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上山意外獲得奇書
她小心的抱著燕子走到潭邊,潭水中央隱隱灼灼一圈七彩光芒懸掛在中央,本來她也沒多大想法,作為一個現代人,她還是知曉,這不外乎就是光線折射的出來的彩虹。
她摸著燕子光滑的小臉,正在感歎生命無常,可是她突然間發現,燕子身上的淤青怎麽沒有了?
她頓時喜極而泣:燕子,燕子,快醒醒,燕子。
溫熱的眼淚滴落在燕子已經逐漸回溫的手背上,可燕子隻是身體上的淤青沒有了,可是人依舊沒有醒過來。
她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既然這潭水有奇效,那燕子一定有辦法救回來。
她想了半天。
她把燕子放在水潭邊,雙手輕輕鞠一捧潭水小心翼翼地一滴滴喂到燕子的嘴裏。
約莫一盞茶功夫,燕子還是沒有醒來,隻是麵色從蒼白變得漸漸紅潤,呼吸也逐漸平穩。
又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燕子的眼皮逐漸開始波動掙紮,她像是在做噩夢一樣,手腳不停地的亂動,田嬌嬌見狀連忙把她攬在懷裏。
“燕子,燕子,醒醒。”
她連聲呼喚數十次,燕子才醒來,一身大汗淋漓。
“姐姐,姐姐,嗚嗚,燕子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要死了,姐姐,我要死了。”
燕子滿臉驚慌,緊緊抱著她的脖子,一雙粗糙的小手差點把她勒斷氣了。
“燕子,咳咳、咳咳,先放開,我,我喘不過氣了。”
她雖然很不想說燕子,可是再緊緊勒下去她就要去見閻王。
燕子這才像做錯事一樣,立馬撒開手,小臉蛋紅通通的。
她把燕子抱在懷裏,問她:告訴姐姐,到底怎麽回事?
燕子這才一五一十的把情況告訴她,她聽完後神色複雜,冷哼一聲,這田家大房真是以為自己是長房就得意的很?
隨便暴打人?
“燕子,你還想呆在田家嗎?”
燕子聽完後搖了搖頭:“姐姐,我隻想和你在一塊兒,你在哪,我就在哪。”
燕子也不想呆在田家,在田家,她隻是一個外人,什麽都要看別人的臉色,做事隻能畏畏縮縮,她好想單獨和姐姐住一起啊。
田嬌嬌歎了一口氣,雖然她是名義上的田嬌嬌,可是那不是真正的她啊,她本來叫韓清宜啊。
不管從哪方麵,她都無法真正的把田家人當做自己的家裏人,她的心情,其實是和燕子一樣,孤身在這異世,沒有依靠。
想到這裏,她不禁歎了一口氣,未來的路到底怎麽走?什麽時候她才能擁有一個真正的親人。
“燕子,等時機成熟,姐姐帶你搬出去,好嗎?”
燕子高興地點了點頭,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剛剛經曆了死亡的磨難。
她把燕子全身山下檢查了一遍,發現燕子已經恢複正常了,臉也不在腫,淤青也消失了。
燕子也很驚訝,明明自己都已經快死了,為什麽還能活著,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水潭。
莫非,這水潭有什麽神奇的地方。
她讓燕子挪到峭壁下,背靠著牆,而她自己則是一步一步走到潭水邊。
可她仔細觀察除開那一道光芒,並沒有發生奇怪的事情。
她撥開水麵,正想往潭底瞧瞧。
這一瞧不要緊,一雙綠豆眼三角頭的蛇正在吐著紅信子,發出嘶嘶的低吼聲。
而這雙冷冷的眼睛,正好和她對視。
“啊、啊、啊、啊!”
她連聲驚呼幾乎嚇得肝膽欲裂,差點一頭栽進潭水裏。
燕子連忙爬起來奔她她的身邊。
她借助燕子的力,身子才沒有軟癱下來。
“姐姐,怎麽了?”
燕子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她怕嚇著燕子沒有說實話,隻是推說自己大意,不小心差點栽倒。
燕子哦了一聲並未再說其他。
可是下一刻,發生的事情讓兩人差點驚掉下巴。
一條綠油油的大蛇頭頂著一本書,從潭底遊到邊上,三角腦袋輕輕一頂,一本綠皮小書安安穩穩落在她的腳邊。
兩人一蛇又對視一秒,青蛇對這兩人沒有發起個攻擊,而是緩緩又沉入潭底,激起朵朵水花,消失不見蹤影。
“姐姐,剛才,剛才,那是蛇?”
燕子嚇得驚魂未定,使勁用手摟著她的脖子,田嬌嬌還來不急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裏,脖子又遭到一陣暴擊。
燕子見狀又趕忙撒手,摸摸頭,不好意思地傻笑,“對不起,姐姐,燕子又勒著你了。”
田嬌嬌搖了搖頭表示不在意,對剛才發生的一切不敢置信,可是腳邊的閃著綠色熒光的書本告訴她,剛才的一切都不是幻覺,是事實。
她看著腳邊濕漉漉的綠色小書,想去撿起來,可是內心又在猶豫,她害怕這本書有劇毒,畢竟沾染了蛇的粘液。
也不知道潭底的綠蛇是不是能通人心,她心底的念頭剛剛浮起,綠蛇居然刷的一下又從潭底冒了出來,直立在水麵上,眼神犀利地盯著她,頭又朝書本的方向搖了搖,似乎在警告她,如果不打開就要她好看。
燕子害怕地縮在她的身後,她暗想,這蛇怎麽這麽奇怪,費得讓她打開這本書?
難到這書有什麽特別之處?在綠蛇的監督下,她顫顫抖抖伸出右手,把腳下的小書撿起來,綠蛇見到這一幕才心滿意足的又繼續潛入潭底。
她好奇地打開了看了看,發現全是空白,仿佛是撿到了唐僧的無字天書一般,她瞬間索然無味,還以為是什麽神奇寶貝呢,原來不過是一本什麽都沒有的白紙。
她本想隨意處置,可是又怕潭底的綠蛇又冒出來,她把小書沾上的粘液洗了洗,又摘了些許綠葉,把小書擦拭幹淨後才放入衣兜。
“姐姐,我們現在怎麽辦?”
燕子看著高聳入雲的參天大樹,和陡峭的懸崖,她傻傻地看著田嬌嬌,一臉茫然。
田嬌嬌沒有立即回答她,隻是仔細查探潭水周圍的環境。
懸崖底四周全是青苔,光滑無比,她伸出手摸了摸,發現比自己的臉蛋還要光滑,一伸手,根本沒有可以抓住的地方。
斑駁的陽光肆意灑在峭壁上,可是峭壁上的攀附的青苔卻散發絲絲寒意。
到底要怎麽辦,才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