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沒過多久,坐著軍綠吉普,楊廠長帶著崔大可來到了大領導的家裏。


  緊接著,崔大可被陳秘書領進了廚房。


  看到裏麵琳琅滿目的豐富食材,崔大可心裏頓時有了數。


  然後開始忙碌了起來。


  大領導的夫人,也來到了後廚,準備跟著學幾手,看到崔大可行雲流水般的動作,讚不絕口:“小崔師傅就是厲害,看你做菜簡直是一種享受。”


  崔大可謙虛了起來:“您過獎了。”


  轉眼隻見,兩個小時過去。


  談完了事情的眾多領導,紛紛來到了客廳。


  桌上擺的除了上次做的正宗川菜後,還有一盆色澤鮮紅,散發著撲鼻香氣的新菜。


  大領導忍不住先品嚐了一番,讚不絕口說道:“小陳,去把小崔師傅請過來。”


  崔大可早就等著,立即就過來了。


  大領導感慨的說道:“小崔師傅,今天又麻煩你來了一趟,上次吃了你的菜,我是念念不忘啊。”


  說完指著那盆新菜說道:“你做的這道菜,很入味、很新穎,像是火鍋魚,但又不完全是,它有名字嗎?”


  崔大可嗬嗬一笑,說道:“大領導,這是酸菜魚,上次楊廠長在機修廠吃過。”


  “好啊,老楊,這麽好的東西,你居然提前吃過。”


  “老楊,不地道啊,居然吃獨食。”


  “就是,這魚油而不膩、辣而不燥、麻而不苦,肉質嫩滑,確實好吃。”


  楊廠長忙解釋:“哎,我也隻吃過一次,還是崔大可第一次進我分廠做廚師的時候做的。”


  大領導笑了兩聲,說道:“好了,好了,不僅你們以前沒吃過,我也是第一次吃,確實不錯,老楊啊,你可是招到了一個人才啊。”


  實際上,酸菜魚要到八十年代以後,才會被嘉陵江邊的一位廚子給琢磨出來。


  所以,這道菜,現在首創頭銜歸崔大可樂。


  聽到大領導的誇獎,楊廠長樂嗬嗬的說道:“都是大領導領導有方。”


  大領導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小崔同誌,真不錯。小陳給小崔同誌加個凳子,小崔同誌,坐下來。我們一起來喝兩盅。”


  崔大可並沒有馬上坐下,看了看楊廠長。


  這種情況必須給足上級領導的麵子。


  楊廠長很滿意,說道:“大領導看得起你,讓你坐下來,你就坐下來。”


  大領導也說道:“小崔同誌啊,以後來我這,千萬不要拘束。”


  崔大可這才坐下,並且主動舉杯,敬了大領導一杯。


  大領導很高興,對崔大可說道:“小崔同誌啊,以後麻煩你,每周來我這一次,給我做菜解解饞。”


  崔大可自然心裏一萬個答應啊,但是卻說道:“多謝大領導賞識,隻要楊廠長放人,我這邊沒問題。”


  楊廠長暗自慶幸剛才在車上做通了這崔大可的工作,連忙說道:“這個沒問題,大領導,我一定為您安排好。”


  一時間賓主盡歡,崔大可乘機也認識了不少的領導,雖然身份沒有大領導的身份高,但級別都不比楊廠長低,有的甚至更高,比如某警署的一把手劉局,某區的二把手,劉區長;還有某經局的劉局等等。


  這些領導也是對崔大可熱情非凡,不說他得到了大領導的賞識,就這份高超的廚藝,也讓他們樂於結交。


  臨時之前,崔大可自然沒有打包飯菜。


  崔大可是啥人,有著係統,想吃啥就吃啥,還會在乎這一點。


  當然,這次大領導夫人也沒有像上次一樣一送就是一箱特供毛台,給崔大可送了一條特供煙以及一些其他小東西。


  崔大可前世雖然也是煙民,但這個世界哪有條件抽煙啊,不過特供煙拿來裝逼送人也不錯,自然欣然收下了。


  回到家中已經是月黑風高。


  許大茂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見崔大可歸來,長籲了一口氣。


  然後貨賤兮兮的跑過來,滿懷期待的,把那鍋藥膳給端走了。


  崔大可意味深長的說道:“大茂啊,悠著點。”


  許大茂端著藥膳嘻嘻笑著說道:

  “大可啊,你放心,一定不會出現上回的狀況了,不過,你咋回來這麽晚,我和玉蘭都等好久了。”


  崔大可趕緊說道:“大茂,抱歉啊,剛好有事耽誤了下,現在天色也還早,不急。”


  目送著許大茂急匆匆離開的身影,崔大可知道,原來,劉玉蘭早就在許大茂家等著。


  不過,大家都知道,劉玉蘭是許大茂的對象,也沒說啥。


  人家談對象,一起吃個飯,隻要不過夜,一般也不會有人瞎議論。


  崔大可決定去何雨柱家坐坐,他家離許大茂家近,更好看熱鬧。


  在中院的時候,崔大可就感覺劉海中那兩半大小子,劉光天、劉光福以及閻埠貴那兩兒子閻解成、閻解放正在許大茂家附近轉悠。


  原來他們幾個,看到劉玉蘭又來了,想到前幾天傳說有肉聯廠般的聲音,青春的荷爾蒙氣息爆棚,估計又有一場好戲,就等著聽熱鬧呢。


  崔大可心中暗笑,沒管他們,直奔何雨柱家。


  到了何雨柱家後,沒想到何雨水也在家,崔大可一想時間,估計何雨水是放假了。


  何雨柱兄妹兩對崔大可的到來很是熱情,特別是何雨水,眼神中有種莫名的亮光。


  “大可哥,你怎麽來了?”


