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
女子美麗的眼睛癡癡望著他掉淚!一邊哭著一邊說:“長風!我錯了!你不要丟下我……嗚嗚嗚嗚……”
紀長風氣得想把她撕了!他將她攔腰一抱,折身回到岸上,緊接著直接將她丟在地上。“蠢貨!你想幹什麽?殉情嗎?要不要把你的腦子丟進脫水機?你腦子進水了吧?%&¥#@*”
宋繁坐在地上,手裏還緊緊地抱著紀長風的衣服。她絕美的臉龐淚水肆謔,透著幾分脆弱和可憐。尋常人見了,心都要軟三分,隻可惜麵前站著的是怒發衝冠的紀長風。
“長風!你在火裏,疼不疼?”宋繁抱著他的腿,顫聲輕問。一想到棺槨裏燒得麵目全非的屍體,她的心就一陣一陣地悶痛發酸!
“對不起,”宋繁看著他說:“長風,你不要帶走笛子,不要帶走我僅剩的回憶!”她聲淚俱下,苦苦哀求!
男子看著她的模樣,眼眶濕潤了幾分。他彎下身,將宋繁狠狠地揉進自己懷裏,“怕我離開你?”
宋繁猛點頭。
“那就不要一直惹我生氣,不要四處撒野……”紀長風說。
“不了不了!”女子窩在他懷中,一副小女兒姿態:“長風往東我絕不往西!長風,讓我下去陪你好不好?我愛你、愛你,你不要嫌棄我、不要嫌棄……”
她哭得打起了嗝,紀長風頓時起了憐惜之情。“那你知道今天做錯了什麽嗎?”
女子水潤潤的眼睛瞧著他,搖了搖頭。紀長風頭一次看見宋繁露出這麽一副嬌憨又不諳世事的模樣,覺得可愛極了。
“你不該尋死,”紀長風沉聲說道:“你知道我這輩子絕對不能忍受你死在我麵前!宋繁,你給我記著,倘若你什麽時候想死了,也得給我撐著,你不能先一步拋下我……”
他握住她的柔夷,放在自己心口處:“你聽,我的心因為你剛剛的魯莽,跳得有多快?看你這樣走過去,我都要急死了!”
說著說著,紀長風也哭了起來。他再度把宋繁攬進懷裏,猛嗅她肩窩上的體香。感受她的存在和生機。
“哥、哥哥,”宋繁摸著他的背,輕聲安撫:“繁兒不氣你了,再、再也不氣了……哥哥、哥哥愛繁兒好不好?”
紀長風按住她的脖子,深情一吻。
好,這輩子愛你,便死也不放開你!
良久,紀長風鬆開了她,“那以後,我說什麽,你是不是做什麽?”
宋繁嗚嗚咽咽,抽抽搭搭地點了點頭。
紀長風:“那你說話算話,否則我就……哼哼!”
懷中人的樣子太誘人了,宋繁本就長得美,偏偏哭得梨花帶雨,那勾人的眼眸含羞帶怯地看著他,讓人有種想蹂/躪的衝動。鬧得紀長風好一陣燥熱!“宋繁,你想說什麽?趕緊說,別總是那樣看著我。”
女子捧著他的臉,猶猶豫豫:“我想、我想親你,可以嗎?”
原來紀長風那天的確去禮佛了,被宋繁氣得每天直跳腳的他別無他法,隻好寄希望於佛祖慈悲,讓宋繁的臭脾氣改一改。
說起他的衣裳為什麽穿在別人身上,那就有的說了。若虛塔塔身是木質,所以不能點燈,常年黑漆漆的,所以香客很少,導致這裏的尼姑僧侶一窮二白,衣衫襤褸。紀長風心生憐憫,就把自己的衣服給他們穿了。
紀長風前腳剛走,若虛塔後腳就著火了。
至於那個笛子,純粹就是紀長風馬大哈,脫衣服的時候弄丟了。
第二天,紀長風心情忐忑地在屋裏等了半柱香。終於見到心心念念的人。
門外,一個身穿淡色襦裙的女子輕輕地走進來。隻見她梳著墮馬髻,一張明豔動人的臉龐點著桃花蕊,平眉輕掃,竟少了幾分英氣,多了幾分楚楚動人。那雙讓人過目難忘的丹鳳眼盈著點點淚光,薄唇染上胭脂,姿態妍妍。
紀長風望著她,眼底多了幾分柔情繾綣,他衝她招招手:“繁兒,過來!”
宋繁怯怯地走過去,輕喚:“哥哥……”
紀長風一把將她圈進懷裏,摟著她,在她額間落下輕吻:“繁兒,我不是你哥哥,叫我夫君。”
宋繁抿了抿嘴,好似不太樂意,不過還是低低地喊了一聲:“夫君!”
看著女子乖順的神情,紀長風滿意極了,他擺弄著女子略有些豐腴的手臂,把一個剔透的鐲子套在她手腕上,又抱著她又香又軟的身子往床上一坐:“繁兒餓不餓?想吃什麽?”
宋繁抬起頭來,一臉期盼地說:“我想喝……”
“不許喝酒!”紀長風親了親她甜甜的小嘴,誘哄道:“要不要吃菜心?嗯?清蒸排骨怎麽樣?”
女子哭喪著臉,言不由衷:“是,繁兒最喜歡吃菜心和排骨了……”
紀長風笑著,又親幾下,像是獎勵一般。“那繁兒求一求夫君,好不好?”
宋繁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最終還是笑眯眯地說了聲:“繁兒求夫君,夫君待繁兒最好了!”
