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她依舊是他的禁裔
許如清震驚地看著他,隻覺得不可思議。
這男人是失憶了嗎?
他們都分開這麽久了,他居然對她說這種話?
厲慕承見她眸光冷漠,再想起剛才她對顧堯笑的那麽燦爛,不由感到惱火。
“許如清,我在問你話!”
他捏著她的下巴,帶著幾分力道,讓許如清吃痛地皺起眉頭。
深深吸了口氣,許如清冷冷地說:“我是我自己的人。厲少,這是我的家,你最好放開我。我爸爸就在外麵,你的身份還是要臉的吧?”
她的挑釁終於是激怒了他。
厲慕承唇角勾勒出一抹陰鬱,忽然拉著她,將她扔到床上。
“那你就試試,你爸會不會進來救你,他敢不敢進來救你!”
厲慕承將領帶扔到一邊,不緊不慢地朝她走過去,如同從地獄而來的撒旦。
許如清是真的怕了,她一直往後退,直到後背貼著那冰冷的落地窗,退無可退。
接著,男人高大的身影如同一個巨大的陰影朝她覆了過來。
如狂風般的吻吞沒了許如清所有的呼救聲,他的強大壓迫著她的弱小,幾乎要將她拆骨入腹。
他咬著她的耳朵,聲音如同鬼魅,“現在,有沒有讓你記起,你是誰的人?”
身下女人的聲音微乎其微,卻是咬著牙,透著濃濃的恨意,“厲慕承,我恨你,我好恨你……”
眼淚伴隨著她的話,緩緩流了下來。
她這時候才明白,她似乎早就被自己的父親賣給了厲慕承。
所以,在她的家裏,這男人才能這樣明目張膽。
而她,就是那可悲的棋子,任他欺負淩辱。
……
激情過後,男人身上滲出了一層薄汗,更顯得那肌肉紋理無比性感。
那麽久沒有碰她,此刻的厲慕承隻覺得無比滿足。
像一隻饜足的豹子,雙手撐在她身側,靜靜觀察著她潮紅又媚人的臉。
可她在哭,就連眼淚都掩不住她眼底那濃重的怨恨。
厲慕承有些心煩,他本不想這麽對她。
他可以讓她做自己喜歡的事,甚至,他偶爾過來,也就隻想看看她而已。
可當他親眼看著許如清和另一個男人卿卿我我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有種被背叛的感覺。
當她對顧堯笑的那麽燦爛和放鬆,他心底對她的那些愧疚也瞬間變成了惱怒。
他下了床,站在床邊,慢條斯理地清理了一下。
許如清咬著唇,整個人哭到顫抖,咬著牙道:“你趕緊走!我不想看見你,不想看見你!”
“這由不得你!”
厲慕承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底的那抹心疼終究被冷酷所取代,“我今天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你!無論你在哪兒,你都是我的人。我從來都沒有放過你的打算!所以,以後給我離其他男人遠一點,聽到沒有?”
許如清顫抖的身子,他的話雖然聽進了她耳裏,她卻一個字都沒有回答。
心仿佛掉進了冰窟。
她以為,他放過她了,給她自由了。
原來,什麽都沒有變。
她依舊是他的禁裔,他根本沒有給她別的選擇。
絕望和悲哀充斥在她心裏,直到厲慕承走了,許如清立刻下了床,去浴室。
淋浴下,她一遍遍的搓揉著自己的身子,卻好像怎麽都搓不掉身上他留下的吻痕。
不知過了多久,她麻木的從浴室裏出來。
房裏傳來敲門聲。
許如清似乎已經意識到了門口的人是誰。
她打開房門,毫無溫度的眸子望著站在她門前的許振威。
這就是她的父親!
她以為,他是真的悔悟了,他是真的覺得對不起她和母親,所以才會跟母親複婚。
可她怎麽都想象不到。
一個父親,可以目睹,也可以容忍親生女兒在臥室裏被一個男人這麽淩辱。
許振威被許如清這樣冷徹的目光盯的有些發毛,他隻好找了個借口道:“如……如清啊。剛才……厲少他……”
“你聽到了,不是嗎?”
許如清一針見血的說:“不就是你一手安排的嗎?現在,你想問什麽?你裝什麽裝!”
許振威有些心虛的道:“這……我也沒辦法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厲慕承現在是厲氏掌權的人,我們要是得罪了他,以後我們許家可就完了呀!”
他的這些話聽在許如清耳裏,無非就是狡辯。
“所以,你可以將你的親生女兒賣給他?”許如清滿臉嘲諷和輕蔑,“你為什麽和我媽複婚?你告訴我一句實話!”
許振威臉色微變,期期艾艾的道:“我不是說過,我有愧於你們母女嗎?”
“就你這種鬼話,騙騙我媽還行!畢竟,她還愛你。”許如清深深地吸了口氣,才控製住那忍不住顫抖的聲音,“可是許振威,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爸。我以後,都不會再有爸爸!”
“真不知道厲慕承看上了你什麽?賠錢貨一個!”
既然許如清已經和他撕破臉了,許振威也氣急敗壞的道:“那我今天我就告訴你實話,我跟你媽複婚,那都是厲少的命令。他要給你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也方便他經常過來。不然,就你媽那半條命的病秧子,你以為我喜歡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