  何雨水嬌嗔的問道,偷瞧了崔大可一眼,清純可人的麵容看得崔大可心中一蕩。


  喲,又一個軟妹子。


  崔大可回了一個帥氣的微笑,看得何雨水害羞的低下了頭。


  “大可,來了啊,昨天你給我的魚,我剛做好,還想去喊你呢。”


  何雨柱倒是神經大條,大大咧咧的說道。


  “行,柱子,昨天,哈哈,不方便,今天不就過來了嗎。”


  “行,大可,昨天你忙,今天咱得多喝兩杯。”


  何雨柱一邊說著一邊從床底下翻出了一個罐子,抱到餐桌上說道:

  “大可,這是好東西,我醃製的鹹菜,你嚐嚐!”


  看著裝鹹菜的罐子,感覺是個老物件啊。


  崔大可摸了摸罐子,腦海中傳出了係統的提示音:

  “叮,檢測到西漢陶罐一個,內含曆史氣息,可轉化能量63點。”


  我去,西漢的啊,幾十年後,起碼價值幾百萬,拿這麽一個寶貝來醃鹹菜?

  這個念頭,太多這樣的古董寶貝流落於民間啊。


  前幾天,崔大可就在何雨柱家喝過酒,當時隻是隨意看了看,沒有發現有什麽價值的老物件,沒想到這貨在床底下藏了一件。


  “喲,柱子,這罐子不錯啊,是你的?”


  “嗯,怎麽了?”


  “我最近喜歡上了那些盆盆罐罐,收藏著玩,不知道你願不願賣給我?錢票都可以,你開價。”


  “我還以為是什麽呢?大可啊,現在我雖然還沒發工資。但是我這人不懶,經常出去給人家做席,日子還能維持,你別變著法兒接濟我,我還沒淪落到這種地步,你真要的話,送你了。其他別多說。”


  何雨柱拿著筷子一邊從罐子裏往外夾鹹菜一邊說。


  “老太太、一大爺那那還有幾個,你要真喜歡這種,我去和他們說說。”


  “其實,這些盆盆罐罐,院裏的人都不少。”


  崔大可點了點頭,想了一下說道:

  “這樣,柱子,有空的話你通知一下大家,過幾天我一家一家拜訪,看有沒有喜歡的,如果有我就收了。”


  何雨柱滿口答應:“行,明天我就和大家說一下。”


  崔大可夾起一塊蒜頭放到嘴裏,咀嚼了一下,點頭說道:“柱子,行啊,手藝確實不錯。那就這麽說定了,這罐子等下你騰空了給我,我那剛好有一罐牛肉罐頭,明天我拿過來給你,剛好給雨水補補身子,這你可別拒絕啊,這是給雨水的。”


  “行,雨水,還不謝謝你大可哥。”何雨柱一聽也沒拒絕。


  自成認識崔大可後,他就發現,崔大可絕對是對自家好的那一個。


  有時候說的事情,也能一針見血,自己聽了他的話如同醍醐灌頂一樣。


  在他眼裏,崔大可現在借口買罐子,其實是想送自己牛肉罐頭,這份情誼,自己要格外珍惜。


  何雨水聽後,臉色更加羞澀,說道:“大可哥,謝謝你。”


  崔大可哈哈一笑:“謝啥謝,你就和我親妹妹一樣,照顧妹妹應該的,來,柱子,我們來喝酒。”


  “就是,大可可是我兄弟,不就是你哥嗎?謝啥謝,來,大可,幹一杯!”


  兩人正喝著酒,許大茂那邊突然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


  這次比肉聯廠殺豬的聲音更響了,感覺是兩輛坦克在互撞。


  “這是什麽聲音啊?”何雨水有點燥得慌。


  “雨水,你捂住耳朵。這許大茂,真能折騰。”何雨柱趕緊叮囑了一番。


  “來,大可,我們繼續喝。”何雨柱憤恨中帶著一絲羨慕。


  “行,柱子,不管他,我們喝我們的。”


  兩人喝酒正酣,突然一聲巨響,在四合院中傳開。


  何雨柱對於四合院的環境門清的很,一聽響聲,疑惑的說道:

  “大可,這許大茂家的床都踏了?”


