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神秘六人
“你說,這是一種自然現象呢,還是真有什麽人在那鬼叫?”趙抬問道。
“你說呢?”
“如果是在咱們那個世界的話,我可能覺得是前者,但在這個世界,我摸不太準。”
夜宣搖了搖頭,看了下趙抬:“我覺得,是與不是不是我們應該操心的,隻要不對我們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那就沒什麽大問題,你說呢?”
突然。
夜宣轉身,用手裏的“光劍”照了照趙抬,目光朝著趙抬身後的的洞窟掃了幾眼。
表情有些疑惑。
趙抬一看夜宣這樣,內心頓時咯噔了一下:
“宣哥,咋了?我身後有東西?你可別嚇我啊!”
夜宣示意他先別說話。
轉頭又細細掃了掃周圍。
這時間,趙抬提心吊膽起來,手裏握著綠色小刀,一臉的緊張兮兮。
“沒事,可能是我看錯了。”夜宣拍了拍他肩膀,轉身繼續在前方走著,“繼續走吧,別想那麽多,這世界上哪有鬼。”
“王德法?宣哥上一次你也是這麽說的。”趙抬踩著小碎步連忙跟上。
“有件事,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夜宣在前方說道。
“啊?什麽?”
“別這麽緊張,我是說,我們走了這麽久了,按理說我們前麵有一幫子人在開道,或多或少的,那麽多人地上,周圍總該留些痕跡吧?但你仔細看,這周圍除了咱倆走過的痕跡之外,半點腳印都沒有。”
聽夜宣這麽說,趙抬仔細觀察了一眼地麵:“還真是……莫非這周圍有什麽岔道機關?他們進了機關?還是早就被鬼怪給殺死了?”
“你覺得呢?”
趙抬果斷說道:“我覺得是被鬼殺死的!”
“再往前走走看吧。”
夜宣閉上了眼,以另一種方式感知著這片空間。
再次睜開眼,夜宣快步就前往走著。
又往前走了一截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距離,周圍的空氣濕度突然增大,給人一種奇異的感覺。就好像人從一個“力場”進入到另一個“力場”,身體潛意識所發出的訊號。
就在這時,在空蕩蕩的通道正中間,有一個白色小人的身影一閃而過,正恰巧這時候隧洞中無處不在的哭喊聲就著節奏響起。
嗚的一聲,差點沒讓趙抬一個響屁崩出來。
“高能!”
趙抬惶然大叫:“宣哥,你看見了嗎?高能!”
夜宣往前走幾步。
看著麵前的這個“小人影”。
可這哪裏是什麽人,很明顯是用木材雕刻而成,上麵刷了些塗料。而至於這雕塑的形象,就好像一個小童子,雙手合十,抱在胸前,似乎是在祈禱著什麽。
“就這些?高能?”
隨即抬起腳,將腳旁邊的雕塑一腳踹飛。
雕塑摔在石壁上,撞得四分五裂。
夜宣指了指雕塑,看向趙抬的眼神似乎是在說:就這?
但對於這個雕塑娃娃,這個趙抬可不陌生:“宣哥,別被這假象迷惑了一定要小心這個,我上一次來,我見過這些,這些雕塑可是怪的很呢!你以為它是個死物,但實際上,它真的會動!”
“行啦,要是害怕就跟緊我。”夜宣伸手打住了趙抬後麵要說的話,抬手一揮,讓趙抬跟緊。
接下來的路。
沿途中,越來越多的雕塑出現了。
跟上一次趙抬碰到的有所不懂,如今的這些雕塑,在形體方麵有了更多變化——頭大身子小的小童,垂垂老者,瘦骨青年,以及一些穿著獸皮,跟領主玩家形象類似的摸樣。
這些個雕塑雖然說體態各異,但它們全都是同一個動作:雙手合十放在胸前,似乎是在祈禱著什麽。
對於這些雕塑,夜宣上去就是一腳,將這些雕塑統統踹飛。
趙抬緊張兮兮的跟著夜宣,腳踩在碎木渣滓上,心裏也跟著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有些害怕,有些刺激。
有時候,他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回頭被嚇到的那一幕。
下意識地回頭。
借著夜宣手裏地光,一地木頭碎片看著尋常。
但看多了,趙抬心中突然出現了一個畫麵:這些木頭渣子就突然化成了一地的碎肉,鮮血流了一地,似乎就連鼻孔中,似乎也能聞到那股腐臭味。
趙抬猛地一個幹嘔,再次看地麵之時。
一切異像消失不見,木渣滓還是木頭渣。
趙抬心中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直罵自己膽小。
但就在轉過頭的一瞬間,他眼角的餘光落過,在碎木頭中,一個殘破的小童腦袋轉了過來,嘴角微微翹起,在竊笑著。
“媽呀!”趙抬直接跳起,抓住了夜宣的胳膊:“活了!活了!”
“什麽活了?”夜宣抬了抬胳膊,轉頭看著趙抬。
“雕塑,雕塑活了!”
夜宣往後掃了一眼,掰開趙抬抱著自己胳膊的手指。
而後絕世之刃撐起,對天虛握,一抬。
刷——
一道無形的劍氣朝地上的木渣削了過去,一時間,將這些木渣削得更碎了。
夜宣聳了聳肩,繼續往前走。
“等等我!”趙抬趕緊又追。
再接下來的道路,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刀起了作用,或者一開始就是趙抬的錯覺,倒是再沒有怪事發生。
當兩人拐了個彎,穿過一個狹窄的通道之後,一個巨大的甬道出現在了麵前。
不過,來到了這裏,兩人齊刷刷的停下了腳步。倒不是因為有什麽怪異的事情阻擋了兩人的步伐。
而是……
這個偌大的通道裏頭,如今正藏著六個領主。
一個大火堆升起,驅散了黑暗。
當夜宣二人冒處頭的時候,這幾人齊刷刷的朝夜宣二人的方向看了過來。
一者,是位頭發花白,留著長長白胡須的老頭,從外貌和身上的服裝上來看倒是仙風道骨,但隱隱間,眼裏卻不時地散發出一種尋常人沒有的殺氣。
在老道旁邊,是一位童顏大肌霸,從身上的道袍上來看,是這老頭的小跟班。
這兩人顯然是同一個勢力的,依靠在石頭旁邊,防備著周圍的四人。
看腳放的姿勢,老道重點防備的是那對麵的一男跟一女。
男的,留著一頭鍋蓋頭,姿態放鬆,一手插兜,另一隻手耍著一把蝴蝶刀。
蝴蝶刀在空中翻飛,左右開合,倒真如一隻飛舞的蝴蝶。
男子的手指頭快的已經看不清,隻能看到一片殘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