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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斯文敗類

  他說自己偷東西,那清黎就不認了。


  她道:“您別看我是私自進人休息間,但你怎麽就確定我一定是偷東西,而不是從偷盜者那裏拿回原本屬於我自己的東西?看事情光看表麵就下定義,您的目光是不是也過於短淺了呢。”


  “哦?”


  謝雋笙看她還挺正義的樣子,仿佛說錯的人是他。


  他手下的力氣重了些,清黎的手腕被抓到現在也吃痛了,全是強忍著:“我的目光短淺。那你說說,你是哪裏來的正義感。”


  清黎有些吃痛,咬了咬牙,心裏罵:這個人要麽就是太直男要麽就是沒有過女人,不然怎麽能下真手!


  可是她能告知謝雋笙她的身份,是因為他本來就查到了,她認或不認也不過是死鴨子嘴硬,看能在他手底下撐多久罷了。


  她來這兒的目的可不是小事。


  她要報的仇還有她的計劃,是絕對不可能輕易透露給別人的,難道她能直接說自己是過來拿張初晟手裏存著的她幾年前的私人資料?

  如果謝雋笙是向著他們那邊的人呢,這個圈子水深,內地娛樂圈各種關係鏈更是縱橫交錯。


  今天她就算是把嘴給縫死,要麽真像他所說被送到派出所去就算了,也不能繼續這樣吃癟!


  “我過來肯定有自己的理由,絕不是你口中的偷盜。但具體是什麽理由是我的私事,我無可奉告。”


  清黎抬起眼,對上他的視線,道:“如果你一定要逼我,那也大可以把我送去警察局,清者自清,我也沒什麽怕的。”


  謝雋笙沒想過她的態度會這麽硬氣。


  看她的視線多了些訝異。


  許是話也說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清黎也沒什麽怕的,笑了聲:“況且,謝先生現在能到這兒來堵我,應該是早就知道我會進來。”


  “既然您知道我不安好心,不在我進來之前把我攔截了,相反,還欲擒故縱似的讓我進來之後又跟我扯這些,謝先生在圈內怎麽說也是知名又穩重的人了,如此故意行為,是想包庇,還是說,同樣對我也懷有什麽不軌之心?”


  清黎也刻意加重不軌這個詞。


  昏暗的氣氛,私密的空間,一下子懷有心思的人倒成了謝雋笙。


  仿佛,他是有什麽私心企圖。


  清黎那張臉本就漂亮,她今年二十四五,但在這樣虛無暗淡的燈光下顯得那張臉年輕又顯小,那雙眼很清亮,仿佛帶著什麽星光,此時含著倔強的光看一個人時,格外的能勾住人。


  她的手腕還在他的掌心裏。


  本是脅迫傾倒式的掌控,此時卻倒轉成為氣氛渲染的證據,他們的氣息、體溫的熨帖,一切在她的言語下仿佛成了親密。


  謝雋笙才記起,她真的是個很伶牙俐齒的女人,什麽話都會說都敢說,即使麵對他也沒有怕過。


  然而,拿這個來威脅他,沒用。


  “你是不是覺得,說這些話可以讓我改變主意和對你的看法?”


  謝雋笙睨著她,唇角微勾,態度沒有半點改變。


  “可惜,你錯了。”


  清黎被壓製久了,心裏早已窩火。


  感受到對方掌下的些微鬆動,她看準時機,抬起腳就要狠狠踩下去。


  脖子卻陡然被掐了住!

  背脊兀的緊撞到堅硬牆麵上,那一刻,清黎瞬間感受到了和這個男人之間實力和氣場上的絕對懸殊。


  還有他絕情起來的冷漠!


  他不是什麽溫柔男人,更不是那麽好說話好相處,傳聞都是真的,這個男人為什麽聞風喪膽,不僅僅是因為他在資本上的絕對實力,還有他隱藏極深刻在骨子裏的淡漠性格。


  她算是知道為什麽大家都說他是斯文敗類了。


  披著斯文殼子的冷漠男人,不是敗類是什麽!

  那一瞬清黎差點窒息了,感受著脖子上他掌心的熱度,還有仿佛他動動手指自己就如螻蟻一樣到他手裏的那種差距感!

  但,謝雋笙放開了她。


  清黎順著牆麵滑了下去,坐到地上,手觸及上脖子,還有些後怕。


  “我不缺女人,也不缺想爬我床的女人,你大可不必覺得我是對你有什麽特殊企圖,亦或者想對你做什麽。”


  “啪”的一聲,室內燈光打開,刺了她的眼。


  清黎下意識抬起手遮了遮眼睛,謝雋笙的聲音在室內響起。


  她看到謝雋笙慢條斯理地摘下手腕上的腕表丟到茶幾上。


  他整個人很冷淡,平常私下的行為舉止也是和他一樣。


  他在沙發上坐下,看著清黎,漫不經心仿若對上位者的審問:“所以,你的目的是什麽,回來以後做了這麽多事,又去張初晟的私人休息間,清黎小姐,你這個人的背景仿佛比你的導演身份還要神秘。”


  清黎這才完整看清她此刻待的地方。


  衣帽間內一塵不染的男式西裝,還有各種皮鞋,以及,簡約得不能再簡約的布置。


  她才知道,這不是張初晟的休息間!


  她進錯了!

  “我確實是走錯了。”感受到謝雋笙確實是要問清楚一切的態度,清黎覺得頭疼。


  她就說怎麽又惹上這尊爺。


  這種疏漏她也搞得出來?


  清黎慢慢站起身,收拾情緒和語言,道:“但是我可以解釋這一切都是誤會,也和謝先生你沒有關係,你大可不必打破砂鍋問到底,而且有些事知道得太清楚,也未必那麽好。”


  謝雋笙看著眼前依然倔強的女人,唇角勾了勾。


  他拿出一張照片和資料,丟到了她的腳邊。


  “這個人,你應該知道。”


  清黎僅僅是看了眼照片上的人,立馬認了出來,那是謝懷禮。


  原來謝家的二少,謝雋笙的侄子,晉城公子哥中最出眾的一個。


  他那張臉也算得上清雋,卻年紀輕輕就得了病,又出事殘疾失了條腿,五年前,她被何清雅那些人暗算就是上了他的床,後來,聽說他病逝了。


  她家熙寶的親生父親,即使是死了,她也永遠記得。


  “當初你和懷禮的事,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謝雋笙道:“我當初以為你死了,所以孩子的事,沒有計較。但既然你還活著,以前的事我們是不是該好好清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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