  崔大可感覺了一番,緩緩點了點頭,說道:“嘿嘿,柱子,可不是嗎。”


  “哎,大可,還喝啥酒啊,咱趕緊去看看啊。”何雨柱滿臉興奮。


  “急啥,先把杯中酒喝完咱在去。”崔大可按下了急躁的何雨柱,又敬了一杯何雨柱。


  一口飲盡後後,崔大可起身,帶著像貓爪子撓似的何雨柱去了許大茂那邊。


  當崔大可、何雨柱到的時候,已經有幾十號人圍在了許大茂的家門口。


  一個個議論紛紛,十分的熱鬧。


  包括三個大爺、秦淮如都在。


  甚至,聾老太太也來了。


  看著崔大可以及何雨柱的到來,好幾個人圍了過來。


  三大爺和崔大可比較熟,他幸災樂禍的說道:“崔大可,你也來了啊,這許大茂真會玩,前幾天的聲響還沒消停,今個兒又來了。”


  劉海中也說道:“這光景難得一見,我老劉活了五十來歲,也是頭一會遇到,真是歎為觀止啊。”


  秦淮如她們,也是捂著嘴巴,咯咯的笑個不停。


  隻聽到許大茂在房內喊著:“快來人啊……救命啊……”


  崔大可裝作很疑惑,問了問:“許大茂,怎麽了?啥情況啊?”


  接著又傳來許大茂的聲音:“崔大可,你可來了,快進屋幫幫我。”


  崔大可退了推許大茂家的房門,發現反鎖了,說道:“許大茂,你家門反鎖了,我們進不來。”


  許大茂一聽,有點焦急,說道:“那從窗戶爬進來,哎喲……哎喲……”


  何雨柱這時來勁了,說道:“窗戶這麽小,怎麽進得來,大可你走邊一點。”


  說完,等崔大可閃到一邊後,用力一腳,將許大茂家的房門給踹飛了。


  許大茂罵道:“傻柱,你就是個傻豬,踹我家門。”


  何雨柱嘻嘻笑道:“許大茂,你別不識好人心,我這是為了救你,是你自己在那哎喲哎喲喊救命的,哥們可是為你好。”


  “行了,別吵了,柱子,我們進去看看。”崔大可阻止了他倆的鬥嘴,進了許大茂的家。


  許大茂家像是被牛闖進來,又像是在房內點了大炮仗,十分淩亂,那張木板床竟然塌了,許大茂和劉玉蘭光著身子拿了被單遮住了身體重要部分,躺在地上哎喲、哎喲動彈不得。


  許大茂見崔大可來了,仿佛是見到了救星,說道:“崔大可,你可來了,快送我去醫院,我這腰啊……”


  而劉玉蘭則是臉色通紅,見到崔大可,還給他拋了個媚眼,床單故意往下拉了拉,露出了一片雪白。


  崔大可一陣惡漢,劉玉蘭這個騷婆娘,這幾手貨了,臭魚爛蝦的,還想勾引勞?

  何雨柱則是看呆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劉玉蘭。


  許大茂像是發現了什麽,吼道:“傻柱,你給我滾出去。”


  何雨柱這才回過神來,尷尬地轉過眼神,並朝外麵走,但嘴上沒饒人,說道:“許大茂,你就該。”


  崔大可差點又笑出了聲,說道:“柱子別忙著走啊,去院裏把小推車找來,在喊幾個女同誌進來,幫忙將許大茂、劉玉蘭送醫院去。”


  何雨柱沒有在言語,隻是哈哈大笑著去找小推車了。


  不久,費了一番勁,將許大茂和劉玉蘭送到了醫院。


  院裏不少人也跟著一起來到了醫院。


  崔大可自然知道,這些人不是真心關心許大茂的傷勢的,而是跟著來看熱鬧,方便回去傳播八卦。


  包括這最積極的何雨柱。


  到了醫院,經過醫生的治療,許大茂多處纏著紗布正躺在床上。


  不過精神不錯,甚至有些亢奮。


  崔大可走上前去,問道:“大茂,沒事吧,現在感覺咋樣?”


  許大茂得意的說道:“哥們有啥事啊,就一些扭傷,估計隻要休息一段時間,照樣生龍活虎。大可啊,你這藥膳給力,太棒了。就是這傻柱,把我門都踹了。”


  何雨柱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

  “許大茂,我那是為了進去救你。大不了回頭找人給你打造一張鋼架床,作為你門的賠償。”


  一聽此言,許大茂窘得不行,說道:“去,去,去。傻柱,誰要你的鋼架床。”


  這傻柱,哪壺不提開哪壺,居然敢調侃我,不過,這話他愛聽。


  因為從側麵,反應了他許大茂的能力,高超得很。


  崔大可感覺有點搞笑,說道:“行了,你倆別吵了。柱子這人不錯。許大茂,瞧你這氣色,確實沒問題,那就好好靜養。你對象那邊,我就不去看了,畢竟是女同誌,不過你放心,三大媽她們在那邊,沒事的。”


  許大茂很感動,說道:“崔大可,你真是我的好兄弟,要不這樣,咱們結拜為親兄弟吧。”


  崔大可哪敢答應。


  勞資要有你這麽不成氣候的親兄弟,遲早被你連累。


  又和許大茂瞎扯了幾句,崔大可起身和何雨柱準備離開了。


  這時,三大媽和秦淮茹她們,也安排好了劉玉蘭,也走了出來。


  三大媽說道:“崔大可,小劉同誌也沒事,就是扭到了腰,靜養幾天,也就差不多了。”


  崔大可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也是出乎了崔大可的預料,沒想到兩顆神藥,居然這麽給力。


