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是也不是

  白歸期仔細確認了一遍，沒錯，就是放在那個她平時很寶貴的那個荷包裏麵了，沒想到祁月姑娘表麵上不在意的樣子，私下裏卻這麽可愛。


  “祁月姑娘……”


  祁月回頭瞪了他一眼，“說什麽說，你趕緊麻溜的和我走，要是耽誤了，我就當著你的麵，把這塊玉佩給摔了。”


  “是是是。”白歸期無奈的笑笑，像個小媳婦一樣跟在祁月後麵。


  “王上，娘娘最後一次出現是在秦國第一工匠周仇名下的一處院子裏麵。”暗五手裏拿著暗一送來的傳書，告訴秦九歌，“具體的情況，等首領回來之後才能詳細稟告王上。”


  秦九歌漠不經心的看了暗五一眼，“聽說你追蹤的本事很是了得，就連暗一也比不上你，是也不是。”


  暗五頭上立刻就冒出鬥大的汗珠，跪下抱拳回答：“是。”


  “那日阿瑤離開的時候，你為什麽會被她的迷藥迷倒呢？孤聽說，你平日裏素來不喜歡和別人說話聊天，那天怎麽就接受了阿瑤給你的茶水呢？”秦九歌盯著下麵這人，示意尚池總管上前遞給他一個東西。


  “孤還聽說，你有一個好友，性子極是跳脫，是也不是？”


  “是！”


  秦九歌冷冷一笑，“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隻要做了，就會留下痕跡，無論其中的人如何費盡心思的掩蓋，終究是白費工夫。”


  “王上，屬下知錯，甘願受罰。”暗五將匕首雙手捧著，趴在地上。


  這個姿勢，代表暗衛願意接受任何懲罰，包括死。


  “暗衛也是人，是人就會有七情六欲，是人就會有不方便的時候，這都是人之常情，孤能理解。隻不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們居然還一心想著包庇，難道你覺得暗衛可以在這個宮裏一手遮天？你覺得孤沒了暗衛就成了瞎子，什麽都不知道了嗎？”


  “王上，屬下不敢。”暗五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打濕了，額頭上的汗珠一顆顆的砸在地上。


  尚池總管走過去，看了眼秦九歌，得到他的時候準許之後，“這位大人嚴重了，王上並沒有怪罪大人的意思，也沒有要遷怒大人的好友的意思，王上隻是想讓大人明白一個道理，這個天下終究是王上的天下，我們做臣子的，怎麽能有隱瞞的心思呢，您說對不對？”


  暗五隻能沉默以對，這件事情是他想的簡單了，認為自己一個人能夠抗的住。


  “退下吧。”秦九歌看著他們，隻覺得腦仁疼，再看看那有半人高的奏折，頭更疼了。


  暗五出去，站在門外，看著天上耀眼的陽光，他才覺得自己死裏逃生，活了過來。


  尚池總管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大人不用這般害怕，王上就是因為王後娘娘不在，心情有點差，這次讓大人來，也是因為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給大人去做，大人隻管把自己的心放進肚子裏。”


  “隻不過，接下來的這件事情大人可要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