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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變天了

  晏安看著這些暴亂下幾日不到就開始互相殘殺的人,沒有太大的感觸——永遠都是這樣,評論別人時都很輕鬆。


  這背後的操縱者故意用魔毒,是知道以她現在的能力頂多就自保還是在直接表露身份?——這才是晏安擔心的。


  楚府在涇冀城,離京城不遠。晏安不得不先去那裏查看,不管她的決定是否會在之後帶來什麽連鎖反應,她都無暇顧及了。


  晏安不是個泛愛之人,她最先想到的隻會是親近的人,她沒有過多的善意,更多的是有時理性大於感性。就像之前她說救笙清也隻是為了炎他們不受捉妖師威脅。


  魔毒的話,這裏的人是不可能找到解救之法的。晏安隻好放大量的血來消化這裏的毒氣,魔氣強行入體會讓她受點苦,至少延緩了時間這些人也能多點存活的機率。


  晏安到了她必須該入套的時候了——一味躲避不是辦法,雖然他也不大可能會停手。


  一路上她都不願意多看,直到一個孩子——一個拿著剁刀的瘦弱孩子正在吃著人肉。他恐怕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麽做吧,看人才知道這人大概就五六歲的樣子。


  晏安奪過他的刀,看著癲狂得如此純淨的眼睛:“別搶。”


  “啊……啊……啊……”晏安探得出來他沒有喪失語言功能,隻有可能他沒有人教過,這個暴亂看來引出了些許不合群的東西。


  晏安用靈力給他傳輸自己沒有敵意,那孩子滿頭亂發,牙齒比常人更鋒利每一顆都是尖牙,指甲又黑又長,腳上血跡斑斑連像樣的鞋也沒有,一身獸皮包裹。這刀恐怕都是奪的他人的,一個怎樣的人才可以從小獨自生活這麽多年,還能知道危險後還能而在暴亂和毒物中幸存。


  晏安帶著他,吃的也是她親自研製的消過毒的素食,在這種人眼裏絕對的實力就是全部。他不敢忤逆晏安。晏安教他說話,順便加快行程。


  “我……我……”看來這人學得挺快。


  “晏安。記得少吃點生肉,尤其是人肉,這些不健康。”晏安用靈力傳輸語言記憶,為了他更好的學習語言。而人她不能帶走了,她買了一個小房子——錢是賭博來的。讓他自己去與人交流,晏安相信他可以的,他有獸性領域功能所以他的安全還是不用她擔心的。


  “你記住以後你就叫厲。我共用了些記憶給你,其他的就是你的造化了。”晏安手一揮,厲就慢慢扛不住外力睡了過去。


  梁王府,晏安一路暢通無阻跟著門口等待已久的管家指引到了最終地點,見到了那個滿臉魔紋的瑾梁王——魔血開路,費了好大的力才根據伏脩身上的魔息找到了這裏。看樣子對方也等候多時了——不然這明顯引狼入室的魔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放在平時晏安是不會直接找上門來,此時倒是有點破釜沉舟的意味,或許真的無聊撐的。


  “魔君大人光臨鄙舍,真是蓬蓽生輝,實乃吾之幸。”伏脩客客套套的卻是笑裏藏刀沒半點敬畏。


  晏安已經知道這位露山不露水:“閣下,不想說的話何必浪費口舌?”


  “魔君大人,對您,我可不是在浪費口舌。”陰陽怪氣的著實讓晏安聽了心煩,“您來這裏難道是為了求卑職?”


  “什麽意思?”


  “字麵意思。對神界,魔君大人了解多少?”


  “問這些幹什麽?”這瑾梁王不是明知故問嗎?多年的冤家了。


  那人也沒有繼續追問貌似剛剛隻是個插曲:“魔君大人還是說正事,怎麽樣?看樣子,您也沒有要與卑職寒暄的意思。”


  “那件事是你做的。”


  “對。”那人又自顧自地換了方向說道,“您都看到了?看這些人是不是覺得他們可憐?”


  “可憐……當然了。”難得想其他冠冕堂皇的說辭,總之說是可憐也不為過。


  “哦。”伏脩又看了她幾眼深思幾許,“魔君大人也會可憐人,那為何不可憐所有人?你也顧不上——”


  “你們魔界不收留異族。像卑職這樣的去了神界,神界卻一味地翻開那可悲的過去隨意踩踏。人界也總是沒有覺悟地暴亂不停,人食人現象都屢見不鮮,草席裹屍、為了減少負擔殺父殺母……你看他們的處理方式總是這樣,會有麻木的那一刻的。為了生存,他們可以犧牲任何人隻要不是自己。結果呢?神界受了供奉而不做事,你們魔族也是事不關己避之不及。不過這倒沒什麽,他們對魔族也不尊敬。”


  “你想讓我也體會體會?”晏安不懂為什麽不對付神界而來魔界伺機背叛。


  “一開始你們就嫌棄弱者,因為陛下您啊——是他們所追隨的光。”伏脩眼裏卻沒有一絲光亮,麻木地像個傀儡說著事先備好的話,“你們就看不起她,她死了也沒能引來你們的憐憫。還不是你們設限,逼死了這個一直奉她的陛下為唯一的神明的魔族同類。”


  “設限?”晏安記得這種居住權是她交由四大領主管轄的,是誰設了限?其中蹊蹺是否真如他所言,“她是誰?”


  “卑職的母親。卑職還有個神界的爹,可他舍小家為大家倒是沒有受卑職的牽連。”伏脩提起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倒是沒有絲毫波瀾。


  “到底怎樣你才會收手?”伏脩不是真的無藥可救,但背叛她這件事就得另提了。


  “王瀟暉”收到了南宮翎四處尋醫的消息,知道其中真真假假,朝廷現在還在為那災情爭執不休——都是些紙上談兵,不願以身犯險的。閣主被事務纏身倒是讓南宮翎鑽了空子,手裏有了連思依作為底牌。離南宮翎中毒有半月了,那他把連思依帶走也就是逼他出麵,可他的身份一直沒有向連思依他們提起過。連思依不能有事,他願意付出最多或更多。


  他曾是個沒人要的神壇祭子因為那次獻祭他身患體毒,他的天賦為皇帝斬殺了不少叛國之徒而他卻永遠無法得到根治。連思依對每個人的善意都是一樣的,這樣的人不應該越多越好嗎?


  可不知道是誰在此時傳來了一封匿名信,上麵竟然是塵封多年的證據——


  炎受了主人的委托。


  百妖盟,最近人族發生暴亂,他們其實也沒能逃過,不少混跡人族的妖類也慘受其害,銀鈴也很頭痛。


  倒是炎覺得這毒的氣息有點像他主人,但他確信不可能是主人幹的。主人現在沒有訊息,沒人告訴他——他要做什麽。


  逢樂懂醫理所以加入了研究毒物的行列,曜邢有時願意和他多說幾句話,他等了很久可還是等不到他心之所向。


  天色在不經意間變了天。


  晏安也正在等候這人所謂的“審判”來臨。她死不了,最甚者也隻是失去的是所有的記憶甚至是意識。晏安不想對他說教,或者告訴他應該恨誰,因為她沒有經曆過。與其說多錯多,還不如等一個契機。


  “魔君大人要好好配合卑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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