  不過,發生的很及時,能省他不少功夫。


  重返四合院,人群還沒散去,還在議論紛紛。


  崔大可也沒管,和何雨柱打了一聲招呼就回家去了。


  沒想到後麵跟了一些人,都是清一色的男性,以中老年男人為主。


  包括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也都來了。


  易中海老年無子無女,聽說那方子可以治療那種病,他心裏也抱著萬一。


  崔大可一想,頓時秒懂,這些人多半是衝著那份藥膳來的。


  看來市場需求很大啊,連一大爺易中海都來了。


  果然,崔大可一回頭,那些人都熱情的跑來套近乎。


  崔大可一笑,說道:“各位叔叔大爺,你們的意思,我心裏有數,不過,這藥膳是宮廷禦方,從前是黃帝老兒吃的東西,用的都是名貴的藥材,一般的工人就別想了。”


  易中海工資最高,他有些戚戚然,直接問道:

  “崔大可,究竟多少錢,你說個數目。”


  崔大可解釋說道:“不瞞你們說,每次藥膳,就得花費50塊錢,當然,每個人體質不一樣,不一定能治療不孕不育,但是其他功效嘛,你們也看到了,絕對是超值!”


  聽到這個代價,在場的人幾乎都走光了。


  閻埠貴更是溜得飛快,這尼瑪完全是在燒錢!

  平民百姓誰消費得起啊。


  易中海猶豫了一下,也是放棄了,說道:“這是天價啊!許大茂真舍得花錢!”


  見狀,崔大可嘴角微扯,你們湊啥熱鬧?

  所謂的禦方藥膳,就是拿來坑許大茂的,你們手裏有幾個錢,還過不過日子了?


  當然,造成今天這種情況的,不止是哪兩顆神藥的原因,劉玉蘭本身也是強悍的一馬匹,不愧是南台公社數一數二的寡婦。


  眾位老色批走後,秦淮茹笑眯眯的走了進來。


  她把崔大可拉到屋子裏,附在耳邊問道:“崔大可,這藥膳挺好使的啊。”


  崔大可不懷好意的笑了,說道:“怎麽,你也想試試,問題不大,等你婆婆嫁出去後,我就褒一鍋,咱倆一起享用。”


  秦淮茹的臉色,頓時羞澀了起來,她已經想通了,跟著崔大可,日子才能好過。


  所以,她咬了咬嘴唇,說道:“試就試,誰怕誰?”


  好家夥,這秦淮茹是徹底淪陷了啊。


  崔大可說道:“那行,現在許大茂出了那狀況,人多眼雜,等你婆婆嫁出去後,我就給你安排。”


  秦淮茹深深的看了崔大可一眼,說道:“恩。”


  送走秦淮茹後,果然,時不時的有些中老年老色批悄悄過來找崔大可,問那宮廷禦方的事情。


  最後,何雨水怯生生的將洗好的那個西漢罐子送了過來。


  看著俏生生的何雨水,崔大可生生忍住了某些禽獸思想,將一罐牛肉罐頭送給了何雨水。


  看著拿著牛肉罐頭臉色通紅的何雨水,崔大可忍不住又拿了兩罐水果罐頭。


  將水果罐頭遞給何雨水的時候,輕輕的撓了撓她的手心。


  何雨水羞澀不已,臉色更加通紅的抱著三個罐頭走了。


  一夜繁忙,到了很晚才消停。


  次日,今天又是周末。


  崔大可早早醒來,一醒後自然是日常進入係統簽到:


  “叮,檢測到宿主今日還未簽到,請問是否簽到。”


  “係統,我要簽到。”


  “叮,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水果罐頭X60,已放入隨身背包,請注意查收。”


  水果罐頭?這連續兩天獎勵的都是水果罐頭,隻是品總不一樣。


  今天的是草莓罐頭、蘋果罐頭、荔枝罐頭,各二十聽。


  崔大可感慨著又得了好東西,


  在家慢悠悠的休息著,上次和老梁說好今天過來四九城的。


  老梁在鄉下的日子終於熬不住了,想起上次崔大可說的介紹老太太,這城裏人起碼有點家底吧。


  所以又找到了崔大可問情況。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連忙說道:“這老太太有的是家底,是在不行,我出50塊錢當聘禮,在加一百斤紅薯。”


  還提前給了5斤豬肉給老梁補身子。


  有這好事,老梁還不屁顛顛的跑來啊,打算先把聘禮錢弄到,好歹能過這個冬天不是?

  沒多久,老梁,梁有富帶著他兒子梁興國過來了。


  好,看來,這老梁是一早就趕路過來的。


  老梁,今天也該你上場表演了。


  崔大可帶著老梁偷偷的觀察了幾眼那賈張氏。


  回到崔大可家。


  老梁說道:“崔師傅,這要我怎麽表演啊?”


  崔大可裝作猶豫的樣子,說道:“老梁啊,你如果覺得委屈,可以拒絕的。日子雖然困難,堅持一下總會過去的。雖然那五斤豬肉已經給你了,你如果不願意,就當我送給你的了。那婆娘,我怕你遭不住啊。”


  老梁爽朗一笑,說道:


  “別,不委屈,能得一媳婦,我高興都還來不及呢,


  我遭得住,我絕對遭得住,你不知道,


  那五斤豬肉,家裏人知道我要娶媳婦,都紛紛讓給我,我兒子兒媳、孫子孫女都沒吃多少,打扮給了我,我不能辜負了他們啊。


  再說我單身這麽多年了,也想啊。”


  崔大可一臉懵逼,得,吃了幾斤肉你就發出了原始的呐喊嗎?


