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歐陽蘭芳(2)
“蘭芳,我可以揭開你的麵紗嗎?”
玉麵狐半跪在歐陽蘭芳麵前。
王毅剛一走,他便翻身從床上下來,連外衣都沒有穿。
剛才那陣仗,著實讓他如置身夢幻中的仙境,歐陽蘭芳溫暖如玉的肌膚,就像一個巨大的磁場,牢牢地吸附著自己整個身心,尤其是那種滑膩,更像一條泥鰍,捉不住,但又哪怕拚了命,也要捉著。
她隱藏在身體裏麵的語言,更是一個男人達到瘋狂的催化劑,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玉麵狐在對待女人方麵很有經驗,但他發覺歐陽蘭芳才是這方麵真正的高手,自己隻是她的一個奴隸。
玉麵狐甘願做奴隸。
歐陽蘭芳當然了解玉麵狐是怎樣的一個人,尤其是他那一身修為,是很多男子不具有的,可是她舍不得一下子就榨幹他的骨髓。
玉麵狐不僅能戰鬥,而且他很多手段,讓歐陽蘭芳有些戀戀不舍。
這樣的人,當然要慢慢享受,送上門的好貨色,不能一口吞下去。
麵對玉麵狐提出的要求,歐陽蘭芳輕輕拔開他放在麵紗邊沿的手:“邱浩,我已經人老珠黃,沒有什麽好看的,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
“蘭芳,這樣當然很好,給我已朦朧和神秘的感覺,可是我更願意看到你嬌豔如花的笑顏,你知道女人的笑對男人的誘惑力有多大嗎?它可以讓任何男人烈火焚身。”
“這樣吧,邱浩,我今天有些累了,你也去隔壁房間好好休息一下。”
“蘭芳,我願意陪著你,生生世世!”玉麵狐一隻手遊走在歐陽蘭芳身上,那火熱的體溫又讓他開始蠢蠢欲動。
“邱浩,你怎麽不聽話?我們的好日子長著呢,豈在朝朝夕夕,快去睡吧。”
歐陽蘭芳聽似溫柔的口氣帶著不容人不聽的威嚴。
剛才王毅的話讓她心裏不踏實,她不僅是一個女人,更是大刀會的會主,安全意識在她心裏還是占了很大比重。
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在彼此極度亢奮的狀態下,都難免會放鬆警惕,所以歐陽蘭芳絕不會圖一時的歡愉而造成終身的遺憾。
玉麵狐也是識相之人,他還沒有資格違逆歐陽蘭芳的意誌。
當玉麵狐走過秋蟬的身邊時,秋蟬嬌軀微微一抖,望著他的背影投去怨毒的一撇。
玉麵狐背後沒長眼睛,當然看不見,可是有人卻看見了。
那人就是王毅。
其實王毅並沒有走,而是躲在暗處,他要收集任何對自己有用的情報。
夜漸深,就連外麵的護衛也輪流著休憩,這是王毅早就安排好了的,任何人都不可能長期不睡覺。
歐陽蘭芳房間裏發出了極其輕微的鼾聲,可是秋蟬的房間裏卻有輕微的腳步聲,而且還伴隨著一絲無奈的歎息。
王毅飄身進了秋蟬房間。
“誰?”秋蟬嚇了一跳,好在她的驚呼剛要出口,嘴已經被手捂著。
“秋蟬,是我,不要出聲。”聽出是王毅的聲音,秋蟬點了點頭。
“王護衛長,你要幹什麽?”秋蟬自從一見王毅,便對他生出七分好感,所以剛才才聽話的不再咋呼。
可她畢竟是女人,雖然已到中年,而王毅的年齡更比自己還小,但一個男人半夜三更闖入女人房間,秋蟬心理防線哪能鬆弛。
“秋蟬,不要怕,我沒有惡意,隻是想和你說說話。”
“你想說什麽?”
“你是不是認識玉麵狐?”
“你怎麽……我不認識。”秋蟬話未完已立即否認。
可她的掩飾怎麽逃得過王毅的眼睛。
“秋蟬,我知道你認識他,我再次聲明,我對你沒有惡意,而且保證不把這事告訴任何人。”
“你究竟想幹什麽?為什麽要打聽這事?”
“剛才玉麵狐從你麵前經過的時候,我看見你對他怨恨的表情,你難道不想告訴我是怎麽回事?說不定我能幫上你的忙。”
“真的?”
秋蟬對王毅的話既沒承認也沒否認,但卻突然燃起了希望。
“秋蟬,請你相信我,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大的委屈和苦衷。”
秋蟬一下子低下頭,身軀顫動,她在盡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秋蟬,不要激動,以免驚醒了別人,快告訴我是什麽事?”
秋蟬咬著嘴唇,曾經的屈辱讓她淚水一下子嘩嘩直淌,可那種事怎麽好啟齒。
“秋蟬,你不說話,我如何幫你?玉麵狐是不是你的仇人?”
秋蟬使勁點了一下頭。
“是他害了你的親人?”
秋蟬又點了一下頭。
“你想報仇?”
“嗯…..”
“你怎麽成了歐陽蘭芳的侍女?”
“我……我……玉麵狐害了我,還殺了我的家人,我投水自盡,被會主所救。”
簡單的幾句話,讓王毅完全明白了,玉麵狐不僅糟蹋了秋蟬,還殺害了她的親人,難怪她對玉麵狐如此怨恨。
“你怎麽不把這事告訴會主,說不定會主也會幫你懲治玉麵狐。”
“不……不會的,會主不會那樣做。”
“據我所知,會主對自己身邊的男人總是不當人看,不是有很多男人因此而喪命嗎?她怎麽會吝惜玉麵狐的性命。”
“不是你說的那樣,會主隻是對她不喜歡的男人才那樣,她喜歡的絕對不會。”
“哦,秋蟬,你給我仔細說說,怎麽樣?”
“二十多年前,會主喜歡過一個男子,不僅把大小事務交給他處理,而且自己還準備退位,讓他當會主,後來會主發現他與一個侍女勾搭,會主才……”
秋蟬說道此,突然眼睛一亮。
“秋蟬,你想到什麽了?”
“沒…..沒什麽,是會主後來殺了那人,從那以後,隻要是會主床上的男人,都活不過兩三個時辰,可是玉麵狐……會主卻沒把他怎麽樣,我想會主是看上他了,會主不會殺他的。”
秋蟬的話王毅當然明白,可是剛才秋蟬說道那男子和侍女勾結,她為啥神情詭異,她想到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