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你和孩子確實也是很辛苦,一直都待在別墅,哪兒都不能去,現在想想你是時候該放你們兩個出去,但有一點你必須注意,一定得保護好自己,不能夠接觸外麵的人。”
蕭少白想了很久這才做下這樣一個決定,畢竟安安和樂樂兩個孩子長到現在都沒有接觸過,外麵的世界實在不是個辦法,現在也隻能這麽做,兩個孩子的成長可耽誤不得。
葉夢雪沒想到蕭少白竟然能夠答應他已經準備好很多,說服蕭少白的話此時竟然一句都沒有用上,她頓時心緒若狂這兩年她一直憋在這個家裏,半步都不能踏出大門,眼下終於得到了重獲自由的機會,她又可以出去見見外麵的世界了。
“真的,我們又可以出去了,這真是太好了。”葉夢雪就差的直接從沙發上蹦起來,一想到又可以重新出去,他的心裏麵卻是按捺不住的激動之情。
雖然她知道蕭少白不讓她出去,是在保護她,但他這兩年過得並不快樂,就像是被圈禁的鳥兒一樣,雖說是嬌生慣養的孔雀,可被折斷的翅膀關住了籠子裏,是不會收獲到快樂。
曾經有無數個日夜,她都無比的向往著外麵的世界,已經兩年沒有出去過了,她多麽想知道外麵現在有怎樣的變化。
蕭少白看著如此高興的葉夢雪不由得有些心酸,他也知道這兩年一直囚禁著葉夢雪,葉夢雪很辛苦,可這也是為了葉夢雪的安全著想,他別無他法也隻能夠這樣。
“我會再多增加一些人手在你們身邊保護著你們,既然現在要出去,那麽危險就成倍的增加,你和安安樂樂三個人一定要多加小心。”蕭少白不放心又繼續交代著。
葉夢雪趕緊點頭,“你放心,我一定會注意安全的,一定會比在家裏還要小心,時時刻刻都注意著身邊情況的變化,你有什麽不對的就一定馬上給你報備。”
蕭少白點了點頭現在可以讓葉夢雪自由出入,回頭得在她身邊多加一些人,不隻是一直在他身邊貼身保護的人還要在暗中安插些人手,這樣他才能夠放心一些。
“蕭總,這是我們這個季度的財務報表。”財務總監將報表輕輕的放在蕭少白的桌子上,便等著他翻開後誇獎自己。
這兩年蕭少白將公司越做越大,每個月他們的財務都呈增長趨勢,他們公司人的工資也是一漲再漲。
直接蕭少白將財務報表拿過來翻看了一下後,臉上不冷不熱,很是平淡,隨後將報表遞給財務總監“嗯,沒什麽事的話就先下去吧,記得等會兒通知你們部門的管理人員開會。”
會議室裏的冷氣開得很足,讓人坐在裏麵冷不丁的打寒戰,蕭少白一直在翻看著手裏的資料,底下的人也都靜靜的等待著,這段時間公司的發展一直很好,各部門的表現都沒有拖後腿的,所以這些人此時此刻也分外的輕鬆。
兩年的時間裏,蕭少白成長了很多在他的打理之下蕭氏一下子躍進了華國的第一產業,他也成功成為了華國的首富。
蕭氏的股票也是一漲再漲,現在已經是華國的龍頭企業,公司裏的元老自然也是非常高興,因為蕭氏的壯大,他們也能夠再分一杯羹。
會議開得很愉悅,整整下來,蕭少白幾乎沒有發脾氣,這段時間公司的發展更上一層樓,已經將其他企業遠遠的甩在了後麵。
蕭少白自從葉夢雪生產之後,就一直把葉夢雪放在家裏,他也很少回家去,為的就是要讓那些背後的人不注意到葉夢雪現在的下午。
蕭少白這兩年來在公司呆的時間最多,幾乎沉浸於工作之中。
而葉夢雪一直都沒有出現在公眾的視野之中,再加上他上一次有消息,還是因為生產的消息,現在突然一下子又和當初一樣沒了蹤影,讓外界很是好奇。
再加上媒體捕捉到關於蕭小白的消息時,他不是在公司工作就是去其他地方談合作,看起來就像是獨身一個人在生活一樣。
所以對於葉夢雪外界的猜測有很多有人猜測葉夢雪是因為生孩子去世了,所以現在才一直沒有出現在公眾的視野當中,所以蕭少白現在才獨來獨往的很少回家是因為怕勾起自己痛苦的回憶。
除了外界的這些猜測,也漸漸的證明,小傻白現在是獨身。這樣一來,外麵的一些女人更是對蕭少白垂涎不已。
現在葉夢雪不在了那麽她們就又有了機會,現在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這樣一個黃金單身漢沒了妻子,真是他們上位的好時機。
蕭少白現在可是華國的首富,要是能和他在一起,別說這輩子下輩子都不用愁了。
不僅外界的女人覬覦蕭少白公司上下也無數的人對蕭少白起了心思。
俗話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她們與蕭少白同在一個公司裏,每天都有見麵的機會,這樣一來免不了會日久生情,到時候把公司的女員工認為,隻要多在蕭少白的麵前晃悠,那麽遲早有一天,蕭少白會成為她們的囊中之物。
外界的那些女人似乎也注意到這個事情紛紛放棄自己的安逸生活,跑來蕭少白的公司裏,當一個實習生。就是想多多接觸蕭少白。
“蕭總,最近看到你說話嗓音好像有一些沙啞,所以專門給你燉了冰糖雪梨,帶到公司來給你潤潤嗓。”前台小姐十分陰險的將那個保溫盒放到蕭少白的桌上,隨後撲閃著她假睫毛的眼睛對著蕭少白放著電。
蕭少白皺了皺眉隻覺得這前台小姐身上的香水味實在是濃的讓人有些發悶,他揉了揉鼻子隨後擺手“謝謝你的好意,我就心領了,但是冰糖雪梨我一直都不喜歡喝,你還是拿走吧。”
“那蕭總你喜歡什麽?我馬上去做,一定包你滿意。”
“我喜歡你什麽都不要做,不要來煩我就行了。”蕭少白能能說,到最後擺了擺手讓前台小姐出去,對於撲上來的這些女人,他一直都是抱抵觸感覺的,就算那些女人再有魅力,他一直都潔身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