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聖僧莽妖對決1
國師發現龍三姐的功力提升幅度,超出他心裏的預判太多,被震撼的不知所措。首先想到的不是怎麽修煉的,在哪兒修煉的。
反而覺得,這短短十來天內,如果不是吞吃了什麽靈丹妙藥,打死他都不相信,修為怎麽可能提升的那麽多!
龍三姐卻是冷著一張臉:“呸!妖道,別猖狂。我妹妹呢?快把她交出來!”
“嗬嗬謔哈哈,你妹妹可是有大用。我已經進貢啦嗬嗬謔哈哈。”國師要激怒龍三姐,邊說邊戒備著,想讓她心裏煩躁亂套出錯。
“你找死!再不交出來,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受死吧!”龍三姐還是有些沉不住氣,說著話她就揚槍直刺了過去。。
見她攻擊過去,老方丈也趕緊配合著一起進攻、騷擾、釋放法器法寶加勁兒催動起來。
國師以一敵二,雖然有些落在下風,卻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落敗的。
按著說,老方丈從各方麵的法力神通修行,都還在國師之上。
可老方丈平時的主業是帶徒弟建設廟宇,布置情報機構。和敵人麵對麵,專門對戰的技巧經驗就少了很多。
就算上每年那個選秀的時候去刺殺莽妖,也都是趁其不備偷襲幾下,然後就悄悄地潛行了。
龍三姐呢,更是她龍之家族的嬌嬌女,被萬千寵愛的要啥有啥,想幹啥幹啥。武器隻按固定套路練習,法術隻找眼前需要的好玩兒的練。
家人陪她練功也都是點到為止、見好就收,從來也沒讓她經曆過生死搏殺、瀕臨絕境邊緣的戰鬥體驗。就連偶爾和人爭執打鬥,都用不著她上,隨侍護衛就頂上去了。
這段時間,龍三姐通過法則法規填補全身漏洞的修煉,確實是讓她在各個方麵都得到了質的跨越式提升,隻是在靈力技能技巧的運用上還差一些火候。還要繼續通過不斷對戰,來積累鞏固增加經驗。
所以他們二人加起來總體上,比國師要強大,卻被國師比較豐富的戰鬥經驗給生生地扯了個平。
王小兒有心想上去助戰,躍起幾次還是站不穩雲頭,很快就掉了下來。心裏真是那個著急呀。
現在知道後悔了吧,早知道幹嘛去了?專心練習的時候總覺得什麽都會,可該上陣殺敵了卻啥都不行。哎……。
他在那裏自哀自怨地正發愣呢。突然一個身影掉落到他身邊,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吼道:“你信不信我吃了他?”
“你敢!?”霎時間天昏地暗,一陣腥風撲鼻又一陣檀香肆掠。待王小兒一愣神的功夫,又雨過天晴了。
他急忙抬頭看向雲彩中去,那裏高高在上的兩個身影已經停止打鬥,麵麵相覷、團團轉著相互欣賞般地看著對方。
“千年了,咱們終於正式見麵啦!”白衣聖僧一手執劍,一手掐訣,神態瀟灑自如;白衣勝雪衣袂飄飄如仙,頭頂那盞應元明燈,燈火微微搖曳,把他全身籠罩的嚴嚴實實。
“哈哈哈,你給我搗亂了有個幾千年了吧?怎麽樣,還不是讓我給找到成仙的路子啦?隻要我再把那個極地陰陽體給吞食煉化掉,補全我的極地法則。哈哈哈哈,那我就大功告成啦,成仙飛升指日可待!”
莽妖和白衣聖僧麵對麵站立在空中,高大俊秀,深目挺鼻,口若元寶,鵝蛋長圓臉、麵白無須。一頭紛亂的土黃色長發隨風飛揚。
他身上穿著件紫色素緞交襟廣袖道袍,風吹起道袍一角,露出湖色麻布做的裏子。前襟雙肩處,金銀線加七彩絲線巧繡祥雲繚繞,霞光氤氳而出一直蔓延到臂膊上。
道袍的背部上方肩頭居中繡有代表日、月、星辰的三顆金星,被祥雲霞光簇擁著。三星之下,居中繡有祥雲承托著的七層寶塔一座,四周有金星環繞呈菱形圖案。
道袍寬大的下擺周身,是用淡淡藍白色彩線,繡出厚厚的大海波濤連綿不絕,占據了接近整身長度的三分之一。
整身道袍圖案簡練明亮修長、高貴奢華卻不張揚。要說道服這樣穿著已經是最正宗的法衣了。
可他在腰間又用一條土黃色緞帶,把腰身紮成了細細的蜂腰一握。猛一看,不似道士,倒像是誰家的嬌嬌小娘子穿了件紫色仙裙般的驚豔絕倫;讓人頓感說不出的怪異和另類。
他手執一顆瑩瑩如意寶珠,腳踏祥雲。道士著裝中必不可少的拂塵,卻被他插在腦後衣領中隨風飛舞。
聖僧仔細地觀察著他,心中暗暗納罕:這貨現在怎麽俊秀陰柔的像個女的?
“咦?你啥時候整了個油燈頂著?多難看。這就能保的了你不會再被我打死?嗬嗬哈哈哈!”莽妖見他一盞油燈仙光繚繞籠罩全身,就知道是防禦專用的:“難怪我說怎麽打的軟綿綿的,一點兒都不爽快。你整了個氣泡保護層,有用嗎?”
“不試試怎麽知道有用沒用?”白衣聖僧並不上莽妖的當,氣定神閑,悠哉悠哉:“我這次的準備可是充分的很,不但有油燈氣泡,還有個連環炮炮送給你玩兒玩兒。”
說著,白衣聖僧翻手拿出一個大紅色佛珠一樣的手串,似乎是還飄著一股奇異的異香,大力甩向莽妖道:“接住!送你了。”
莽妖見色欣喜,迷惑地順手接住道:“幹嘛?看我變漂亮了要送我禮物?”他用手也學著和尚們的手法輕輕一捏。
瞬間一陣狂暴的爆炸聲響起,一個接一個地。紅色佛珠爆碎開來,炸的莽妖連連倒退,甩還甩不脫手,差點兒把如意珠也給毀了。
“你卑鄙,你無恥!”他一個翻身躲開聖僧襲來的一劍,高懸如意珠釋放出一波波寒氣,麵前立馬形成一堵冰牆,隔開襲來的刀光劍影。翻手掃出拂塵,拂塵絲絲堅如精鋼,絲毫不遜色於寶劍,組成蜂窩狀延長的白絲刺向白衣聖僧,以攻為守解脫了被動局麵。
不斷紮撒著黑黢黢的、還在冒著陣陣青煙的右手,疼得他咧嘴直叫:“奶奶滴!不興你這樣騙人的。”看著爛手,頓時感覺自己好像是不是,又走上了徒子徒孫們曾經走過的老路上啦?這都什麽人呐這是?
“還好我肉體堅硬如鐵,要不然就被你給銷戶啦。”他喘息了一下自我安慰著,又罵道:“你一個光明磊落的人物,啥時候變得這麽陰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