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沒事的又不是你的原因,是那些人盯上了我,你做的很好,你可千萬不要因為這件事情而自責。”樂樂說著用小手擦去了葉夢雪臉上的淚水,她十分善解人意,還輕輕的拍了拍葉夢雪的背以示安慰
“媽媽你放心,我什麽事都沒有,隻是被人帶走了一小會兒你就當我出去玩了,你看我現在已經被爸爸給帶回來了,什麽事都沒有,所以咱們就不要再糾結這些事情了。”
樂樂繼續說著安慰著葉夢雪的話,葉夢雪聽到樂樂這樣說,心裏麵十分好受,更加喜歡麵前的這個軟萌的女兒。
這時候安安聽到樓下的動靜,也趕緊拿著電腦跑到大廳裏,看到平安無事的妹妹他這也才鬆了口氣。
“謝天謝地,樂樂你終於回來了。”剛剛說到隨後看向一旁的蕭少白“爸爸這件事情絕對沒那麽簡單,不是平常的拐賣事件我剛剛用電腦查到,發現那個人販子窩點有很大的疑點。”
在聽說蕭少白那邊解救出了樂樂,並且端掉了那個人販子窩點後,安安便立即開始查起那個人販子窩點本來隻是一時興起多留了個心眼,沒想到這一下真的讓他查出了東西。
“有什麽疑點?你查到什麽東西了?”蕭少白問道。
安安趕緊將電腦打開,將他所查到的東西擺在蕭少白的麵前。“這個人販子窩點其實早就被人控製起來了,所以樂樂被他們拐賣並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早有人預謀。”
說著安安將查到的東西顯示出來,他指了一下電腦頁麵上的東西“你看這就是我順著那個窩點IP地址查出來的東西,早在半個月前他們就被人控製很,有可能這件事情就是他們提前計劃的估計錢半個月就開始在計劃了,所以絕對不是一次普通的拐賣事件,我們現在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安安點點解釋著,自己所查到的東西和他的猜想,儼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說話時神情像極了蕭少白。
葉夢雪此時也在寧雅風的陪伴下一起帶著樂樂上了樓了了看樣子臉色十分蒼白,一臉憔悴想來是受到了驚嚇。
蕭少白趕緊招來了,家庭醫生為樂樂檢查身體,同時讓葉夢雪和寧雅風陪伴在樂樂身邊,安撫著她。
而蕭少白則和安安討論他所調查到的東西,其實早在解救出樂樂的時候蕭少白就有所懷疑,畢竟就算是平常的拐賣事件,也不可能這麽容易就解救出人。
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有人事先設計好了一樣,這是故意引誘他們去解救樂樂中間暢通無阻,所有的障礙全都被人給掃清了。
所以在安安說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為之的時候,蕭少白也不覺得驚訝,因為他早就有了這樣一個心理準備,就是在樂樂被解救出來之後,他一顆心都在樂樂的身上,所以並沒有讓人主動去調查這件事情。
“其實我一開始也懷疑這件事並不簡單,因為之間有太多的疑點了而且像這樣暢通無阻的解救向來是不可能有的,估計是有人故意設的局讓我們往裏跳,既然是被人控製住的,那現在也能夠確定,估計背後又有人蠢蠢欲動了,要對我們下手。”
蕭少白看著電腦上的那個IP地址陷入沉思,既然是對樂樂下手,他有些懷疑可能。這和以前的那一批人是同一批人,而且全部都是針對他來的。
“爸爸你說既然查出來這是故意針對我們的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是不是又得像前兩年一樣一直待在家裏麵?”
安安也知曉事情的嚴峻性,他也知道一直都有人在盯著他們,想對他們下手,針對自己的父親。
蕭少白咪了咪眼表現有些嚴肅“先等一等,這些人估計是衝著我來的,專門針對我想要對你們下手,以此來打壓我讓我看看接下來他們還有什麽行動,不過你和樂樂還有夢雪,你一定要再三小心他們不可能對我直接下手,所以就會將目光轉移到你們身上。”
“我知道了,爸爸,現在我們形勢很嚴峻又得多加小心了是吧?不能夠隨隨便便的出門,要像兩年前一樣?”安安問道。
“是的,安安你現在是男子漢了無論如何都要小心保護好媽媽妹妹的安全,一定要一再小心,不要讓可疑的人接近媽媽和妹妹。”蕭少白。現在唯一能夠托付的人就是安安了,安安有他這個年紀不會有的冷靜和沉著,他相信安安在這些事情麵前能夠保持絕對的理性。
所以便會將這個任務托付給安安。
隻見安安聽到這句話後十分堅定的點了點頭“爸爸,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媽媽和我妹妹的,你說的話我會一直記在心裏的,有任何不對也有任何可疑的人要靠近媽媽和妹妹,我馬上就會聯係你。”安安說道他目不轉睛地看著蕭少白,想要以此來表示他的堅定。
蕭少白點了點頭“安安,我相信你,要記得這段時間不能夠讓媽媽和妹妹出去我會在外麵調查這件事情所以家裏的事情全權交給你負責你一定會處理好的,對不對?”
蕭少白繼續問道,“爸爸你就放心吧我會用我的電腦技術輔助排查這些人的而且我會牢牢的看著媽媽和妹妹絕不會,再讓可疑的人靠近他們傷害他們我會像你一樣保護媽媽和妹妹一樣保護她們。”
安安現在就差舉起手發誓了,他的臉上是說不出的堅韌和肯定,看著安安越來越像自己小時候的樣子,蕭少白的心中也有一絲欣慰“好,那你平常在家就用你的電腦查查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麽可用的線索不過要記得保護好自己,媽媽和妹妹如果有什麽事情的話,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我相信你一定會做好的。”
蕭少白交代著這段時間安安要在家裏做的事情,他聽得很認真,蕭少白能給他派送任務,這是對他能力的肯定,安安的眼神也越發的堅毅起來,隻是這份堅毅似乎被他臉上的肉肉有些破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