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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能惹事的矛盾二叔

  徐雅賺得二百多兩銀,欣喜若狂後,她心滿意足地下了船。


  其後,她如何就一下子賺得那麽多銀子,擔心驚住了徐氏,使得其一直追根究底地問,然後再問出別的什麽她解釋不了的事情。


  為此,徐雅瞞下一百兩銀子,隻告訴徐氏她賺得一百三十兩銀。


  這銀子裏,有六十兩是賣變形小車的錢,其中有三十兩,等一百輛小車交付後,人孟老爺才結算給她。


  刨除六十兩,剩下的都是她賣創意的錢了。


  為此,徐氏驚瞪了眼,隻一而再地問著徐雅買賣合同簽訂前後的經過,直到問了幾遍她才罷休。


  “就是給孟老爺出了個主意,他就賞賜給了你七十兩銀子嗎?那你前頭還拿了十兩,這豈不是說,孟老爺總共給了你八十兩銀子買主意!這——這——”


  徐氏再說不出話來——


  徐雅除了給孟老爺畫畫的事情沒說,其他的,她都基本無有隱瞞地告訴了徐氏。


  徐氏代她誠心,她自然也願意真心回報對方。將來她希望,對方和元寶能成為她可依靠的家人。


  那會從家出來時,徐雅有多愁雲慘淡,而如今她就有多陽光燦爛。


  除了自己不能過戶給徐氏那一抹陰影,此時徐雅心情好了不少。


  接著,賺得了銀子,徐雅一家人便有所依仗了。


  他們這就打算去縣城的牲口交易市場買驢車。


  可偏偏計劃趕不上變化。


  她們這才下了碼頭區域那高台子,打算雇車往縣城的牲口交易市場,結果卻被台子下的一群人擋住了去路。


  國人愛圍觀熱鬧的天性肯定是遺傳!


  徐雅一家本準備繞路前行的,可方才在台子上就隨意看了眼,卻讓她看清了那被圍觀的人。他們被迫停下了步子。


  “奶,那是鄭同他二叔呢!”


  徐氏皺眉看向人群圍觀的對象。


  對那幾個圍著他的人,鄭二叔大著舌頭,搖著手,“我——我說過了——說過了,我沒拿你銀子,你丟的銀子——我——我還你了!”


  顯然,鄭二叔喝酒喝多,話都說不利索了!


  那拉著鄭二叔的人是背對著徐雅的,徐雅也看不清他模樣,他身旁還跟著三個幫手。


  四個人圍堵著鄭二叔,就是不讓他離開。


  “你這醉漢,你明明拿了我的錢!我錢袋裏銀子加銀票明明是八十兩,你還回時卻少了五十兩,你不許走,你把那五十兩銀子給我交出來!”


  鄭二叔繼續搖手,“我根本——根本——就沒打開看那錢袋,我怎麽會——怎麽會拿走你銀子呢!你們——你們——快放我走,我——我一會——還有事呢!大家都評評理,我都跟——跟大家夥——說了——說了實情了!”


  “你喝醉了,胡言亂語,說的根本就不是實情!你明明拿了我銀子!不行,不能放你走,你把少的銀子給我拿出來,我們才能放你走!拿不出來,你就給我們寫欠條!”


  “不——不行,我不寫!你們——你們想要——想要訛詐我!”


  結合雙方說話的意思,徐雅又問了問早圍觀在這裏的一兩人,她這才知道事情個大概。


  鄭二叔就在這碼頭對麵的酒樓,臨水樓裏喝酒,結果,他去後院上廁所的功夫,正好看到他隔壁廁所裏進來個人,然後那人往廁所矮牆上頭放了個錢袋。


  這酒樓後院的廁所都是由矮牆區隔開的。


  而那隔壁上廁所的人呢,上完廁所沒拿錢袋就給走了。鄭二叔看見,就撿起那錢袋,從後院後門處追了出來。


  可人家丟錢袋的人呢,如今發現那錢袋裏的錢數量不對了。


  因此,兩方這才爭執不下。


  徐雅看著這情形,覺得正如鄭二叔說的那樣,這像是對方在訛詐他。


  後世裏這種事情很是常見,她又不是沒有看到過的。


  可這會該怎麽辦呢?


  這鄭二叔也真是的,說他不顧家的賭博喝酒吧,這會他就還給她來個品格高尚的拾金不昧,而偏偏這拾金不昧又沒得到回報,還惹上了麻煩!


  這會,難道讓她孤零零地一個人衝進去救人嗎?這不行吧?人對方四個大男人呢!

  如此,她單槍匹馬地闖進去,是想找死呢還是想找死呢?


  正在徐雅考慮如何救助鄭二叔時,鄭二叔卻扛不住酒勁上頭,在拉扯中一下子撲倒在地,暈了過去。


  那丟錢袋的人一看這樣,便轉頭對身後的人說道:“他喝酒喝暈了,什麽都不知道了。如此也好,方便讓他給咱們畫押欠條了!”


  看到那丟錢袋之人的麵容,徐雅那難以壓製的惡心勁便極速翻湧上心頭。


  她剛想喝止讓那人住手,卻是臨水樓裏衝出三人,喊住了對方——


  那三人以前頭的中年白袍人為首,像是一讀書人帶著倆小廝。


  隻聽那中年人喝止道:“你等乃敢光天化日之下行此欺詐之事!給老奴——不,給老夫我住手!”


  這奇奇怪怪的換口稱呼,使得徐雅疑惑不解,這到底是老奴還是老夫呀?


  徐雅不解間問徐氏,“奶,這人怎麽回事?”


  徐氏也疑惑不解,但她卻很快覺察出了不對勁。


  “此人披著讀書人的皮,卻非讀書人。你看他年紀四十來歲,還未到五六十歲年老摟腰苟背之時,卻總習慣於苟著腰背,垂手斂目說話。從這一點來看,他像個奴才,而非讀書人。奶覺得他應該是個時常聽人命令的奴才。”


  徐雅一腦門黑人問號,不知鄭二叔怎的就招來了這些奇奇怪怪的人。


  這時,那丟錢袋之人則道:“明明是他偷盜了我等的銀錢,怎的就成了我等行欺詐之事?你不要行汙蔑之舉!”


  徐雅皺了皺眉,雖說那帶小廝的中年人不可信,但此人更不可信。


  此人鼠目獐頭,三白眼,發頂半禿,不是那李延年又是誰呢!


  想想剛穿越之初,係統給她看的原主在李延年手裏遭受的那些淒慘虐待,還將那些被虐待的痛苦加諸在她身上,她就沒法不惡心透了此人。


  那中年人則是國子臉,厚嘴唇,長相普通,看著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


  他反駁李延年道:“你空口白憑說你丟了錢,那你就真丟了錢嗎?”


  他身後的小廝有一人則道:“你那錢袋裏本就是那點錢,你隻不過看這位老爺喝醉了,趁他醉酒糊塗便汙蔑於他罷了!”


  他說著話間,和相隨著的另一個小廝上前去扶鄭二叔起身。


  但李延年那撥人哪裏容鄭二叔就這麽輕易被帶走。


  雙方人數相差無幾,誰也不怕誰。


  不一時,雙方就此拉扯了起來,而那被拉扯之人鄭二叔,他卻昏睡如死豬般。


  徐雅想不出辦法救鄭二叔,又不想在李延年跟前暴露自己,隻得站在一高個子背後,隱下自己身形,掐著嗓子拉偏架。


  她喊道:“既然丟錢袋的人覺得,那錢袋裏的錢對不上,那便說明錢袋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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