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恩愛兩不疑
螢火蟲漸漸的圍繞著他們幾個,晨越忍不住伸出手,想要看看螢火蟲會不會停留在自己手上。
“唔。”
突如其來的陰影,唇上突然出現的溫熱,晨越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醉尋花從善如流的擒住晨越想要推開他的手,眼角眉梢都掃上了笑意,最後抱著晨越倒進草地。
眼角尾光掃到糾纏的兩個人,一抹幽冷的光從眼底掠過。
稍微分開的空隙,“你瘋了!”
雙手被壓製在頭頂,醉尋花整個身子都覆在了她身上,晨越都快喘不過氣了,“你快起開。”
醉尋花的另一隻手輕劃過她的鎖骨,月色的男人的眼神危險又魅惑。
引得晨越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本能的深吸一口氣,“醉尋花,你……”
晨越突然啞口無言,因為醉尋花點了她的啞穴,隻能用眼神警告男人不要亂來。
晨越總覺得自己練武功最後練了個寂寞,最後還不是任由醉尋花為所欲為?
“小晨越可還記得福星村?”
“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歡娛在今夕,嬿婉及良時。”
他的手指纏起兩人的發,在晨越恨不得立刻撕碎他的眼神下,打了一個結。
猩紅的舌輕掃過她的下頜,“如果不想讓我在這裏辦了你,就老實點,當然,我也非常不介意在這裏同小晨越辦事。”
溫熱的氣息灑在晨越的耳廓,讓她不由自主的吞咽口水,然而她卻躲不開。
醉尋花低笑,“畢竟有人觀摩,才更刺激,不是嗎?”
這個瘋子!
“你們在做什麽啊?”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居高臨下盯著兩人,那雙桃花眼裏,隻能窺見一片笑意,溫柔的嗓音卻讓晨越背後發涼。
看兩人交疊在一起的身影,柳清風偷偷的捂嘴笑,“看來你們的婚事可以提上日程了。”
“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嬌兒直直望著晨越道。
晨越艱難的吞咽口水,她現在心好虛。明明是晚風正好,可她卻覺得後背滿是冷汗,涼意更是順著腳底直竄腦門兒。
“是我家阿晨說,這麽好的美景,若是不做點什麽就太對不起作美的天公了。”醉尋花一派寵溺的將摸了摸晨越的發頂。
將一個深情的男人扮演的入木三分。
柳清風認同的點點頭,“也對,那娘子,我們也來做點什麽吧?”
這下晨越可警鈴大作了,可是她穴道被封隻能任由醉尋花擺弄,眼睜睜的看著柳清風湊近嬌兒。
說話間,無數的螢火蟲圍繞著柳清風和嬌兒二人,柳清風頓了一下,望著圍繞他們的螢火蟲,似是被這景致吸引了。
“看來,這些螢火蟲也識美色。”
笑眼望著嬌兒,“娘子,你覺得這螢火蟲美嗎?”
嬌兒點頭,笑容裏多少夾雜了涼意,是衝著蕭晨越他們的。
“可是我覺得,還不及娘子美。”
“你看,他們都被娘子的美色吸引了。”
一回到小院子晨越大力的關上門,將男人拒之門外。
回過身來,醉尋花已經坐在樹下的椅子上了,悠哉悠哉的搖晃著扇子,晨越也不意外,那一道小門怎麽可能攔得住醉尋花?
笑眼望著氣憤的晨越,“小晨越,月色這麽美,你真不考慮一下爬牆嗎?”
“醉尋花,你別太過分了,雖然我打不過你,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的。”晨越現在真的很想暴揍醉尋花,可是打又打不過人家。
能怎麽辦?隻能憋著。
“嘖嘖,我是誠心想邀你爬牆,真的是為你好啊。”他笑的那副欠扁樣,讓晨越不得不深呼吸來壓製怒火。
怒極反笑,杏眼劃過一抹晦澀的光,步步靠近醉尋花。
“這牆內風光無限,我為何要爬牆?”
醉尋花笑道,“自然是風光更甚,你都沒爬出來看看,怎知是牆內牆外的風光,哪個更美?”
輕佻的挑起醉尋花的下巴,晨越舔了舔唇,“你如何證明?”
轉眼間晨越已經將醉尋花壓倒在桌子上,膝蓋抵在椅子上,俯下身扯進了兩人的距離,這姿勢倒是和在桑城鳳玄葬禮上一樣。
“這個嘛,得要自己嚐了才知道。”
晨越嗬嗬笑著,兩個人的距離已經越過了安全距離,“好啊,那便嚐嚐……”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阿越。”輕柔的男聲毫不掩飾語氣中的咬牙切齒。
晨越愣了一下,回過身就看到一身藍衣的男人站在月色下,目光幽涼的望著他們。
如今的二人還保持著讓人誤會的姿勢。
醉尋花嘖嘖兩聲,笑的幸災樂禍。
“小晨越,怎麽不繼續了?”
“嬌兒,這是個誤會,我.……”她試圖解釋,想要直起身子卻被男人惡意的扣住後腰,晨越低頭,便對上那雙惡劣的眼眸。
“放手。”
說話間,嬌兒已經轉身離開了。
與此同時在晨越徹底被惹毛之前醉尋花也鬆開了桎梏。“嘖,年輕人,沉不住氣啊。所以小晨越,你說你千挑萬選怎麽就選上那個毛頭小子了?”
“你閉嘴吧你。”
小院子裏隻剩下醉尋花一個人,他抽出腰間的銀針,失笑。
倘若不是盛傾夜來得巧,這銀針全沒入他腰窩,那他今天估計隻能被人擺布了。
“嘖,大意了啊。”
從蕭晨越靠近他的時候,他就知道對方打著什麽念頭,無非就是將他麻翻,然後狠狠的報複今天晚上發生的所有事情。
氣喘籲籲的追上嬌兒,晨越扯著他的手臂,而對方背對著他,不知不覺竟然又到了昨天到的山頂。
今晚的月色,比之昨晚,更亮。
“嬌兒,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他回過頭,眼角卻潤著濕意。
“他其實……”原想解釋大黃就是醉尋花,但估計解釋了他會更加誤會。
“其實什麽?”目光如炬的望著晨越,他開啟了咄咄逼人模式,“其實是你喜歡上他了?是覺得我髒?還是覺得他讓你更開心?”
“這就是你昨晚沒有殺他的原因?”
晨越有種有口難言的感覺,“不是,我沒殺他是因為我不喜歡殺人,你知道的。”
“是,我知道,我還知道倘若沒有你的允許,他靠近不了你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