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
“師傅,我回來了!”
在回家之後,張雷也興高采烈的來到了郝運的別墅,自己終於能夠去工作這種好事自然是要讓師傅也知道的。
郝運卻不以為然,如果自己的徒弟連一個小小的醫院都進不去的話,那真的是太丟他的臉了!
“你不知道,師傅當時情況危險極了要不是我的話,恐怕那個人就死了!”
張雷將當時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又說了一遍,郝運倒是有些好奇,這個人的身份肯定不簡單,要不然的話身後絕對不會跟了這麽多的保鏢。
不過反正他也不害怕就是了。
“以後離這種人遠一點!”
郝運擔心自己徒弟的手段終究還是不夠,到時候如果碰上一個需要急救的人,結果沒救過來的話,那到時候豈不是生生得罪那個人了?
“我當時也是一時情急嘛!”
張雷摸了摸腦袋,他又不是傻子,所以稍微一思考就知道自己師傅為什麽會這麽告誡自己。
當然他隻是從師傅這裏學了一點皮毛,真正的本事還沒有學到呢。
“放心吧,師傅,以後就算遇見我救不了的不還是有事問你嘛!”
郝運看著他這個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這些時間他的醫術增進了不少,但是這腦子似乎沒什麽變化。
當然,他還是有些擔心自己這個徒弟。
“在外麵沒事不要招惹麻煩,萬一有些病是你師傅我也不能治的呢?”
張雷聽著郝運的話,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但是隻有郝運知道,他這恐怕就是左耳朵停右耳朵聽右耳朵冒。
可是在張雷的心裏麵恐怕沒有什麽病是郝運治不了的吧,所以他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郝運也隻能夠看了一口氣,畢竟是自己親自選定的徒弟,就算是這樣也是自己的選擇。
“趕緊回去吧,明天早上還要上班!”
至於那個被救的人,郝運也沒放在心上。
張雷自然也就是早拋之腦後了,可是誰能夠想到第二天的時候,這人居然親自來到了醫院裏麵。
“昨天的事情真的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的話,說不定我現在就已經死了。”
“這些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麻煩你收下!”
說這男人就是讓自己身後的保鏢掏出來了一張卡,而這張卡的表麵是黑色的,卻還有金色的花紋。
張雷幾乎是看了第一眼就立馬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認得這張卡。
這是銀行的最高等級的卡片,裏麵起碼也有一千萬!
張雷沒想到自己,隻不過是隨手救了一個人的性命,居然就給了自己這麽多錢。
“我恐怕受不起這些!”
張雷連忙擺了擺手,雖然他從小不學無術,但是他心裏麵也清楚,有些錢是他不能要的!
更何況救死扶傷原本就是他的本職工作,這錢他更是不能接了!
男人看他這個樣子,心裏麵更加欽佩起來,沒想到這麽小的一個醫院裏麵居然還有品行如此高尚之人。
手裏麵的動作更加堅定了,一定要讓張雷將這張卡給收下。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張雷的心裏麵頗有一些無奈,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強硬著去收這些東西。
隻不過這是別人強行塞給他的,應該不算是賄賂吧,更何況昨天給他治病的時候,自己並沒有加入醫院裏麵。
想到這裏,張雷心裏麵不由得有些膽怯。
“麻煩你們在這裏等一下,我馬上就過來!”
出門的張雷自然是把電話打給了自己的師傅,郝運在聽完前因後果之後,要求他立馬將這些錢還給人家。
“先不說他的身份,你能不能夠動得起,你現在已經在醫院裏麵了,收這些錢就等於收受賄賂!”
“無論如何這些錢都不能要,要不然的話你以後會被人戳脊梁骨罵死!”
郝運。也是真心實意為自己這個徒弟著想,所以自然也不希望他走上歧途。
以後找他這邊的人多了去了,如果每一個人的話都收錢的話,那豈不就是和那一些黑心醫生一樣了?
張雷聽完師傅說的這些話之後,身上頓時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如果自己一旦開了這個頭的話,以後肯定是再也止不住了!
想到這裏他立馬回道房間裏麵將這張卡給遞了回去。
“小兄弟這是什麽意思?”
“你這錢我不能收!”
如果說之前張雷的動作還有猶豫的話,這一下可是毫不猶豫了,把卡給他們的動作簡直就像是給燙手山芋一樣。
“小兄弟是出什麽事了嗎?我們這些錢是正規來錄的,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
男人好聲好氣的問。
“不是你們問題,是我剛剛問了一下我師傅,我師傅建議我不要你們這些錢。”
“一旦要了的話,那我就是收賄賂了!”
聽到這裏男人饒有興趣地挑眉,倒是對這年輕人口中的師傅挺感興趣的。
“你說的是不是教你醫術的那個人嗎?”
從被救到今天一天晚上,已經足夠他將張雷的所有信息全部都給翻了出來。
張雷出生於中醫世家,隻是不知道後來為什麽突然學了西醫。
可是昨天他看這人就自己的手段,分明是中醫的手段,再加上前一段時間,他確實是拜了。一個人為師難不成這就是他口中的師傅。
僅僅是一個徒弟,醫術就已經高明到了這種地步,不能想象著師傅本人究竟有多厲害!
張雷點了點頭。
“那你師傅是不是很厲害啊?”
“那是當然了,我師傅醫術可是數一數二的,就連我父母都不是他的對手!”
“我師傅就連絕症都能治好!”
說到這裏,張雷這才突然發覺自己說的太多了,連忙閉上了嘴巴,無論麵前這人再怎麽問他也不說話了。
男人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再想問出來什麽應該是不現實的了。
不過他倒是對他口中的這個師傅有些興趣,按理說這個師傅醫術應該相當高,估計應該也是一個垂暮之年的老人了。
有這樣的社會經驗也是理所應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