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齊家的少爺?
“小姐,要喝酒嗎?”
一個油頭滿麵的男人忽然走到了林寶寶的身邊,遞給她一杯酒,但林寶寶隻是看了她一眼,便冷聲開口,“滾!”
男人眼中的笑容,在聽到林寶寶毫不猶豫的一個滾字之後,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走上前,他冷聲開口,“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叫我滾。”
“嗬……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聽到他的話,林寶寶冷笑一聲,滿眼嘲諷的開口。
男人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直接伸手拉住了林寶寶的手腕。
林寶寶雖然已經有些醉了,但還是有幾分意識的,滿眼冷意的看向眼前的人,她低聲開口,“放手。”
“如果我不放你能拿我怎麽……啊……”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手腕就傳來一陣劇痛。
隨後便是一個過肩摔,他被林寶寶直接給扔在了地上。
男人整個人都懵了,直到身上的痛意陣陣襲來,他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打了。
“就憑你,還敢調戲姑奶奶我,回家洗洗睡吧。”
“臭女人,你今天死定了!”
男人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手,瞬間,一群人圍了過來。
看著眼前這一幕,林寶寶的酒有點醒了。
她轉過頭,看向那個男人,“你一個大男人,竟然還以多欺少,你要不要臉了。”
“哼,牙尖嘴利,一會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不能這麽硬氣。”
說完,男人對著那群人開口,“今天誰抓住了她,以後的消費我的負責了。”
“齊少大氣啊,兄弟們,都聽到了吧。”
話音落下的時候,一群人直接衝向了林寶寶。
林寶寶身手不錯,但是雙全難敵四手,再加上頭有些暈,她很快就被人給抓住了雙手。
周圍的人看見這一幕,不僅沒有上前,反倒是紛紛起勁。
“你不是能打嗎?”
齊陽走到林寶寶的跟前,抬手便一巴掌甩到了林寶寶的臉上。
這一巴掌,直接讓林寶寶的嘴角滲出了血跡。
轉過頭,林寶寶滿眼陰鷙的看向齊陽,眼中盡是冷酷,那神情,仿佛是在看一個死人。
對上林寶寶的神情,齊陽眼中有幾分慌亂,意識到自己在害怕之後,他的眼中全是惱怒。
伸出手,他一把攥住了林寶寶的頭發,“你還敢瞪我,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說完,齊陽的眼中露出古怪的笑容,眼神在林寶寶的身上掃過,他淡淡出聲,“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看她的樣子,身材也不錯,今天就讓大家都飽飽眼福。
齊陽的話音一落,圍過來的人都拿出了手中的手機。
“你敢?
聽到這話的林寶寶眼中露出了幾分慌亂,可看見她眼中神情的齊陽,越發的得意,“我有什麽不敢的。”
“你們還愣著做什麽,還不趕緊動手?”
“齊少,這不合適吧?”
“有什麽不合適的,出了事情我負責。”
“對啊,有齊少在,咱們怕什麽。”
一旁的人開始起哄,林寶寶的襯衣很快被扯開了。
林寶寶的眼中全是崩潰,齊陽的眼中全是瘋狂,拿起手機,他對準了林寶寶的臉,剛準備拍下的時候,後腦勺就傳來了一陣劇痛。
“阿容?”
看見安想容,林寶寶心中一喜,眼中全是猩紅。
“放開她!”
扔下手中的剩下半截的酒瓶,安想容淡淡的看著那幾人開口。
齊陽捂著自己的頭,看著手心的嫣紅,眼中全是怒火,指著安想容,他對著那群人大喊,“給我抓住她,我今天要弄死她。”
“想容小姐?”
“她是安想容?”
安想容的身上還穿著那一套墨綠色的旗袍,隻是頭上烏黑的發簪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掉了。
齊腰的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身後。
夜色的經理走到安想容的跟前,恭敬的開口。
安想容沒有理會經理,而是看向走過來的顧默安,“外套。”
聽到她的話,男人伸手,直接脫下了身上的外套。
從顧默安的手中接過外套,安想容直接披在了林寶寶的身上,“沒事。”隨後她才看向夜色的經理,“把大門關上。”
“想容小姐,這?”
安想容沒有再說什麽,打開包,從裏麵拿出自己的手機,“徐大哥,我在夜色,寶寶在這裏出了點事情,你過來一下。”
掛斷電話之後,安想容才看向經理,“關門吧,你們老板同意的。”
“是。”
音箱直接被關掉,夜色的大門也被直接鎖上。
眾人看著這一幕,麵麵相覷,尤其是那些跟著齊陽的人,他們看看滿頭是血的齊陽,又看看滿眼冷酷的安想容,忍不住開口,“想容小姐,這事都是齊少的安排,和我們無關啊。”
“是啊,想容小姐。”
“齊少?你是齊家的人。”
安想容抬眼看向齊陽,似笑非笑的開口。
“不錯,我是齊家的人,安想容,別以為我不知道,安家現在隻剩下一個空殼子了,你少在我麵前擺架子。”
“安家的確是不如從前了,但至少比一個不知哪裏冒出來的旁支要強。”
齊家的嫡係是齊銘,安想容從來沒有聽過齊家有齊陽這一號人。
“你?”
齊陽的確是這段時間才回到容城的,他之前一直在省會,還是因為自己父親工作出色,才被齊家的人給叫來容城的。
“阿容……”
耳邊忽然傳來幾道清脆的聲音,為首的是徐傑,在他身邊跟著的是墨卿,看見最後麵那個人的時候,安想容忽然就笑了。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齊銘。
“想容姐姐?”
看見安想容的時候,齊銘立刻跑了上前。
齊陽看見齊銘出現的時候,臉色十分的難看。
雖然都姓齊,但齊銘是嫡係,而他不過是一個旁支。
“齊銘,這個人你認識嗎?聽說也是齊家的人。”
“齊家的?”
聽到安想容的話,齊銘看向齊陽,眼中全是疑惑,“我不認識他。”
這句話,就好像是扇在臉上的巴掌,無比的生疼。
“我是海城齊家的人。”
齊陽再也忍不住了,冷聲說了一句。
“沒印象,不過最近二叔好像叫了一些人來公司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