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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你就是蕭晨越

  “傳說中九淵鏡,年生訣,清邪珠,紫琉璃,是巫族的聖物。九淵鏡下落不明,而後三種都在一個人的手中。”


  “你脖子上的帶的,是紫琉璃。”


  紫琉璃?

  “也就是說,清邪珠和年生訣都在我身上?”她並沒有關於那些寶貝的記憶,甚至於她都不知道那是做什麽的。


  “那三種寶貝,應該在蕭晨越的手裏。”


  “可是蕭晨越……”她突然頓住了,如果沒記錯唐危第一眼看到自己,喊得是阿越。而自己也幾乎本能的喊出了唐危,甚至於她還記得見到唐危時自己當時的心情。


  開心又難過。


  “你就是蕭晨越。”蕭溟望著她的眼神複雜詭異。


  “如果我是蕭晨越,那現在的蕭晨越是誰?”


  “阿晨,她是阿晨。”他頓了頓,“一個,我曾經收養過的孩子。”


  “所以你才讓我放了她?”誠然依照昨天的勢頭,殺了阿晨並不難,隻是蕭溟卻在最後的關頭阻止她。現在她依靠這蕭溟,所以就算心裏特別想殺了阿晨,她也得忍著。


  所有人都以為是蕭溟依附太後,然而事實卻是太後依附著蕭溟。如果哪天蕭溟不想幫她了,她就必死無疑。


  而她也不知道蕭溟為什麽會幫自己。


  自醒來之後她就被阿晨不斷的找麻煩,她能感受到阿晨對自己的恨意,可是她卻不知道為什麽。


  蕭溟平靜的垂著眸,慢條斯理的為自己續了一杯茶。


  “是。”


  “所以她恨我,也是因為你?”


  “算是。”


  她沒有記憶,所以現在發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團亂麻,她理都理不清,隻知道現在她和阿晨勢同水火。


  “曾經我收養她將她當成了容器,而你曾經占用過她的身體,所以她恨你。”


  “倘若你有記憶,就會發現你現在認為的困局,其實隻是一場簡單的遊戲。”


  記憶……她到底失去了什麽記憶?而失憶是一場意外還是人為,都未可知。深吸一口氣,頗有些煩躁的揉了揉眉心。


  “如果我是真正的蕭晨越,那又是誰將我們調換的?”


  深目緊緊盯著太後,再一次答非所問,“我們都是棋子,想要擺脫棋子的命運,隻有破局。我能說的隻有那麽多。真正想要幫你的人,不是我。”


  棋局。


  用棋局來形容一點都不錯,假如這個世界是一個棋盤,那她們就是棋盤上的棋子。


  太後自從醒來之後就一直處於被動的狀態,她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誰將她困在這裏,如果她才是真的蕭晨越,那現在在盛傾夜身邊的人是誰?

  為什麽兩個人的身份會被調換?

  她現在就身處在一團亂麻中,背後一直有一個推手在控製著她的行動。而她現在還不知道幕後的推手到底是誰。


  蕭溟眼角眉梢都透上了涼意,臨走前撂下了一句話。


  “即便今晨我沒有趕到,娘娘也不會有危險。你想知道的答案,在司月那裏。”


  這是蕭溟給蕭晨越的提醒。


  亭子裏隻剩下太後一個人,太後,不,是蕭晨越,望著滿池的荷花突然笑開。


  她沒有記憶,從半年前醒來之後就沒有半點記憶,無論怎麽想那些記憶都像是被刪除了一樣,方才蕭溟說,隻要那些小時的記憶回來,她所有的疑問都會得到解答。


  盛夏的陽光炙烤著大地,司月的祭司府卻是格外的清爽。


  假山旁流水潺潺,湖中的荷花比啟寧宮開的更甚,今日的祭司府迎來了一位客人,往日裏都是管家代為招待。


  而今日,大祭司卻是親自在涼亭中為來人斟茶。


  屏退了所有人,帶著巨大帽簷的女子看不清楚容貌,她就坐在椅子上把玩著自己蒼老的手指。


  越來越嚴重了,以前是出宮一天老十年,現在是出宮半日就成了五十多歲的中年人。


  帽簷下的杏眼幽深,醞釀著風雲。


  人都會老去,可那是經過歲月沉澱的蒼老,而不是她這樣肉眼可見的老去。


  到底是誰這麽惡毒?用這種方式將她困在宮中?深吸一口氣,她抑製著內心的怒火。


  “嘖嘖,壞妹妹,捂那麽嚴實,好哥哥都看不到你的臉了。”


  壓製著內心翻滾的情緒,女子輕笑,“你想看嗎?”


  “你給看嗎?”


  長指勾著帽簷,而後將帽簷取下,那張蒼老的臉便無處可藏。


  最後她的手指停在了司月的麵具上,長指一勾就取下了他的麵具,四目相對,司月眼中的錯愕來不及收起。可是晨越分不清他眼中的錯愕是因為她的臉,還是因為自己扯下了他的麵具。


  “我帶你回宮。”


  然而靠近蕭晨越的步伐卻頓住,狐狸眼幽幽的望著晨越。


  “你這是做什麽?”


  她的脖頸架住了一把匕首,定定望著司月,不肯錯過他臉上半點笑容,“你不是說,揭下你的麵具你就是我的人了嗎?”


  狐狸眼瞬間染上了笑意,抬手勾著晨越的手把玩,“是啊,所以壞妹妹想要哥哥嗎?”


  “那你不必以死相逼,壞妹妹想要,哥哥就給你。”


  平白無故變成老太婆,任誰都不會開心,然而她臉上並未漏出任何難過或者痛苦,杏眼平靜的望著司月。


  “既然是我的人了,那是不是能誠實的回答我幾個問題?”


  修長的手指試圖附上她的臉,卻被女人施壓式的將匕首更加貼近她的脖頸。司月臉上的笑容很快蕩然無存,一雙狐狸眼甚至都染上了怒意。


  她在用這種方式逼他說出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這可真是蕭晨越的作風,無論用什麽方法都一定要達到目的,為了那個目的,不在乎流淚流血的是自己還是別人。


  泛著冷光的匕首如同死神的鐮刀,隻要輕輕一劃就能收割她的生命。


  然而她的本意並不是用匕首恐嚇,這隻是讓他不靠近自己的一種手段。


  她的身體像是被施了魔法,正在緩緩的變老,不多時她已成了老嫗,握著匕首的手在不停的顫抖著,司月捏緊拳頭緊緊盯著刀子。


  怒極卻是反笑,“娘娘想死,盡管去死,可不要髒了我的祭司府,打掃起來很麻煩的。”


  他已經猜到她會問什麽,他惱怒的不是她用匕首架在脖子上用自殘的方式逼他,而是他察覺到看著她以不正常的速度衰老,他產生了不該有的情緒。


  “咳咳.……我才是真的蕭晨越,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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