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這都是個誤會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讓事情不要發酵下去,讓人群趕緊散開,鄭西學轉頭看著趙茗兒,好聲好氣道:“你應該還記得我吧,到底怎麽回事,咱們能私下解決就私下解決了,不要搞得這麽興師動眾的,行嗎?”


  趙茗兒認出鄭西學是陸澤陽好朋友,態度一下就變了,幹笑兩聲,剛想說這是個誤會,話還沒說出口,錢瀟瀟突然衝了進來,她先看了看趙茗兒全身,扭頭指著夏黎就問道:“茗兒,剛才是不是她欺負你,我在外麵就聽到了!”


  趙茗兒嘴角抽了抽,手掐了掐錢瀟瀟,眼神示意她別再說了,錢瀟瀟就是故意搞大事情,硬是忍著痛繼續與夏黎對峙:“醫生跟病人吵架,你怎麽當的醫生!”


  在場的另外兩個人都能看出來趙茗兒剛才想了事,被錢瀟瀟這麽一攛掇,她隻好閉嘴不敢說話。


  夏黎和鄭西學對視一眼,鄭西學皺眉的轉頭多看了幾眼錢瀟瀟,耐著性子道:“那你們想做什麽。”


  到這時,錢瀟瀟竟然自動後退,把主場交還給趙茗兒:“茗兒,你來說。”


  趙茗兒滿目茫然,都給她整愣了,自己是被趕鴨子上架的,她還能說什麽!

  就在她迷茫之時,陸澤陽黑著臉走了進來,他本來是來接鄭西學回家的,沒想到對上這麽大場好戲,剛才在外麵已經聽說了全部事情,自然對趙茗兒一點沒有好臉色。


  這兒是醫院,外麵還有那麽多人,陸澤陽沒敢太過分,隻是陰沉著臉,隻用屋裏人能聽到的聲音道:“趙小姐今天是故意來找事的?”


  “不是不是。”趙茗兒沒想到他來了,連忙擺手:“這或許是個誤會,我沒那意思。”


  她可不想在心愛的男人麵前留下壞印象。


  雖然她在陸澤陽心裏隻剩煩躁和惡心。


  “那是?”陸澤陽聲音平淡,卻莫名的有威懾力,趙茗兒心髒猛烈跳動,不是心動,是害怕。


  “嗐,夏醫生。”莫名不敢對上他眼神,趙茗兒看向他身後的夏黎:“今天確實是個誤會,我跟你道個歉,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我還有其他的事,先走了。”說完便拉著錢瀟瀟就灰溜溜的離開。


  醫院重新恢複運轉,保安把門口的人全部趕走,陸澤陽貼心的把門關上,房間裏隻剩三人,夏黎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就是……總覺得好像有什麽事情沒想起來。


  等陸澤陽看過來,夏黎突然意識到什麽,眼疾手快收起胸牌,桌子的名牌也順手扔進抽屜裏,陸澤陽隻覺得有什麽東西忽然閃過,但沒在意,心思都在夏黎身上。


  “她有沒有傷到你?”緊皺的眉心還沒撫平,陸澤陽捧起她的臉認真看了看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兒,就是吵了幾句。”夏黎輕飄飄帶過,倒了兩杯水遞給二人,轉身收拾剛才被趙茗兒弄到地上的東西和資料。


  陸澤陽飲完水,心情還是有些鬱悶:“她怎麽突然盯上你了?”


  本以為隻是騷擾他,沒想到居然搞到莉莉頭上了,這可不能忍。


  “這家醫院是她們家的。”夏黎說得不慌不忙。


  聞言,陸澤陽一愣,他當初隻顧著看趙氏大公司,確實還忘了有個仁心醫院,他垂眸,柔聲問道:“莉莉,那你要不要再換家醫院,趙茗兒肯定不會就這麽放過你的。”


  “不用。”夏黎下意識道,反正趙德輝都答應了不會開除她,趙茗兒再鬧也無濟於事,況且就算換醫院,趙茗兒肯定也能找到,還不如待在仁心醫院,更有保障些。


  餘光對上陸澤陽不理解的眼神,夏黎眼眸一轉,解釋道:“我要是現在走了就覺得我像做錯了什麽似的,你放心吧,我有分寸,她影響不到我。”


  她都這麽說了,陸澤陽也隻好尊重她的決定,補了一句:“如果以後再遇到這種事,你記得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實在不行,咱們就報警。”


  夏黎點點頭,沒把這番話放在心上,她報警,趙德輝麵子還要不要了。


  一直沒說話的鄭西學突然開口:“在美國的時候,我就覺得趙茗兒和錢……錢那什麽有點問題。”


  “什麽問題?”兩個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趙茗兒是真傻,錢瀟瀟不一樣,有種扮豬吃老虎的感覺。”鄭西學微微皺眉:“如果我猜得沒錯,今天來找茬應該也是錢瀟瀟指示的。”


  其實夏黎剛才也是這麽想的,趙茗兒那腦子想不到這些,肯定是錢瀟瀟這個軍師在背後出主意,今天看她想把事情鬧大的模樣就知道這個人絕不簡單。


  現在什麽證據都沒有,他們所有的懷疑也隻是懷疑,畢竟表麵上看來,問題最大的還是趙茗兒。


  夏黎晃晃腦袋,不想再想這些事情,整理好最後一點資料,抬眸道:“你們倆今天怎麽來得這麽及時?”


  她這麽說完,鄭西學才忽然覺得自己腳踝疼得要命,低頭一看,腳踝腫得跟豬蹄似的,他抱緊陸澤陽的胳膊“哎喲”幾聲。


  陸澤陽無奈的笑笑:“他出酒店崴了腳。”


  夏黎:“……叫你嘚瑟吧,全都是你的報應。”話雖這麽說,她還是拿來藥箱幫鄭西學檢查,正骨後上了藥。


  醫院工作還得繼續,外麵還有病人等著,鄭西學又死活吵著要回家,陸澤陽不放心夏黎,臨走前說:“我先帶他回家,你下班了來醫院接你,記著,趙茗兒要是再來,你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注意安全。”


  誰知道仿佛得了失心瘋的趙茗兒會做些什麽。


  算著時間,覺得他們倆差不多走出醫院後,夏黎掏出名牌和胸牌,長長舒了口氣,出身的看著名牌上自己的名字,夏黎喃喃道:“夏黎,夏莉莉,我什麽時候才能跟他坦白。”


  係統上一次說話還是在美國時,這幾天就像消失了一般,她在心裏清喚幾句,係統的聲音沒有出現,外麵的敲門聲讓她回過神來。


  繼續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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