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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小修)

  這天織田作上班的時候受到了首領的傳召。


  調查完首領交代的事下班後的織田作回到家,屋子內孩子們已經睡下了,審神者站在窗邊感受著風,聽到動靜後轉頭向他,織田作看了看孩子們然後走到他麵前。


  為了不吵醒小孩輕聲說道:“要下去走走嗎?”


  審神者側了側頭,沉默半響後抬起手。


  織田作意會牽著他的手引領著他往外走著,小心提醒著他樓梯台階,到了下麵空蕩的地方後審神者鬆開手站定。


  織田作也收回手,跟審神者說等一會後到旁邊的自助飲料機買了兩瓶飲料,將其中一瓶送到審神者手上問道:“幸介他們有時候很活潑,會不會打擾到你?”


  “不會。”審神者說道:“你今天心情好像有點不好。”


  “很明顯嗎?”織田作擰開飲料瓶喝了一口說道:“一個朋友失蹤了,朋友的職位比較重要,首領希望我能找到他並且把他帶回組織。”


  “眼睛看不到了,其中地方總會敏感一些的。”審神者摸了摸眼睛,突然想到什麽似的開口說道:“你一個底層人員自己去找嗎?”


  “嗯,我有點擔心我的朋友。”


  審神者心中有所想法,但是在不清楚具體情況下他想了想沒有說太多,隻是沉默的陪著織田作吹風。


  隔天織田作離開後審神者倚著牆閉眼坐在床邊,幸介他們在房間不遠處玩著,一陣清風吹了進來,審神者睜開眼轉向窗外,失明的視線自然一片漆黑,但受摯友的力量影響,在本丸時還沒有感覺,出了本丸後,他發現他偶爾能分辨風中傳遞的消息。


  風的氣息告訴他,附近有和織田作身上差不多味道的人在盯著這裏。


  從織田作的口吻和孩子們偶爾透露的話裏審神者大概知道了他的工作性質非黑即灰,織田作也沒怎麽隱瞞,所以說不管在哪,有弱點的人總是會吃虧的。


  審神者將視線轉向屋內,對著和小老虎玩耍的幾個小孩難得開口說道:“你們,想不想學陰陽術?”


  “咦?想!”幸介他們先是疑惑,後麵眼睛亮了起來大聲說道。


  拋下玩具噔噔噔的跑向審神者,形成一個圈圍住了審神者。


  審神者抿了抿唇有些不太適應,但還是沒說什麽,“排成一隊,伸出手來。”


  審神者挨個在他們手上寫了個“護”字,字的起筆收尾都閃著點點熒光沒入了他們的身體裏,寫完肉眼可見審神者身上的氣息逐漸落敗,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看清楚這字怎麽寫的嗎?”他咳了咳說道。


  幾個小孩都連連點頭,“嗯嗯!看到了。”幸介還用左手摸了摸被寫字的右手,試圖抓住點熒光。


  “這個叫守護,是考驗你能不能成為陰陽師的第一關,什麽時候你們能寫出這樣子的護,就有成為陰陽師的資格了。”此間世界沒有靈力,要是有陰陽師,估計也是文職,審神者垂眸,一點都沒有欺騙小孩的負罪感。


  幾個小孩坐在地上開始練習了起來,克己和優互相在對方手上練習,咲樂甚至認認真真的在陪她玩的小老虎身上畫了起來。


  一次性偷摸抽取的靈力過多,鎖鏈似乎有所察覺,腕拷開始逐漸縮緊似要嵌入肉裏懲罰,縮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又被另一股力量牽製,嚐試了幾下都毫無進展,微微閃了閃又恢複成正常大小。


  審神者摸了摸鎖鏈,心裏默默對摯友說了聲謝謝。


  另一邊三日月低頭看著時空定位儀確認方向,狐之助在他肩上站著,時空亂流裏,付喪神一行宛若摩西分海矗立在中間。


  “我們必須在審神者大人給我的靈力耗盡前找到審神者大人或者離開時空亂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狐之助說道。


  五虎退閉眼在心裏呼喚著他的伴生老虎,正在玩耍的老虎們突然嗷嗚一聲,審神者轉頭望去,小孩子們愣了一下,學著小老虎們的叫聲也嗷嗚了起來,鬧成了一團。


  並沒有在四周感受到什麽危險氣息的審神者又闔眼將精神沉入到鎖鏈裏去溝通摯友留下的力量。


  五虎退睜開眼扯了扯一期一振的袖子指了個方向說道:“一期哥,老虎指示著我,是這邊。”


  一期一振看向三日月,三日月看了看時空定位比五虎退慢一點顯示出的方向,和五虎退所指的一致,收起時空定位儀向五虎退說道:“哈哈哈,那就麻煩退了。”


  五虎退認真點了點頭。


  過了幾天。


  樓下太宰治正在被自己點的辣味咖喱飯辣的直喝水。


  “好,好辣啊老板,這個難道加了隱藏作料熔岩嗎?”太宰治說道。


  老板笑嗬嗬地攪拌著鍋裏的湯汁,“這個辣度很少有人能承受得了的,但是織田作很喜歡。”


  織田作從樓上下來後看到了太宰治,走進店裏。


  老板看到他後詢問道:“孩子和那個少年怎麽樣?”


