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父子爭執
段鵬陽頓時啞口無言,他知道段簡征說道是實話,自己在段氏一沒有實權,二沒有地位,都沒有人願意聽他完整的說完一句話,所有段家的人都看不起他,只有段老爺子把他當兒子一樣的疼愛。
可是現在段老爺子都已經進入病房了,再說,段老爺子對所有人都是一視同仁,對他也並沒有特殊照顧,在段家唯一受人矚目的就是段允安了,不過現在是他弟弟,段鵬宇,可是這兩個人,不管是誰對他們父子倆都沒有頗多照顧。
想到這裡,段鵬陽就恨得牙痒痒的說道,「他們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還想著他們兩個好呢?」
段簡征白了他一眼說道,「就算他們兩個對我們不好,至少他們自己是有能力的。不像你。」
段鵬陽被氣得吹鬍子瞪眼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你和段允安都是兄弟兩個,為什麼段允安那麼聰明,能夠得到段老爺子的喜歡,處處討人愛,你就不行了,沒有那個本事,你自己不如人家,還把罪怪到我頭上?!」
段簡征冷笑道,「我和段允安雖說是兄弟,但終究不是一個娘生的,你和段鵬宇倒是一母同胞,怎麼生出來時間差別不一樣,所以腦子智力也不一樣呢?二伯那麼厲害,在段家的聲譽都幾乎毀掉了,現在自己也能夠重新爬上段氏總裁的位置,你倒好,沒有一點能比得上人家的,我就算在無用,好歹也曾經把段允安拉下來過。」
段鵬陽氣得渾身直抖,說道,「你這個沒良心的逆子,我今天好心過來看你,給你提一些吃的用的東西,你就這麼給你自己父親說話的!」
說完把東西往地下一扔,轉身就要走。
「站住!」段簡征沒好氣的呵斥道,「到哪去?我連雙筷子都沒有,你去給我買雙筷子回來再走。」
段鵬陽氣得牙根癢,轉過臉來,恨恨的朝著段簡征罵道,「你這個不中用的,你就用手抓著吃吧,我再也不管你了。」
話音剛落,門外響起了汽車的聲音。
父子兩個登時臉色大變,這個地下廢棄車場,以他們段鵬宇告誡過的事,沒有任何人過來的。
段簡征現在也知道,如果自己一旦出來的事實被別人發現,不僅對他自己,對段氏都是造成難以挽回的損失,於是他趕緊招呼著自己的父親段鵬陽,將所有的東西垃圾收拾收拾,然後躲到了剛才自己堆起來的用來上廁所的那個旮旯角裡面。
兩個人把一包東西放好之後,緊張的都有些渾身發抖,通過微微的光亮看向敞開的大門外,兩輛黑色轎車一前一後地駛了進來,然後從車上下來的幾個彪形大漢和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隨後他們又從車的後備箱里拖出了一個衣衫破碎的女人。
「我的天啊。」段鵬陽簡直嚇得都要發抖,顫顫兢兢地小聲伏在自己的兒子耳邊說道,「這可是謀殺呀,簡征,看樣子他們就是要在這裡行兇殺人,我們趕緊走吧!」
段簡征對自己這個一無是處的父親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白了自己父親一眼,說道,「你也不長腦子,想想這種情況,是能走得掉的嗎?我們先呆著,靜觀其變,只祈求他們不要發現我才好。」
於是冷著一張臉,靜靜的看著說道。
幾個彪形大漢目光巡視了一下這個廢棄的地下倉庫,幸虧剛才段簡征和段鵬陽已經將自己生活過的痕迹匆匆忙忙掩蓋起來了,彪形大漢在這個空曠的倉庫里隨處瞄了幾下,然後走到那個西裝男子身邊說道,「陳哥,你看這個地方你滿意嗎?這個地方都已經荒廢六七年了,不會有人過來的,您就放心在這玩吧!」
那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抬起眼睛來巡視一下這個倉庫,頓時滿意的拍了拍彪形大漢的肩膀說道,「這事兒你辦得好,得虧你給我找了這麼個僻靜點,否則這女人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處理。」
彪形大漢對著這個中年男人連連點頭哈腰的說道,「以後還要多希望陳哥,給我提攜提攜。」
「那是肯定的,」中年男人呵呵大笑說道,「你們去把我車後備箱的那個簡易墊子給我弄來,然後把那瓶水給我帶出來。」
段簡征蹲在旮旯角裡面看著看著就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那麼眼熟。
雖然現在已經不省人事的躺在了地上,衣服也很破碎,看樣子是挨過揍的,受了不少苦的樣子,胳膊上和脖子上都能看出來青紫淤血發腫的痕迹。
彪形大漢走過去,準備按照那個陳哥的吩咐走到轎車後面,不經意間碰到了那個女人的腿,不省人事的女人的頭,慣性的往右邊一歪,正好面向了段簡征和段鵬陽藏身的地方。
