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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瑾梁王失蹤

  瑾梁王——神魔之子伏脩,低賤的身份以及見不得台麵的關係讓他一而再的受到不公平待遇,魔界認為他是神界的臥底遲遲不願接納,神界覺得他沒有利用價值一再打壓。深深的怨恨種子開始發芽,他必須更強才能讓他們後悔。魔界君主晏安,是三界最特別的存在,神界不斷戰敗讓他們明白他們隻能去討好魔界。


  伏脩知道晏安是他最重要的一步,現在他離成功也不會遠了,在這裏他的隨便一句話就可以取那人的命,可他不會滿足更不會故步自封,他要成為真正的王而不是屈居於此。


  晏安跟著人群混了進來,在一些人口裏也知道自己被通緝的事情。璃梔的話或多或少提醒了她,她蒙著臉雖然那道疤還是若隱若現,不過人來人往的繁華街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關注點所以少有人看她。


  瑾梁府,晏安覺得這裏知道她本來身份的也就隻有這人了,但這人話多的煩人。


  隻是好巧不巧,還有人和她一樣有半夜爬人房頂的習慣。晏安現在手腕腳踝都開始疼了,好在定位到伏脩的位置並不難,晏安悄然來到了院中——或許是第一印象,她以為這裏應該是充滿汙穢血腥氣味的地方,可眼前之景卻很難讓人信服——這是個罪惡之地。


  正是這種會隱藏的人往往越難被推翻。


  晏安斷掉自己的頭發,放出自己血——總至於會致命。直到血發相融成了她還未化為人形的模樣有了她的氣息應該能以假亂真,施加了咒語——她隻是想借此物來監視伏脩的一舉一動。


  晏安前腳剛要走笙清就來了,看著院裏熟悉的黑影,笙清鼻子微動,右手食指在鼻尖摸了一下:“真是改不了這個毛病。”


  他在聽到腳步聲後,躲在屋頂另一邊的斜坡上,直到聽到腳步停下來了笙清才探頭出去,沒有察覺身後的他被一雙手拉了下來,發現異常後他猛然回頭:“……晏安?”


  “下麵那個是替身。”晏安不解釋太多拉著他就離開了。笙清也任由她拉拽,遠離了瑾梁府後。


  笙清這才神情嚴肅地質問她:“你的臉怎麽了?”那道疤還是不容易遮住的,額頭延至眼角一直拉到脖頸上,晏安有時也在想——那個宗主為什麽會刻意避開她的眼睛呢?後來才知道是為了讓她能每日每夜都能自己親眼看到這道疤。從心裏打垮掉一個人比肉體折磨更有效。


  晏安後知後覺地遮住臉:“嚇到你了?”


  她說話嗡嗡的——她擔心璃梔說中了。笙清總算還是聽清楚了,抓起她的手腕拖著她到了幾乎沒人的地方,語氣冷峻低沉:“為什麽不待在空遙嶺?”


  “你們有事瞞著我,我為何還要坐以待斃。”


  笙清抽出腰刀,交到在她手裏:“你這樣確實適合坐以待斃。”


  “為什麽瞞我?”晏安依舊不依不饒的追問。


  笙清放下她的手;“你有資格知道嗎?”


  “卿君,資格是什麽?你師姐他們是不是有危險?”晏安還是擔心那個考驗會成真,笙清會不會為她晏安也不在乎,她倒是不希望笙清太過於“忘我”了,活得像是為別人而活。


  “……沒事。”這人有時真的心太大了,不知不覺就裝下了不少人,笙清不希望她這樣——那是因為他不知道,晏安其實是以他為出發點考慮的。


  “餓了嗎?”笙清用一葉障目之術把晏安的傷疤隱住,他對晏安就像自己的妹妹一般,他得護好她。


  晏安剛想回一句話,意料之中的晏安消耗太大了腳踝劇痛起來,晏安就這樣在笙清麵前栽倒在地。


  “晏安……”這是她暈倒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其他就聽不太分明。


  “聽說了嗎?”茶館裏總是能聽到不少小道消息。


  “什麽事?”這些人大都是些無業遊民,對稀奇的事就更感興趣。


  說話要吸引別人注意才能為下麵的事做鋪墊,聽的人越多說話的人就越有成就感,說起話來就引人入勝也難免會有添油加醋不過人們就喜歡這樣的。


  良久,見人湊的差不多了,這人才有了下文:“瑾梁王,你們知道吧?”


  聽到這個名字時,大家的眼神多了幾分崇敬,達到了應有的效果那人也就更聲情並茂了:“前幾日皇上召見瑾梁王時……”


  “怎麽了?”


  “瑾梁王——卻不見了,聽說當時禁衛軍到的時候王府已經血流成河死屍堆積……”


  有人覺得太過於誇張了,不禁打斷道:“你唬人呢!”


  “唉,這就是可怕之處。一個人自是不可能血流成河,那可是王府所有的人……不過……”這人習慣了這種說話方式,見噓聲四起才識趣繼續說來,“有人活下來了。”


  “誰?”眾人異口同聲。


  “一個侍衛,不過也可惜的沒有活太久。他把最後的時間留給了真相——說是那個妖獸幹的。”


  這時候就是“自由討論的時候了:“妖獸?不會是……”


  “正是。看來瑾梁王說得對,那毒恐怕就是那妖獸下的。因為他們發現了一個物證——那妖獸的毛發。”眾人異說紛紜,但終歸離不開“妖獸”這兩字。可這些崇敬的人忘了問瑾梁王是生是死了,他們默認他是死了的。


  茶館二樓一個帶著鬥笠穿著黑袍的人,手把著長劍眼裏冰冷生人勿近樣,一旁身著湛藍色長衫的男子看著倒是謙和有禮。


  語氣平平對著黑袍說:“真亦假時假亦真。”


  “帶我來著這兒就是為了讓我聽這些?”黑袍不太耐煩其實是不喜歡這些聚眾以別人的事當做談資,細聽就會發現他的聲線不似男子的低沉有力。


  長衫下意識摸了摸“他”的頭,溫聲安慰道:“你不懂,眾人的風向是易變的,但終究是發展的一大動力。這風向可變,可偏見一旦形成就難以改變。”


  “王公子,是覺得那妖獸吃人是人的偏見。”黑袍明顯的不快,畢竟她身為捉妖世家她對妖甚是了解,長衫不得不陪著笑臉相迎。


  “哪有的事。”眼前的人手白皙如玉,長衫附上“他”的手背,“小心點,連小姐。”——這雙不似男子的手還是容易被看出來的。


  笙清沒有回閣主府而是去了酒館,晏安就躺在房間床上。


  “手筋腳筋盡斷。晏安,你都不疼的嗎?”笙清撩開她的褲腿,看著醜陋的疤痕像藤蔓纏繞著,手腕衣袖下也沒有避免。笙清摸著傷藥,沒一會兒他氣性又上來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是覺得你死了會複活就可以肆意妄為?如你所願。”他還是在感知到脖子的脈動時受了手。晏安此時其實醒了,但她很好奇一般人會怎麽照顧傷者。差點……就把命搭上了。


  “卿君……”兩個字暫停了忙碌的身影,待他回頭晏安就盤坐在床上,“吃飯。”


  “誰幹的。”笙清語氣裏聽不出情緒就像在問“吃飯了嗎”一樣,沒什麽特別的。


  晏安手抵著鬢間,深思熟慮後……還是像應付一般的答案:“不認識。”


  笙清不明神色地直直看向她,他的情緒卻被隱藏的很好。晏安有點後怕的轉移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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