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千古女帝,1V4修羅場43
治療的過程並不簡單,藥浴配合針灸,足足花了一個星期,鳳灼的雙腿才有了一絲痛覺。
“真的有知覺了?”
權酒拿著銀針,在他穴位上點插。
男人渾身上下隻穿了一條褻褲,八塊腹肌若隱若現,因為常年在室內活動,透著一抹不健康的白。
鳳灼仔細感受了一番,確定腿上傳來久違的疼痛感,他平靜的眼底閃過一絲波紋。
“有。”
權酒的反應比他高興多了,抱著一盒銀針,繼續給他紮穴位。
“其實最麻煩還是接下來的複健,你腿部肌肉畏縮太久,需要慢慢恢複,一定不能操之過急。”
鳳灼看著蹲在她雙腿之間,滿臉含笑,明媚皓齒小女人,身體裏的某種情愫又開始不安分。
以前怎麽沒發現她這麽可愛……
等權酒剛收針,坐在輪椅上的男人一把拉過她摟在了懷中。
權酒:“………”
萬年老處男開葷以後是真的可怕。
………
南北邊疆戰火四起,權酒每天除了給鳳灼治腿,剩下的時間全部用來看戰報了。
確定鳳灼的腿傷有所好轉以後,一行人打算啟程回京。
臨行前夜,權酒剛走進房間,就敏銳發現屋內的擺設不對勁。
茶杯她明明順手放在房間最中心的桌上,可現在卻被轉移到榻上的小桌上。
有人動過她的東西。
她腳步在門口停下。
不可能是打掃的宮女,所有人都知道她不喜歡別人碰她的私有物,所以每次打掃時,隻會打掃桌子和地麵。
她抬眸掃過四周,發現除了茶杯以外,周圍並沒有其他異常。
她裝作沒發現異常,繼續邁步向前走,可渾身的警戒值已經拉滿。
“吱呀……”
她沒走兩步,敞開的大門就被風吹上了。
權酒後背繃緊,更加警惕。
驀地,一陣疾風從左側房襲來!
她不客氣抬手反擊,可來人竟然不躲,任由她含著內力的一掌打在他的左胸口。
“姐姐,好狠的心……”
墨溪語氣含笑,嘴角流出一絲血漬。
被打一巴掌也是有好處的,就比如現在,他把權酒整個人都摟在了懷裏。
權酒:“………”
瘋子。
要知道她這一掌是對著心髒打的,要是內力再大一些,他就直接沒命了。
墨溪閉上眼睛,深深嗅了一口權酒頸間的香氣,嘴角露出一抹享受的笑。
“姐姐還是這麽甜。”
權酒:“………”
這裏是千秋國的大本營,她沒想到墨溪膽子這麽大,居然敢孤身一人前來。
“墨溪,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
墨溪聽了反而睜眼笑了。
“我想幹什麽……姐姐不知道嗎?”
權酒:“………”
她錯了。
如果時間還能重來一次,她當初就該把墨溪放在身邊,讓他每天默寫300遍,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再把刑法的每個條例讓他逐字逐句背誦……
“這裏都是千秋國的人,就算你武功高強,那也沒有勝算,你現在就走,我就當做沒見過你。”
權酒對這一枚碎片感到頭疼。
墨溪卻突然抬手,一把覆蓋上她的鎖骨,緩緩往下……
“姐姐可還記得,我們是拜過堂,成了親的夫妻?”
他目光在權酒身上流連。
權酒:“……你明知道,那天做不得數。”
墨溪眼底閃過一抹偏執:
“我說作數,那自然就作數。”
權酒:“………”
行吧,你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
墨溪含住她的耳垂,輕聲道:
“姐姐欠我的洞房花燭夜,是時候補回來了。”
權酒試圖掙紮,卻發現自己渾身居然沒了力氣,她皺眉看向墨溪。
“你做了什麽?”
墨溪右手在她麵前伸出,男人指縫指尖,夾著淡淡白色粉末:
“……隻是一點軟骨散,姐姐不要怕。”
他提前服了解藥,這軟骨散對他沒用,權酒剛才卻吸入了不少。
權酒:“………”
mmp老子能不怕嗎?
她眸光看向門外,就等著鳳灼和景川堂發現她不見以後,前來尋她。
可墨溪卻仿佛看出她的心思。
“他們不會來了。”
權酒聽出他語氣中的篤定:
“你又做了什麽?”
墨溪將她抱上了床:
“今夜雍軍大舉進攻蟾州,景川堂和鳳灼焦頭爛額,沒有功夫顧得上你。”
權酒想和他好好聊聊:
“墨溪,你到底想要什麽,我們都可以談,梁國答應和你合作隻是暫時的,你有沒有想過千秋亡國以後,梁國下一個針對的又是誰?”
“大雍滅了,又與我何幹?”
墨溪風輕雲淡笑著開口,仿佛一個國家的滅亡無足輕重。
他眼底布滿疏離淡漠,沒有一絲情緒。
權酒一顆心拔涼拔涼的。
“完了,二狗,這小老弟被我養瘋了。”
她本以為他攻打千秋國,隻是想要做皇帝,可沒想到,雍國對他而言根本屁都算不上。
001:“答案很明顯了,他攻打千秋國就是為了你。”
權酒:“………”
墨溪已經褪去她的繡花鞋和外衣,整個人傾身覆蓋上她,伸手探入她衣領間的五指有些顫。
拜堂當晚,他是鐵了心要她,下藥的時候份量很重,權酒現在還活著,那一眼發生了什麽不言而喻。
“是鳳灼……還是胥燭?”
男人眼底閃過一抹陰冷的嫉妒。
他討厭他的東西沾染上別人的味道。
以往麵對這樣的東西,他都直接選擇摧毀。
權酒也一樣。
他想過要不要殺了她,然後再殺了自己陪葬,既然這輩子不能在一起了,那就下輩子再續前緣。
他今晚是來殺她的。
除了軟骨散,他懷裏還有化屍水。
他下定好了決心,甚至安排好了後事,可在看見權酒邁入房門的那一瞬間,他心中壘起的高牆又轟然倒塌。
化屍水最終還是換成了軟筋散。
權酒不想刺激他,沒有開口回答。
墨溪低頭吻上她的薄唇。
“沒關係……隻要把他的氣味全部擦掉,姐姐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他瘋了一般撕碎權酒的衣服,在她白皙修長的脖頸間種下一顆顆草莓,啃咬的力度每次都很重,疼得權酒倒吸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