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雙標

  這會的日頭光芒太盛，不能直視，但是陸柯看著秦淨眼裏的光，隻覺得這人的眼中就有一輪再溫和不過的太陽，隻是被那冷若冰霜的麵容掩蓋，卻更顯彌足珍貴。


  陸柯信步跟上，歪頭淡淡一笑，“好啊！”


  秦淨看著陸柯，好一會沒反應，大概足足有四五秒的時間，到陸柯臉上顯出微微疑惑時才麵無表情地轉過頭。


  【啊啊啊！我真的受不了啊！我對我家小柯的笑容完全沒有抵抗力！】


  沒有回應。


  【零一？係統？統統？】


  秦淨沉默一會：【我不知道你也會死，對不起，我之前對你態度不好，但我覺得你可以托個夢告訴我誰會接手你的工作，不然我後麵會很難做。】


  零一：【……我還健在，謝謝。】


  秦淨：【哎呀那真是太好了！我做殺手的時候就不喜歡對接的中間人臨時換人，那會讓我很困擾。還好你還在。^_^】


  零一：【那如果別人讓你困擾了怎麽辦？】


  秦淨：【那當然得禮尚往來啊！我肯定也得讓對方困擾才行！而且得加倍！我雖然社恐，但是在這方麵我很大方。】


  零一：【那要是你家小柯呢？他如果做了讓你不高興的事情你會不會也禮尚往來？】


  秦淨搖頭：【我還以為小零你會緊跟社會前沿做一個百科全書一般的小零，但原來你連雙標現象都不知道。】


  零一：【……我知道，隻是沒想到你連雙標都這麽理直氣壯。】


  秦淨：【啊，那你知不知道我如果想晚上做夢夢見小柯的話應該用什麽姿勢睡覺比較好？有沒有什麽姿勢能讓我一整晚都能在夢裏看見他？】


  零一：【他已經在這裏了！就在驚鴻門！】


  秦淨：【身份有別，我不能每天看到他啊！你總得讓我在看不到他的時候能有辦法聊以慰藉~┓(′?`)┏】


  零一：【那你幹脆跟他要一件或者偷一件貼身什物帶在身上好了】


  秦淨：【這麽癡漢的辦法虧你想得出，想不到你是這麽沒有下限的係統！我看錯你了！】


  ……


  秦淨：【零一？小零？】


  零一：【係統故障，維護中……】


  秦淨：……


  兩人走兜兜轉轉走到棗紅馬的馬棚。


  棗紅馬的馬棚在一個獨立的小院。這院子裏還有幾個馬棚，看著也不像是隻有棗紅馬在這，應該還有幾匹。


  “除了棗紅馬之外，這裏還有掌門和其他長老的馬，有人專門照看。其他馬都已經被拉出去遛了，我今天要用棗紅馬，所以沒有帶出去。”


  陸柯正在摸棗紅馬，聽到秦淨的話收回手，轉頭問：“你要出去？有事？”


  秦淨“嗯”了一聲：“掌門有些事情要我去辦。”


  陸柯點頭，囑咐秦淨路上安全，注意力又轉回棗紅馬上：“這馬叫什麽名字？”


  ……原主都生無可戀了，哪裏會給馬起什麽名字？

  要是直說沒取名字，秦淨擔心陸柯會不會覺得她沒有愛心、不善良，可信手拈來一個名字有可能不夠霸氣，那就……


  “法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