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我一定還會來的!
陸澤陽也早發現了,沒有在意,無奈摟緊了夏黎的肩,按常理,一般人幾次踢到鐵板便會知難而退,她怎麽就這麽軸呢,關鍵是,再軸也沒用啊,又動搖不了他的心。
“都怪你,魅力這麽大,以後都不敢帶你出去了。”半開玩笑的說出了自己的不滿,夏黎瞥了後方一眼,心裏深深歎了口氣。
女生都會有不安全感,夏黎也一樣,陸澤陽很能理解她,毫不猶豫的讓她看著自己,深情注視表白:“在我心裏,誰都比不了你,我此生隻會愛你。”
他的深情讓夏黎有了些心安,兩個人毫不在意後麵跟蹤的二人,稍微動動腦子繞了繞路,一回頭,她們倆果然沒跟上。
就這水平?
夏黎休假提前結束,提前回到醫院,全身心投入工作,雖然還有些人不滿,但她認真的工作態度,不可否認的工作實力還是很快贏得多數同事的心。
換了新的環境,她的稱呼也有所變化,大多數人都叫她夏黎醫生,好幾次下班,都快走到陸澤陽身邊時,後麵突如其來的“夏黎醫生”把她嚇了一跳。
擔心身份暴露,她在與陸澤陽共吃晚飯後提出來:“親愛的,父母最近一直催我回家裏住一陣,你中醫館也挺忙的,這段時間就不用來接我了,我下班直接打車過去。”
跟陸澤陽在一起久了,她撒謊越來越不利索,說這番話時都不敢直視他眼睛,埋頭幹飯。
陸澤陽有些不解,總覺得夏黎有些反常,但還是決定尊重,他相信夏黎真有事情的話一定會跟他說。
趙家。
“你怎麽現在才來!”趙茗兒不耐煩的看了眼手機:“遲到十分鍾了。”
趙家別墅整整五樓,每一層三百多平米,客廳的沙發是在意大利花重金定製的,既貴氣又霸氣,錢瀟瀟匆匆趕來,站在門口顯得格外渺小。
額角汗水打濕碎發,胸膛猛烈起伏,錢瀟瀟自知解釋再多也沒用,反正趙茗兒認定她遲到就是遲到,甚至不管此時是下班高峰期,她接到她的電話,高跟鞋都來不及換便趕來了,一路奔馳的苦楚隻有她自己清楚。
捏緊拳頭,錢瀟瀟平複心情,走到趙茗兒身邊時已恢複平常,毫無感情道:“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車。”
趙茗兒斜她一眼,頗有些不滿,扁扁嘴還是讓她坐下,使著自己的小性子:“回國的時候你說幫我想辦法追楊陽,辦法想到了沒。”
猜就是因為楊陽,錢瀟瀟眼珠子一轉,說出來時就準備好的說辭:“辦法倒是有一個。”
“什麽!”趙茗兒來了興趣,終於直視她。
“景城不大,趙家勢力遍布,你要是想找到楊陽的話很容易。”
話說到這兒,趙茗兒再傻都明白了,眉頭挑了挑,一拍桌子覺得辦法可靠,當即換了副麵孔:“那我馬上安排下去,瀟瀟,你今天就在這兒吃飯吧,想吃啥,我讓阿姨做。”
錢瀟瀟扯出笑容,隻說了句隨便,同為朋友,趙茗兒跟她認識幾年,一起吃過無數次飯,到現在都沒記住她喜歡的那幾樣,可她就必須要記得趙茗兒所有的喜歡與不喜歡。
陸澤陽一直都是以假名示人,中醫館隻掛了鄭西學一個人的名字,趙茗兒查了很久,還是突然想起鄭西學再從他這兒突破的。
一個有國外分公司的老總在國內開一家小小中醫館?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兩人找到中醫館,沒想到楊陽真在這兒。
穿著白大褂的楊陽正在給病人把脈,眼眸微微下垂,認真的模樣格外有魅力,趙茗兒目光一閃,更加心動,等病人走後,直接坐在他麵前。
“您好,請問您哪不舒服?”陸澤陽聲音溫柔,沒注意到來人,手自然搭上趙茗兒手腕,歪了歪頭,心髒怎麽跳得這麽快?
抬頭一看,他差點兩眼一黑,急忙收回了手,冷下臉道:“你來幹嘛?”
“找你看病啊。”趙茗兒幹脆雙手托腮盯著陸澤陽看,還大言不慚道:“你開醫館的,還能拒絕病人不成?”
陸澤陽無語得很,毫不留臉麵,冷冷道:“趙小姐,請你自重,不要耽誤我工作。”
“你這兒算什麽工作。”趙茗兒起身環視醫館一圈,眼裏滿是嫌棄,捂了悟鼻子道:“中醫早就被淘汰了,你能掙到什麽錢,要不去我那兒工作吧。”
她聲音不小,醫館裏的中醫和病人都能聽到,投向她的目光帶了厭惡,錢瀟瀟是個聰明的,自動後退幾步,不想殃及自己。
這麽蠢的話也隻有她能說出來。
自己的愛好被如此嫌棄,陸澤陽更討厭趙茗兒,眼裏生了厭煩,沒有給好臉色:“既然趙小姐嫌棄中醫,我覺得你還是別踏進來的好。”
“我嫌棄中醫,我不嫌棄你啊。”趙茗兒仿佛沒聽出來他話中的不滿,上前一步還想拉他袖子,被陸澤陽直接甩開。
吃癟的趙茗兒沒有生氣,坐會剛才的位置上,從包裏掏出幾張銀行卡擺在桌上,二郎腿一蹺:“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是誰吧,要是你答應做我男朋友,車子房子票子都給你。”
她就差把“我不差錢”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陸澤陽心裏冷哼,雙手不自覺地環胸仿佛在看戲:“你還是留著你自己花吧。”
“你不想問問這些銀行卡裏有多少錢?”趙茗兒不相信世界上還有人對錢不感興趣。
“誰管你呢,趕緊走吧,我還要工作,不要擾亂醫館秩序行不行。”比財產,趙家算什麽,一個響指的事情,趙茗兒簡直是關公麵前舞大刀,不自量力!
趙茗兒別扭的看了他兩眼,悻悻收回銀行卡,隻留下一句話:“我就不信我搞不定你,你給我等著,我一定還會來的!”
當你是灰太狼啊。
然而,陸澤陽不知道自己完全低估了她,之後的每一天都能在醫館見到她,什麽銀行卡,什麽車鑰匙,統統扔給他,就好像他能被錢收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