  “還是老樣子。”織田作說完在太宰治旁邊坐了下來。


  “是龍頭戰爭時失去雙親的孩子和你那天晚上撿回來的少年嗎?織田作,你可真是個奇怪的人。”太宰治說道。


  “可比不上你。”織田作反駁。


  “關於安吾的事你調查出什麽了?”織田作問道。


  “綁走安吾的是歐洲過來的異能組織,叫Mimic,關於安吾,武器庫的密碼,目前所知,確實是安吾泄露的。”太宰治看向他說道。


  織田作一愣,“你是說,安吾背叛了組織?”


  “這麽說的話,一切都說得通了。”太宰治回道。


  沉默半響,織田作先前一步去接著調查安吾的事了,太宰治結賬走出店門,轉頭看向通往樓上的樓梯,閉眼直接離開了。


  港口組織的頂層,屋內窗簾拉得嚴嚴實實,靠燭光來照亮。


  森鷗外坐在辦公桌前,十指相扣抵住下巴的看著麵前這份寫著織田作的個人檔案,愛麗絲在旁邊地上塗著她的水彩畫。


  “有能力卻不用者,對組織來說,就是無用之人,真是可惜了。”森鷗外說完將這份個人檔案掃向了旁邊的垃圾桶。


  “不過也不虧。”


  旁邊的愛麗絲換了個方向背對著森鷗外,說道:“林太郎是個大壞蛋。”


  “誒誒,這麽說可真令人傷心呀愛麗絲。”森鷗外笑著說道。


  在會計事務所翻看著阪口安吾以往記錄的織田作開始思考調過來這裏的可能性,文職應該可以偷懶吧,他的小說才寫了個開頭。或者還可以去做個兼職,畢竟現在要養的人逐漸增多。


  不管在哪,底層人員的工資都是不多的,這估計就是社畜的悲哀吧。


  一邊翻著記錄一邊想著,思慮被太宰治的一通電話打斷,等救出安吾才發現中計了的織田作倒在地上,天衣無縫被看穿了就來不及起作用了呢。


  審神者在織田作中毒那一刻就睜開了眼睛,他抬手寫了“隱”後說道:“去把織田作帶回來。”


  其中一隻老虎起身一跳,那個字沒入它體內,它慢慢變大從窗戶跳了出去飛往了某個位置。


  循著氣味找到織田作的時候織田作正中毒暈在地上,老虎低頭用嘴銜住他飛身。


  晚到一步的太宰治看著熊熊燃燒的城堡饒有興趣的笑了起來,“有趣。”對頭上的老虎和織田作視若無睹,老虎帶著織田作回到了審神者那裏。


  審神者指尖輕觸織田作的腦門,感受著織田作身上的中毒狀態,抿了抿唇。


  慢慢變小的小老虎出去一趟精神了起來,在旁邊蹭了蹭審神者,審神者用靈力清除完織田作身上的中毒狀態,喃喃自語道:“我感覺我虧了。”


  他原先是打算把蓄存的靈力在離開這裏的時候作為眼睛使用的,但現在三天兩頭的花出去,他什麽時候才能離開這裏去找荒神。


  織田作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家裏有些驚訝,回顧四周將視線轉向了坐在窗邊的少年。


  在月色下鎖鏈泛起了獨有的冷金屬光芒,他閉眼,蒼白的皮膚,毫無血色的唇瓣,整個人散發出生命正在衰退的氣息,像一幅色彩濃重的油畫正在褪於黑白。


  織田作有些慌張的開口:“那個.……”


  審神者睜開眼轉頭看向他。


  “我怎麽會在這,是你救了我嗎?”織田作說道。


  “我想你的工作內容,不太符合你所說的底層人員這項職業。”審神者回道。


  織田作從冰涼的地上起來,“在組織裏,不管職位高低,都是有危險的,所以我希望有一天能離開組織,這樣的話,幸介他們也安全點吧。”


  “那離開組織,你要做什麽?”審神者問他。


  織田作找了件薄毯,給少年蓋了蓋。“大概是成為一名小說家吧,很久以前看了本書,很受震撼。”


  審神者任由他的動作,垂眸說道:“混黑的人,也有洗白的那一天嗎?”


  “啊,從前是做了很多錯事,也殺了很多人,不過現在正在贖罪,人嘛,活著總要有點希望的。”織田作說道。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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