  以前是誰說的,吃都吃不飽,想都不想那事的?


  崔大可說道:“剛才你看了,她年紀也這樣了,長得醜了點,你真不介意?”


  老梁猥瑣的笑道:“我年紀更大,比起我來她還年輕著呢,而且她不醜啊,長得還挺好看的。”


  崔大可驚了。


  咱倆說的是同一個人嗎?

  將就賈張氏那肥頭大耳,小眼睛磕磣樣,長得挺好看?


  老梁,你什麽欣賞水平。


  老梁啊,你真是條漢子,口味別具一格!

  崔大可也不願意將來老梁埋怨自己,說道:“老梁啊,我曾經說過,她脾氣古怪,我怕你降不住她,到時候搞得家宅不寧,你可別怪我。”


  老梁很有信心,說道:“崔師傅,我知道。話說回來了,脾氣在古怪,到了我這,是龍給我盤著,是蛇我能壓著。放心,我有分寸。我老婆走了這麽多年,早就想在找一個了。”


  崔大可明白了,老梁這家夥,吃了幾斤肉,膨脹了。


  行,好言難勸必死的鬼。


  “那行,閑言少敘,走我帶你去包裝一下,錢都我出。”


  帶著老梁隨便找了一家衣服店,給老梁和他兒子各買了一套衣服,花費了崔大可三塊八毛錢。


  老梁穿著新衣服在鏡子上照了又照,心想,這趟是來對了,有新衣服又有嫁妝,還白得一媳婦,血賺。


  不得不說,重新置辦了一身,老梁賣相還不錯。


  此人高大魁梧,頭發梳得一絲不苟,在加上新衣服,活脫脫一個土財主,他兒子梁興國也是富貴逼人。


  崔大可一看,嘿,這兩父子可以的,還真像那麽一回事。


  最後崔大可去紙行裁了一疊大小和大團結大小一樣的紙,上麵下麵放了一張真正的大團結,交給了老梁。


  反正答應了給一百塊錢做嫁妝,就算先給了二十吧。


  一切安排就緒,那就馬上安排!


  秦淮如家。


  棒梗這些小輩,已經被打發出去了。


  桌邊圍坐著秦淮如、賈張氏、崔大可老梁和梁興國。


  崔大可介紹了道:“這兩位是南台公社的梁有富和梁興國,梁有富的堂弟是南台公社二生產大隊的隊長。你們認識一下。”


  賈張氏沒料到,崔大可動作這麽快,說給她介紹土財主,正主這麽快就來了。


  她偷偷的打量著老梁,發現對方的樣貌和形象,居然無可挑剔。


  年輕的時候,估計也是一表人才,比起自己的原配老賈,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又聽到老梁的堂弟,居然是大隊上的生產隊長,頓時喜出望外,心中竊喜。


  這人家裏有財,家族又有權,嫁過去不僅能吃香的、喝辣的,還不會受欺負。


  不過,她不動聲色,想提一提自己的身價,說道:“南台公社是不是有點遠啊,我可是城裏人。”


  崔大可嗬嗬一笑,討價還價嘛,於是說道:“張婆婆,這有啥遠的,跟了梁大爺,想去哪,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情啊,就算你不願做公交車,梁隊長一聲話,抬也把您抬過去。”


  梁興國連忙點頭,說道:“大可說得對,我堂叔最聽我爸的話了,他當上隊長還是因為我爸的原因才當上的。”


  這句話說錯也沒錯,老梁他堂弟小事聽吆喝,暗地裏因為大義滅親,將老梁家鬥狠了,才被領導提上去的。


  賈張氏還有點猶豫。


  她可不想,剛見麵就把後半生,交給一個陌生老頭。


  秦淮如想了想,說道:“媽,三福叔前段時間傳來了信,他還想來找您一趟呢。”


  賈張氏一聽,頓時不爽了。


  這三福,先前說想把自己帶回去賺什麽工分,這剛得了兩百斤糧食,自己已經這麽心疼,他又想來打秋風。


  隻能訕笑了兩聲,說道:“三福這事不急,就我當下的事,容我考慮一下。”


  崔大可笑了笑,說道:“說得也對,終身大事嘛,是得慎重考慮,來來來,廢話不多說,剛聽梁大爺說,帶了幾瓶好酒,咱們整兩盅。”


  說話的同時,崔大可示意老梁。


  老梁也是眉開眼笑,平常喝點白薯酒酒是享受了,哪想崔大可給了兩瓶好酒。


  拿出崔大可先前給自己準備的酒,說道:“這是辮子朝傳下的好酒,特別補身體。今天第一次見張大妹子,所以拿出來一起嚐嚐。”


  賈張氏一聽是辮子朝傳下的好酒,還特別補身體,頓時也是稀罕得很。


  酒是糧**,也不想錯過了。


  崔大可對秦淮如說道:“秦淮如,我這有點花生米和肉,你去炒一下,當做下酒菜,讓梁大爺和張婆婆好好喝一點,品嚐一下這老酒。”


  秦淮如答道:“好勒!”


