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你說這筆賬該怎麽算
馬向然氣的幾乎要將方向盤都給拍碎了。
“賤人,你算計我是不是?”
南月冷笑:“談不上吧,我隻是以牙還牙而已。你怎麽對我的,我就怎麽對你,這樣很公平不是麽?”
初曉笑嘻嘻的把話接過去:“這怎麽就公平了,我倆白進醫院了?唐淮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
南月:“也是,上次從樓梯上滾下去的時候,我就覺得我完蛋了,這次可定得去陪閻爺爺下棋了,那種感覺不親身體會還真無法切實了解。”
初曉:“我很好奇,你說拿著那種實心的棒球棍朝著後腦勺就一悶棍是什麽感覺啊,會不會很疼?還是字節就麻木了,沒有知覺了?”
聽她們倆說的,馬向然都覺得後背發涼,這兩個女人要是把這些都用在他身上,那去見閻爺爺的就是他了。
於是準備調轉車頭溜之大吉。
肇事逃逸又如何,上次的事情他家裏能擺平,這次也一樣。
可沒想到,等他把車頭調過來,正準備一腳油門衝出去的時候,發現路已經被兩輛黑色的越野給堵上了。
這個時候,車門打開,從上麵前前後後下來七八個人,其中一個是易熠。
易熠冷冷地看著馬向然:“撞了我的車,讓我的女朋友受到驚嚇,想跑?你當我易熠是吃白飯的?”
馬向然冷哼一聲:“是南月故意刹車,跟我有什麽關係,我告訴你想要我給你拿修車費,沒門。”
“耍無賴?”
易熠冷哼一聲:“不想拿錢也可以,留下你的兩條腿,修車的錢,我不要了。”
易熠說完,目光森冷地往馬向然的雙腿上掃了一眼。
馬向然立刻就覺得自己的後背刮過一陣陰風。
“現在是法治社會,你要是敢動我,就等著去吃牢飯吧!”
易熠冷嗤道:“看來你記性不怎麽好,對於你們馬家來說,傷人好像是隨隨便便就能擺平的事情。你馬家行,我易家難道不行?”
南月和初曉從車子上下來,南月看到易熠,有些心虛。
一直到走到易熠的身邊都沒敢抬頭去看他。
因為她今天所做的這些事情並沒有事先和易熠打招呼。
但她到了易熠的身邊之後,易熠就將她摟在了懷裏,關切地問:“受傷了麽?”
南月搖頭。
“嚇到了麽?”
南月搖頭,其實她想說這輛車子減震極好,也抗撞,所以她在車子裏根本沒什麽太大的感覺,但是沒敢說,因為她知道在易熠這張溫柔的臉色背後隱藏的是什麽。
“那去車子上等我,嗯?”
南月點頭,不敢反駁。
易熠又看了初曉一眼:“你怎麽樣?”
初曉搖頭:“我也沒事。”反而有點小興奮,剛剛還是很刺激的,當然她也不敢說。
“你和南月一起去車上等我,車上給你們準備了蛋糕和奶茶!”
南月:“……”
初曉:“……”
這是什麽套路,請喝茶?
不,是奶茶!南月安慰自己,易熠一定是擔心她們開車開得太辛苦了,所以讓她們補充一下能量。
於是拉著初曉趕緊走向後麵的車子。
上了車之後初曉才敢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小聲對南月說:“雖然那位說話聲音挺溫柔的,但我怎麽覺得陰森森的?你說一會兒會不會有一陣狂風驟雨等著我們,不,確切的說是你!你自求多福吧!”
南月對著初曉用力地翻了個白眼:“雖然我也感覺到了不對,但是是誰說要跟我一起上刀山下油鍋的?怎麽還臨陣退縮了?剛剛你那副不怕死的準備英勇就義的勇氣哪裏去了?”
初曉拿起一杯奶茶一口氣喝下去大半杯,然後才說道:“好吧,我陪你!”
外麵,易熠還在和馬向然冷冷地對峙。
馬向然仍舊一副不服氣的樣子,他當著易熠的麵拿出手機,給馬姍姍打電話。
易熠也沒攔他,畢竟他現在能找的人也隻有自己那個苦命的姐姐馬姍姍了。
電話一接通,馬向然就哭天搶地地對著手機哀嚎道:“姐啊,你快來救我啊,要不然你就看不到你的親弟弟了。”
電話那邊的馬姍姍皺起眉:“怎麽了,你是不是又闖禍了,馬向然你能不能給我省點心。”
現在一接到馬向然電話就覺得頭疼的馬向然,恨不得直接掛斷電話。
馬向然更加委屈道:“我保證這次不是我的錯,是南月主動找茬的,她故意報複我,讓我撞了她的車子,然後讓易熠威脅我不賠修車費就卸了我兩條腿,姐,我可是咱家的獨苗啊,絕對不能有半點損失。”
“怎麽又是南月,你們兩個人是冤家嗎?上次的時候好不容易才擺平,你就不能躲著她點。”
“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你倒是想辦法啊,現在我可是被易熠堵在死胡同裏,你不管我,就等著他們為非作歹吧。”
“你把電話給易熠。”
馬向然看了易熠一眼,將手機遞給她:“我姐要跟你說話。”
易熠不屑地冷哼了一聲:“你姐也配跟我說話?”
馬向然深吸一口氣,直接按下了免提:“姐,你就這麽說吧。”
易熠沒吭聲。
馬姍姍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易大少,請問您是什麽意思啊?上次的事情不是已經都解決了嗎?怎麽你們還有死纏著不放?沒有這麽玩兒的吧,要不要我讓海威給你打電話。”
“你真把海威當成萬能的了?這次海威的麵子我也不會給了,你這個弟弟,既然你們馬家不能好好管教,那我就替你們好好教育教育。”
“你憑什麽?”馬姍姍一急,語氣就有些尖銳。
易熠冷哼一聲:“就憑我朋友現在還躺在醫院裏。”
“你朋友?馬向然,你又幹了什麽?”
馬向然不敢吭聲,他還以為這事沒什麽,怎麽那個人就躺在醫院裏了?現在什麽情況啊?
馬向然越想越覺得心裏沒底。
他偷偷地掃了一眼易熠,後者眼神就像是刀子一般從他的身上劃過。
易熠冷冷道:“你弟弟找人偷襲我朋友,用棒球棍將人打成腦出血,你說這筆賬該怎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