哦!這是夢,絕對是夢!
紀長風招人送來飯菜,一口一口地喂進宋繁的嘴裏,看著她斯斯文文的樣子,他心裏甜得跟裹了蜜一樣!
吃完了飯,紀長風又挑著女子好看的臉龐逗她:“繁兒,來,昨夜我教你怎麽撒嬌來著,說說看?”
女子揪著衣袖,說道:“繁、繁兒乖,望夫君、夫君憐愛。”
紀長風:“還有呢?”
女子語帶哭腔說:“夫君,繁兒怕怕,要夫君抱……”
紀長風皺眉:“怎麽哭了?”
女子抬起手擦淚:“感、感動的!”
“不哭不哭!”紀長風捧著她的臉幫她擦淚,以防她把妝給擦花了。“給夫君笑一個好不好?不然,夫君給你笑一個?”
“哇——”宋繁哭得更傷心了。
她看得比男人貞操還重要的的大女人自尊啊,從此渣都不剩了……
紀長風傾身堵住她的嘴,吮吸著她的甘甜滋味!宋繁在他懷裏有一搭沒一搭地抽泣,最後還是猶猶豫豫地環上他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唇齒分離,兩人各自平複著猛跳的心和絮亂的呼吸。宋繁眼眸帶淚,低低地說:“你喜歡這樣的女孩子?”
紀長風緊摟著她,嗅著她耳鬢:“不喜歡!還是宋繁好……”
女子轉過頭看他,不明就裏:“哪一個?”
紀長風猥瑣地拿過她的手,放在自己腿心,一邊在她耳畔呼氣:“這一個……”
一愣,宋繁笑意漸深,轉過身就把他壓在身下!
見女子忽然跪坐在他腳下,紀長風皺著眉頭,心裏有些發毛:“你、你又想做什麽?”
宋繁邪魅一笑,一隻靈蛇似的手輕輕地、輕輕地扯著他的褲頭,“做女人無師自通的事!”
這句話立刻讓紀長風想起了某個不堪回首的片段……
“不用、啊!你不必……!”
過了一會,紀長風脫力地躺倒在床上,紅紅的眼眶盈著淚水。“宋繁,你這個變態……”
宋繁擦拭了下嘴角的一點乳白,二話不說就把人撈進自己懷裏,她粗暴地親著紀長風,狂風驟雨般的吻落下,紀長風下意識地推開她去,不滿地說:“你、你剛剛碰過我那裏的嘴,又來親我……髒不髒……”
宋繁嘴一癟,哭了起來:“你嫌棄我……嗚嗚嗚……”
看見女子哭,紀長風慌張地將她摟著,一陣笨拙地安慰!“我不是嫌棄你,沒有嫌棄!我是、我是嫌棄我自己,跟你沒關係……你不用幫我做那個……繁兒不哭好不好?長風給你騎!不要哭!”他捧著宋繁的臉,親了親她的淚:“我是第一次被……心裏有些不適應,你原諒我!”
宋繁不樂意:“那我也是第一次用嘴取悅別人啊!誰在乎我難不難受了?”
紀長風知道說什麽都沒用,他抱著宋繁,毫不猶豫地吻著她。給予她、回應她。
長吻畢,紀長風把下巴擱在女子肩上,說著那些黏糊糊的肉麻情話:“繁兒身上的味道真好聞!像是桃子的味道……長風每次聞到就會腳軟、渾身發燙,忍不住接近繁兒。”
宋繁得意得吃吃笑著,收緊了手臂,嬌滴滴地說:“難怪了,從前翁主站我附近的時候,眼神就不老實……”
紀長風紅了臉:“我那時候可沒想什麽亂七八糟的事。”
宋繁吐吐舌頭:信你個鬼!
宋家三小姐與長翁主重歸舊好,整日過著蜜裏調油、沒羞沒臊的生活。自此,上京城排的上號的風雲人物中,就隻有大戶楊家的大小姐還是孤家寡人一個了。
馬車上,青衣男子把報刊揉成一團,氣哼哼地說:“你個臭女人!害得大街小巷都在編排我……”
玄衣女子枕著他的大腿,愜意無比地翻了一個身。“那翁主還嫁嗎?”
“當然了!”男子毫不猶豫。“不然就讓他們白編排了……”
宋繁薄唇一咧,戲謔:“翁主可真精明!”
“宋繁,昨天我問你的問題,你還記得嗎?”紀長風冷冷地看著她。
宋繁怔忪,慢慢坐了起來。說了啥?那些哄男人的廢話,她還真記不得了。
紀長風氣急敗壞:“要是你再敢給老子戴綠帽子……”“知道知道!”女子趕緊傾身,吻住那作亂的菱唇:“你死、我死、大家一起死……”
半個時辰後,馬車總算到了郊外。
正值秋高氣爽的時候,二人本打算去郊外摘桃子吃的。隻是今天的太陽著實大,鬧得扛不住熱的紀長風鬧了痱子。
看著紀長風線條分明的白皙手臂上,起了星星點點的紅點,宋繁眉頭緊鎖:“得趕緊送你到通風的地方散散熱!”
春淩從一家農戶求來一壺水,折身剛回來,就看見玄衣女子抱著他那炸毛的殿下從車廂裏下來,徑直走到附近的一個茅草亭子裏。
“殿下和將軍又是怎麽了……”春淩歎了口氣,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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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鵝子女鵝讓作者操碎了心!你們就不能消停一點嗎?為啥每次都要吵架捏?
哦,這是我寫的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