  現在崔大可說的在她看來就是聖旨,在說,吃不完的剩菜,還可以留在她家,足夠她家幾口對付一頓了。


  一會兒,秦淮如炒好了菜,老梁就和賈張氏喝了起來。


  老梁的口才,崔大可是見識過了的,這次也沒掉鏈子。


  他把過去的那些光輝事跡,添油加醋的說給了賈張氏聽,把賈張氏唬得是一愣一愣的。


  觥籌交錯,一頓酒是喝到了深夜,最後老梁和梁興國都喝得有點高了,賈張氏也喝了不少。


  崔大可也裝作喝高了,搖搖晃晃站起了身,說道:“行,差不多就這樣吧,興國送崔大爺去招待所,你們認路不?”


  說完,裝作喝醉了,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秦淮如也說道:“媽,梁大爺第一次來這片兒,最近的招待所不知道認不認路,您要不就送一下唄,崔大可這又睡著了,我等下還要帶槐花,走不開。”


  賈張氏想想距離最近的招待所,也就不到一千米,在加上喝的不多,對老梁印象不錯。


  聽聞起了身,說道:“行吧,那個梁……老梁,我送送你。”


  這時崔大可暗中踢了梁興國一腳,梁興國早聽了崔大可的交代,反應了過來,說道:“爸,我感覺有點肚子痛,不知道是不是中午去了全聚德吃壞了肚子。”


  老梁罵了一句,說道:“你這嬌生慣養的種,吃個烤鴨就出問題,太嬌慣了。”


  然後對賈張氏笑容滿麵的說道:“張家老妹兒,隻能辛苦你了。咱們先走吧,不用管他,等下讓他自己尋摸著過來。”


  梁興國急匆匆的在秦淮如的指引下去了廁所,其實躲到了一旁。


  接著,老梁和賈張一同出了門。


  他們一走,崔大可就醒了,他有點不放心,這老梁喝高了,吹牛皮吹得挺響,不要把事情辦砸了。


  所以,他帶著梁興國,悄悄的追上了老梁和賈張氏的腳步。


  這老頭老太太,閑庭信步一般,朝著招待所走去。


  崔大可剛跟上,他就瞧見,老梁的手,已經悄悄搭在了賈張氏得肩膀上麵。


  賈張氏並沒有拒絕。


  所以,老梁試探過後,果斷摟住了賈張氏。


  賈張氏假裝掙紮了幾下,不知是喝了點酒,還是拗不過老梁力氣大,索性任由他摟著。


  反正是深夜,路上早就沒有行人,也不怕被誰看見。


  見狀,崔大可虎軀一震。


  好熟悉的套路。


  看來這老梁果然有一手,確實可稱之為這時代的渣男!


  最後,兩人進了招待所。


  前台服務員問道:“張婆婆,這是誰啊,住宿嗎?”


  賈張氏期期艾艾的說道:“我不住宿,這是我一遠房親戚,是他住。”


  也是,這張婆婆就住這不遠,那就是這老漢要住了,說道:“哦,是您要住宿嗎?單間五毛,套間2毛,有沒有介紹信?”


  現在出門在外,住宿都是要介紹信的,要不然旅館都不能接待。


  老梁早都準備好了,拿出了包袱,假裝尋找介紹信,不經意間漏出了那一疊大團結,


  這讓就在旁邊賈張氏看了,暗暗咂舌:這老梁頭這麽有錢,看那厚度,少不得好幾百啊。


  老梁終於找到了介紹信,又交了五毛錢,選了個單間。


  賈張氏陪著老梁來到單間之後,站在門口說道:

  “行了,老梁頭,送你到旅館也送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老梁哪願放過這個機會啊,拉住了要走的賈張氏,說道:“他張嬸,上去說說話嘛。”


  賈張氏猶豫了一下,想到了那疊厚厚的大團結,半推半就的隨老梁進了屋。


  最後,時間差不多了,崔大可暗中給兩人杯裏放下的神藥發生了作用,裏麵傳出了摸摸索索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招待所傳出了一陣肉聯廠殺豬的聲音。


  前台服務員哪見過這種場景,剛才張婆婆一起進去的時候她倒是沒在意,因為按照經驗,要注意的是年輕人,這剛才的老漢以及張婆婆都要五十的人了,應該不會出什麽事,最多就聊聊天。


  而且這聲音格外響,殺的豬感覺也是頭老母豬,慌不迭的想去找警署,還好崔大可將梁興國派了過去,及時出現,說了好一陣好話,服務員想著都是街坊,真要追究起來自己也有管理不力的責任,又在梁興國偷偷塞了五塊錢之後,終於打消了找警署的打算,隻期盼裏麵那兩人能快一點。


  十幾分鍾後,老梁終歸不敵許大茂。


  崔大可把拉著梁興國交代了一番,回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一看就崔大可回來了,沒見到婆婆。問道:

  “崔大可,這麽晚了,我婆婆怎麽還沒回來?”


  崔大可一聲歎息,“不曉得,估計是跟老梁在一塊了。”


  “你說說,你婆婆也太不矜持了吧!饑渴成這樣,沒見過男人嗎?”