段簡征登時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以防自己發出驚叫聲,這個女人不是段允安在法國時候的初戀情人嗎?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他對段允安一向是時時刻刻關注的,當初在法國讀書的時候,段允安的一絲一毫活動痕迹他都不會放過,那時候在法國,段允安對這個前女友可是愛的死去活來的,這是後來回國之後又突然找了另外一個女人結婚,讓他都摸不著頭腦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還以為段允安是跟這個初戀分手了,或者鬧矛盾了才回國找了現在的弟媳婦兒結婚的,畢竟段允安看著也不像是始亂終棄的人啊。
但是現在看著他這個初戀居然出現在這裡,他登時心中迷惑的疑團,難以解開了。
簡易的摺疊墊子和礦泉水都被拿了出來,彪形大漢擰開瓶蓋,站在倒地的女人身上,然後就將一瓶礦泉水兜頭澆了下去。
刺激的涼水讓受到重傷的李欣茹,意識清醒了過來。她睜開迷茫的眼睛,四下打量著這個地方,然後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離開了那個脫衣舞會。
那個脫衣舞會的性虐待,真的不是傳聞中所說那麼簡單。
幾個中年男人甚至有一個已經陽痿了,但是依舊喜歡玩女人。
因為是楊華年親自交代過的將她送過去,因而他們對玩弄起她來也就肆無忌憚。
幾個陌生的男人,一個跟一個就像玩老鷹捉小雞的遊戲一般將她不慌不忙地逼到死角,一人一件的剝去她身上僅剩的遮羞布,任憑她赤裸裸的在房間裡面來回驚慌地逃竄,口中還不停的叫囂著,「來呀,來呀。」
好像她不是在逃命,而是在有意和他們追逐打鬧一般,這樣輕鬆而又致命的環境讓李欣茹幾乎要昏厥過去。
然而噩夢不是那麼輕易就能結束的,幾個男人在玩膩了這樣來回追逐的遊戲之後,一把就李欣茹按倒在地上。
屋子裡面有著十多個女人,四五個變態的男人。
淫亂的場景,神經刺激著這些男人。
每一個人都將自己脫得精光。
一個接一個男人不停的進入她的身體,讓她連噁心的反應都來不及產生。
金色裝修的牆面反射著刺眼的光芒,沉重的木質大門讓她逃無可逃,一時間被按在冰涼的牆壁上面被強行進入,一時間又被摁到那個嚮往了逃生的大門身上狠狠地穿插。
四周都是鏡子,她想要閉上眼,不去看自己被對如何對待。
然而變態的男人怎麼可能如她所願?
其他的女人是為了高收入才來到這裡遊玩,因而那幾個男人也並沒有對她們怎樣。
只有自己,是作為一個被廢棄的物品一般,丟進這個困守所一樣的地方,楊華年的特意吩咐讓他們更加肆無忌憚。
到最後甚至變成了她一個人,被不停地變換著各種姿勢凌辱,而身邊圍了一群人在那兒觀看叫好,甚至還幫著她擺弄姿勢的。有男人壞意的扯一下她的乳頭,而下一個瞬間就有不同的男人換著姿勢抽插著她。
那些挺著圓滾滾的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比變態還要變態,其中一個陽痿的男人眼看著這樣淫亂的場景,自己無法參與,甚至將滾燙的蠟燭油滴在她的身上。
高溫的油將她燙的經受不住叫了出來,周圍的人就興奮的一片叫好聲,直到後來,她已經不記得自己身上到底落下了多少傷疤。
在剛剛進來時,她也試圖過奮力的反抗,只是招來了拳頭,混合著血沫和被打掉的牙齒被吐了出來,反抗的越厲害,受到的折磨也就越多。
這些男人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
到最後她像一個破碎的布偶一樣,任由幾個男人輪流著玩弄她,甚至身邊同性的女人也巧笑著這摸一下她的胸部,那兒踹一下她的小腹,沒有人阻止,只有人在看著笑話。
這就像一個最原始的洞穴,每個人都無盡的發泄自己對性的慾望,而她就是那隻供人發泄的玩偶。
後來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是不是死掉了,這知道被擺弄成成一個大字型躺在地上,失去意識之前,眼睛只能看到這個屋子的頂層,上面流轉的燈光,金碧輝煌。映照著最醜惡的自己和底下最噁心的一群生物。
耳邊不斷響起的是男女夾雜著的淫亂的笑聲,是嘲笑她還是嘲笑他們自己,她也分不清。
所以一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已經脫離了那個地方,頓時心下有些欣喜,原來自己還沒有死掉。
然而,微微僵硬著疼痛的脖子,轉了一下臉,就看到了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