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酒吧鬧事
“哎,你回來。”鄧香蘭著了急。
“媽,爸既然要走,你就讓他走吧!”風瀟瀟攔住了鄧香蘭。
風鵬誠臉色頓時變得難看,心中恨極,這個風瀟瀟簡直就是他的克星,他就應該把她掐死在繈褓裏。
風瀟瀟體貼地把行李箱推到風鵬誠的麵前。
“爸,行李,出門在外,一定要記得照顧好自己的身體,這幾天就先別去公司了。”風瀟瀟關心地說道。
風鵬誠氣得人仰馬翻,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暈過去。
這個孽女!
“媽,我們去吃飯。”
鄧香蘭還要說什麽,風瀟瀟直接把人推到餐廳。
風鵬誠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騎虎難下,僵在門口,臉一陣青一陣白。
畢竟是多年夫妻,鄧香蘭心有不忍。
“瀟瀟,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她小聲問道。
風瀟瀟眼底全是寒意。
如果鄧香蘭知道風鵬誠對她不曾有半點愛意,娶她不過是因為覬覦外公的家產,還會不會說出這種話?
“我這樣也是為爸好,事情鬧得這麽大,出去躲兩天也好。”風瀟瀟安慰鄧香蘭,扭頭見風鵬誠還愣著沒走,提高聲音說了句,“爸,到了地方給我們打個電話。”
風鵬誠終於忍不住了,提著行李箱摔門而出。
鄧香蘭眉頭皺得緊緊的,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麽,最終卻什麽也沒說,長長地歎了口氣。
風瀟瀟淡定自若,像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給鄧香蘭盛飯夾菜。因為心情好,晚上多吃了半碗米飯。
晚飯過後,風瀟瀟的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林思琦。
風瀟瀟的眼中全是笑意。
前世唯一的一個好友兼死黨,大她三歲,職業編輯,兩人因為工作結緣。
接聽。
“你回來了?”風瀟瀟問道。
“剛到。”林思琦說道。
“看到新聞了?”
“鋪天蓋地,霸占熱搜第一,想不讓人注視都難。妞,你是怎麽醒悟過來的?”林思琦特別好奇,作為一個資深極的宅女,風瀟瀟是怎麽發現顧澤宇和喬珊的奸情?
難道說他們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幹了那事?
林思琦腦補了一大堆兒童不宜的畫麵。
“無意間發現喬珊和顧澤宇的聊天記錄。”風瀟瀟淡定說道。
“該不會是喬珊故意讓你看到的吧?”小說裏都是這樣寫的,故意讓正室發現,然後借機上位。
風瀟瀟啞然失笑,“林思琦,你想象力未免太豐富了吧?”
“吃的就是想象力豐富這碗米飯。”林思琦笑嘻嘻的,“出來喝酒,姐安慰你這顆受傷的小心靈。”
“受傷的是別人。”
“那慶祝你戴了頂綠油油的大帽子。”
“……”
一個小時後,兩人在MISS酒吧見麵。
林思琦一身張揚的紅色大擺裙,頭發染成棕色大波浪,她五官立體,很有歐美範。風瀟瀟一身白色西服,頭發盤起,清冷高貴,禦姐範,兩人出現立刻吸引眾人的注意力,口哨聲不斷,不斷有不懷好意的男人上前搭訕。
風瀟瀟眉頭微皺。
不喜。
“甭理會就是了。”林思琦塞給風瀟瀟一瓶啤酒,“來,喝酒,我幹了,你隨意。”說完,一飲而盡。
“爽。”林思琦叫了聲。
風瀟瀟深深地看著林思琦。
心裏湧出愧疚來。
前世,她的重心在顧澤宇身上,忽略掉林思琦,她其實過得很苦,隻是她從來不說罷了。
“慢點喝,也沒有人和你搶。”風瀟瀟輕聲說道,學著林思琦的樣子,豪爽地拿起酒瓶子對嘴吹。
林思琦愣了愣,笑了。
“瀟瀟,我突然感覺到你好像有人間煙火氣了。”
以前的風瀟瀟美是很美,但是總是給一種拒人以千裏之外的冷意,不像現在,好像有些生機了。
風瀟瀟把空瓶子放在桌子上。
“人總是會變的不是嗎?”她淡淡一笑。
“看來顧澤宇也不是一無是處哈。”林思琦大笑。
風瀟瀟,“……”
“來,來,喝酒。”林思琦又塞給風瀟瀟一瓶啤酒。
風瀟瀟頭上全是黑線。
林思琦這架勢是打算把她灌醉嗎?
“我沒事。”
“我有事,你陪我喝。”林思琦拿著啤酒瓶與風瀟瀟碰了碰。
風瀟瀟眸子閃了閃。
前世,林思琦和耿明的婚姻最終以離婚而收場。
耿明在外麵和別的女人生了孩子。
“你和耿明是不是吵架了?”風瀟瀟試探地問道。
林思琦喝酒的動作頓了頓。
“是我婆婆,她一直在催著我們要孩子。”林思琦苦笑,“我也想要啊,關健是生不出來我怎麽辦?”
“醫生檢查後怎麽說?”
“一切正常。”所以林思琦才苦惱。
“耿明呢?”
“死活不肯去醫院,嫌丟人。”林思琦提起這事就火大,仰頭又幹了一瓶啤酒。
“兩位美女喝酒多沒意思,哥哥來陪你們一起喝。”一個醉熏熏的男人提著酒瓶子來到林思琦和風瀟瀟的麵前,噴著酒氣說道。
“滾!”林思琦沒好脾氣。
“臭娘們,陪你喝酒是看得起你,今天你喝得喝,不喝也得喝。”男人被掃了麵子,惱羞成怒,伸手就去抱林思琦,臭哄哄的嘴巴向林思琦的唇湊去。
“我去你媽的。”林思琦火了,掄起酒瓶子直接砸在男人的頭上,直接給開了瓢。
男人被打蒙了,手捂著頭,“臭女人,你找……”
“砰!”
男人話還沒有說完,腦袋上又重重地被砸了一下,身體晃了晃,撲通一聲倒在沙發上,暈了。
風瀟瀟淡定地擦手,這世上總有些不長眼的人欠收拾。
林思琦樂了,對著風瀟瀟伸了伸大拇指。
“帥!”
“麻煩來了。”風瀟瀟抬抬下巴,四五個男人圍了上來。
“臭表子,敢打我們的人,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其中一個人惡狠狠的說道,伸手一把抓住林思琦的頭發,把人拖到麵前。
“放開她!”風瀟瀟眸子厲聲說道,掂起一個瓶子磕在茶幾上,鋒利的玻璃碴口抵在男人的咽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