  秦淮茹有點不太相信,說道:“崔大可,你咋就知道說這個。”


  “我看咱也別等了,你婆婆在外麵風流快活,咱也不能落後啊,你蹲下去……”


  秦淮茹嬌媚的翻了個白眼,乖巧的服務了起來。


  第二天快五點多的時候,崔大可就醒來了,一醒後自然是日常進入係統簽到:


  “叮,檢測到宿主今日還未簽到,請問是否簽到。”


  “係統,我要簽到。”


  “叮,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嬰幼兒奶粉十罐,已放入隨身背包中,請注意查收。”


  咦,居然獎勵到這個。


  現在的小孩除了吃母乳,隻能熬點糊糊或者米湯喂喂,條件十分艱苦。


  實在家裏有條件的也隻能買些麥乳精替代母乳,想吃奶粉啊,完全沒地方買。


  崔大可起這麽早,是準備聽另一場戲的,昨晚他就安排梁興國去另一個招待所住。


  而且要比賈張氏提前一步到大院門口等她,借口問他爸老梁的下落將事情傳出去。


  梁興國早上四點的樣子就冒著嚴寒守在了大院門口了,已經等了一個多小時了。


  等了一會,外邊傳來了腳步聲。


  崔大可的聽力十分敏銳,立即分辨出來,竟然是賈張氏回來了。


  好家夥,這下好玩了。


  崔大可凝神聽起來。


  果然,梁興國一把就攔住了賈張氏的去路,大著嗓門問道:“張姨,您回來了啊。你們昨晚在哪個招待所住啊,我都沒看到你們。”


  賈張氏本來就心虛得很。


  這梁興國怎麽這麽大的嗓門,差點嚇她一跳。


  昨天晚上,看到老梁的那一疊大團結,鬼使神差,居然進了他的房間。


  可沒料到,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原因還是什麽,稀裏糊塗的,就跟那個老梁攪合在了一起。


  而且一覺睡到現在,現在才醒來,一醒就急匆匆的往回趕。


  正慶幸現在還早,院裏的鄰居沒醒。


  卻意外的,碰到了這大嗓門。


  賈張氏急了:


  “你小聲一點,喊那麽大聲幹什麽?”


  “你爸就那,穿過兩個巷子的那個招待所。”


  嘿嘿,梁興國當然知道是哪個招待所,畢竟昨天他也在招待所外聽了那肉聯廠的聲音。


  他故意說道:“張姨,看您紅光滿麵的樣子,氣色真好啊,應該是受到了愛情的滋潤吧!那我是不是得改口喊您媽了?”


  噗!賈張氏險些吐血。


  誰要你喊我媽啊,沒大沒小的。


  又摸了自己的臉,氣色好嗎?


  賈張氏慌張的說道:“別,八字都沒一撇呢,你讓開,我要回去了。”


  梁興國不嫌事大,繼續攔住了賈張氏,說道:“別介啊,張姨,就是現在不改口,遲早得改口,放心,以後我會好好孝敬您的。”


  這個時候,好些鄰居都聽到了動靜,紛紛把燈打開了,準備出來看看。


  三大爺閻埠貴住在前院,第一個趕到,說道:“張大娘,這麽早去幹嘛了啊?這年輕小夥子是誰?”


  梁興國終於找到了傾訴者,搶先說道:“哦,您是三大爺是不?我是南台公社的,昨晚我爸和張姨……”


  幾句話之間,梁興國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閻埠貴一聽,頓時來勁了。


  這消息實在太勁爆了!

  前天許大茂的桃色八卦還沒結束,這賈張氏居然又來了個枯木逢春?!

  閻埠貴笑眯眯的問道:“我說小夥子,你可不要說謊……”


  梁興國點了點頭,說道:“哪裏說謊了,我正改口喊她媽呢……”


  “啊,沒臉活了!”


  賈張氏捂著老臉逃也似的跑回家去了。


  ……


  崔大可等了好一會兒,沒管對麵院裏後麵的雞飛狗跳,自己一人去了招待所找老梁。


  沒想到,這貨居然還在呼呼大睡。


  這老梁,好吃懶做,以後賈張氏有福了。


  看著淩亂的房間,沒想到昨晚戰況如此激烈。


  崔大可假裝不知情,問道:“老梁,昨晚什麽情況?”


  “那還用問,全拿下,一掃光唄。”老梁打著哈欠,還扭了扭脖子。


  “女人嘛,也就那麽回事,以前有個算命先生說我命犯桃花,還真讓他說中嘍。”


  聞言,崔大可差點笑著出來聲,這二貨,還裝起來了。


  崔大可懶得拆穿他,說道:“好!那就恭喜你了,挑個吉日,趕緊把喜事辦了吧。”


  崔大可又交代了幾句,就去了機修廠食堂工作。


  沒想到,前晚許大茂的事情傳得飛快。


  經過兩天時間的發酵。


  那晚許大茂和他對象的事情,不僅軋鋼廠傳遍了,機修廠也是人人皆知。


  今天軋鋼廠那邊,許大茂又請了病假,也從側麵證實了這件事的真實性。


  甚至,丁秋楠趁中午休息都悄悄跑來,向崔大可打聽八卦。


  “天啊,這藥膳也太猛了吧!”丁秋楠有點震驚,“裏麵是什麽藥材啊,能不能讓我研究一下?”


