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很多的特權
晨越進入遊戲之後一不小心改變了劇情,因為她而錯亂出了一個大夏的時間線。
其實跟天行山上說的差不多,雖然那現代的幻境是醉尋花製造的,但是有些事情也是真真假假的。
蕭晨豐製造了遊戲,晨越打亂了原來的世界走向都是真的。
但是晨越當時從遊戲裏回來之後就忘了所有的事情,是當時的軟件出了問題,但好在晨越隻是不記得遊戲內容,身體沒有其他的問題,所以蕭晨豐也沒有再跟晨越提過這件事。
“對你有執念的是遊戲裏的盛傾夜,因為你他的確做了很多偏激的事情,並且錯亂出了大夏的劇情,所以阿夜進入遊戲的另一個原因,就是修正遊戲的原劇情。阿夜隻是在原身的意識下,幫助原身達成願望並且完成任務。”
“否則那個世界會崩塌。”
“那為什麽會有我的意識在大夏,身體在大盛一說?”後期他們一直都在說意識,晨越因為一直壓抑著情緒,所以也沒有思考太多。
蕭晨豐耐心的解釋道,“姐,假如別人的意識進入了你的身體,用你的身體去做的事情,那這件事算是你做的,還是算另一個人做的?”
“這個問題還是當初你提過的,你說意識進入別人的身體,是侵占別人的身份和人生,你不喜歡。而且占著別人的身體,沒有用自己的身體好玩,因為用自己身體去玩的話,遊戲體驗感會更好。”
“所以我就給你造了個身體。隻是你也知道了,因為時間線的錯亂,你的身體在大盛,意識卻在大夏占了阿晨的身體。”
“那,蘇婉兒的意識為什麽會殘缺,查到原因了嗎?”視線掃了一眼盛傾夜,晨越覺得蘇婉兒意識會殘缺的原因,跟盛傾夜肯定有很大的關係。
蕭晨豐搖頭,“沒有呢,所以說不定最後還要進入遊戲,否則以後玩家進入遊戲,萬一也出現意識殘缺的問題就麻煩了。”
晨越聽到這裏就怒了,“一個不成熟的遊戲,你也敢把我扔進去?”
她差點也變成植物人。
“你進入遊戲不是我幹的,是投資方幹的,我是後來才知道的,所以就立刻拜托阿夜照顧你了。”
“再說了,你還記得執念一說嗎?”
晨越當然記得,後來她覺得是自己的執念也在作祟,所以才會導致時間線的回溯。
“你跟其他玩家不一樣,你有自己的身體,何況你是我的姐姐,所以發現你被投進遊戲之後我就立刻給了你很多的特權,隻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隻要你想,你也可以時光回溯,就跟遊戲讀取進度一樣自由。”
“所以說你被困在風姿樓的時間線,確實是跟你自己有關係。雖然你不記得曾經在大夏發生過什麽,但是你的潛意識記得。”
潛意識裏覺得造成這一切的是自己,所以想要彌補。
精神醫生弗洛伊德說過,人除了有意識的活動還有無意識活動,前者是在指本人知道做了什麽,並且知道自己之後還會做什麽,通過行為表現出來的活動。
而無意識就是一些由於幻境的要求和社會的限製,而不能表現出來的思想意識,包括思想記憶和願望,因為是被種種原因長時期壓製著,處在被覺知意識的下層,形成了人的下意識。
也可以說是潛意識。
如果將他們比喻成一個三角形,那有意識隻露出了冰山一角,潛意識占了很大的部分。
晨越潛意識裏有愧疚,所以想要彌補。這也是後來為什麽她將大半部分心力放在嬌兒身上,雖然也沒有放棄回家的想法,但更多的,是要陪嬌兒好好的過完一生。
算是對嬌兒彌補。
“說起來,姐,你自己想想是不是這樣?你覺得對不起唐危和嬌兒,但是當你最後一次回溯到風姿樓的時間線,你開始好好的對他們,之後就沒有出現時間回溯的情況了。”
“雖然阿夜可以回溯時間線,但其實在風姿樓,他隻用過一次,真正讓時間回溯的人是你自己。隻是別人都以為能讓時間回溯的,是阿夜。”
可是後麵晨越就再也沒有用過這種能力,因為她真心的對待嬌兒和唐危他們,也在很努力的彌補,所以不管結果如何但沒有了遺憾,自然也就沒有讓時間回溯。
晨越覺得腦子亂極了。
心情也格外的複雜,把她投放到遊戲裏的投資方肯定跟醉尋花脫不了關係。
“那遊戲裏的其他人呢?”
“因為阿夜.……,”蕭晨豐頓了頓,頗為複雜的說,“所以他們最近也會陸陸續續的清醒。”
“任務是什麽?是不是有一個跟我有關?你還沒說。”
蕭晨豐試圖含糊其辭的將這個問題模糊過去,“我說過了的,修正劇情,找到蘇婉兒意識變得殘缺的原因。”
可是看到晨越目光如炬,艱難的吞咽自己的口水,“還有,刷滿你的好感度。”
“所以最後好感度刷滿了?”晨越這句話是對著阿夜說的。
對方根本懶得理她,低著頭吃飯。晨越氣極,所以她給嬌兒付出的感情,究竟是付出給了遊戲裏的盛傾夜,還是當時意識占著盛傾夜軀體的,眼前這個盛傾夜?
那遊戲裏的人盛傾夜原本就是按照他的樣貌和姓名研發的。
蕭晨豐推了一下盛傾夜,對方才有了反應,看著晨越道,“是。”
“所以,你在遊戲裏做的那些奇怪的舉動,以及雪野帶走我的時候你不阻止,被困的那八年,你沒有救我。”
“在皇宮裏的時候你明知我才是蕭晨越,還是放任了阿晨去傷害我。都是因為你對我沒有感情,所以選擇旁觀是嗎?”
放下筷子,男人的桃花眼格外平靜,在蕭晨豐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眼中甚至於夾雜了冷漠,“你不會想知道的。”
“我要你現在老老實實的告訴,否則,蘇婉兒的事情……”
他側開了視線,對著蕭晨豐時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溫度,甚至可以說是很嬌弱的說道,“我想和你姐姐談談。”
房間裏隻剩下兩個人,盛傾夜恢複冷漠的樣子,那表情切換的比滑冰還溜。
四目相對,杏眼的怒火對上冷漠的桃花眼,怒火越燒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