  “秋楠,那不行”崔大可搖了搖頭,“那是師傳獨門秘方,師傅交代過,不能外傳。”


  “很多人羞於討論這個,你真的要研究,下次我找個無人的地方,我們吃一副慢慢研究。”


  丁秋楠頓時臉紅了,她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雖然和崔大可親親我我,但還進行最後一步。


  差點就羞臊的跑了,還好想起了正事,她悄悄的說道:

  “大可,昨天我和父母說了你和我的事,他們……”


  “哦?”崔大可饒有興趣的看著丁秋楠。


  “他們……他們同意了我們的事。”丁秋楠聲音很小。


  崔大可眼神一亮,這丁秋楠父母都沒見自己的麵,就同意了?


  不過一想,也對。


  前世劇情裏,崔大可拎著東西上丁秋楠的家,她父母開開心心的就收下了。


  他們能不知道崔大可得什麽注意嗎?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這道理他們一清二楚。


  他們依然收下了,丁秋楠想還回去,他們還不讓,讓丁秋楠打欠條。


  說是他們借的!


  完全是恬不知恥,後麵丁秋楠被迷醉欺負,隻能認命嫁人,悲苦了一生,這兩老東西有直接的責任。


  現在聽說崔大可不僅答應以後會養著丁秋楠,還會供她上剛大學,更重要的是還能解決他父親的工作問題。


  能不同意嗎?

  崔大可點了點頭,說道:“那行,我等下去找下人事科王科長,把你父親工作的事情搞定。”


  丁秋楠很欣喜,說道:“恩,大可,都聽你的。那我先回醫務室了。”


  “等等。”崔大可叫住了要走的丁秋楠,從桌子底下拿出了兩聽罐頭裝進了一個袋子,遞給了丁秋楠,說道:“秋楠,這個是草莓和蘋果罐頭,你帶去吃。”


  “呀,大可,你對我真好。昨天的都還沒吃完呢。”丁秋楠嬌嗔了一聲,偷偷的從後麵溜走了。


  而在軋鋼廠食堂主任辦公室內,一個工人,正在詳細向李主任介紹著昨晚許大茂那邊發生的事情。


  李主任聽完後,心中一片火熱,在辦公室想了一會兒後去了楊廠長的辦公室。


  這李主任平常對楊廠長是畢恭畢敬,而且後台不比楊廠長的小。最近上麵又傳聞,這李主任的後台正在和自己的後台做一些利益交換,準備將他推上副廠長的位置。


  所以楊廠長對於李主任的到來很熱情。


  楊廠長說道:“老李啊,今天過來是什麽事啊。”


  李主任恭敬的對楊廠長說道:“廠長,是這麽一回事,最近廠裏任務重,可是上麵撥下來的物資是一次比一次少,工人們肚裏油水不多,都快撐不住了。”


  一聽是廠裏的事情,楊廠長也是很關心,說道:“是啊,沒辦法啊,祖國百廢待興,軋鋼廠在全國是數一數二的大廠,眼看就快過年了,上麵派下來的任務是一次比一次重,我們要發揮老一輩不怕艱苦的革命傳統,迎頭頂上。”


  “至於物資的情況,我會向上麵多打報告,盡量多讓上麵撥多點物資給我們。”


  “不過全國形勢都很嚴峻,上麵估計也是有心無力,很多困難都得靠我們自己克服。”


  楊廠長皺著眉頭邊說邊給李主任遞了一根煙。


  李主任接過了楊廠長的煙,上前先為楊廠長點上,說道:“是啊,上麵也難啊。”


  說完,自己也點上,吸了一口緩緩說道:

  “廠長,我和您反應一個情況,分廠那邊那個崔大可前幾天給機修廠又搞到了一批物資,光豬肉足足就有六扇,還有其他好東西。


  而那劉峰隻給兩扇豬肉給軋鋼廠,這太不像話了,完全是置總廠困難於不顧,這是山頭主義的行為啊。”


  楊廠長最近也準備去找那劉峰談談,但他不動聲色的說道:

  “哦,有這種事,那老李你的意思是?”


  李主任說道:

  “廠長,我是這樣想的,能不能將崔大可調來軋鋼廠,這樣也能讓他發揮更大的作用嘛。


  聽說過段時間,還有一批豬肉要運來,剛好給工人們增加點油水,才好更好的完成廠裏的任務啊。”


  楊廠長一聽,這不正好與自己想把崔大可調來軋鋼廠的想法不謀而合嗎?

  於是說道:“那劉峰確實有點不像話,老李,你的想法我覺得可行,崔大可那邊我前幾天已經找過他談話,他對於調來咱軋鋼廠,也是願意的。”


  一聽此言,李主任一臉欣喜,說道:“行,廠長,那劉峰那邊就我去找他談。”


  “行,就這麽說定了。”


  不用自己下場,楊廠長自然一口答應了下來。


  “那廠長,這崔大可的政審?”李主任問道。


  楊廠長想了想,說道:“程序還是要走的,這樣,你先派人去南台公社,如果崔大可確實沒任何問題,你在去找劉峰。”


  “行,聽您的。”


  此時此刻,崔大可如果知道了軋鋼廠要對自己政審的話,一定會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那四年的謹小慎微的重要性就是在此刻顯露出了重要性。


  幸虧崔大可沒在偷牛,要不然,又是滿頭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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