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8.舊夢，到底誰是個偽命題。

  所有的姻緣，都是逢時而行，而不是真愛所在，也許我太過於悲觀。但和最愛的人步入婚姻的殿堂，並不是件好事。


  “怎麽在這麽浪漫的地方請我們吃飯。其他人呢？”


  “他們臨時有事，今天就我們倆，恕我冒昧了，想吃什麽，隨便點，千萬不要給我省錢。”


  “聽您這口氣，是大戶人家的大大少爺。”


  “不不不，我也就給您這種大小姐提鞋的。”


  “來吧，看看你的業務能力如何。”


  “如果是陳小姐這樣的美女，我可能要盡全力了。”


  “哈哈，正經點，我不經逗的，一會生氣了你不好收場。”


  “那就不收場了，永不收場。”


  麵對自己喜歡的女人，男人的情話是取之不盡的，男人的本能是為下一句情話做準備，實際上對哪個女人傾訴，並不區分對待，就像他們同時可以管10個女人叫寶貝。


  他很風趣，不僅是個身材管理優秀的男生，同時也是個開朗和熱情的男人。一個星期的相處，我們幾乎每天都混跡於各種浪漫的、清新的、有特點的餐廳。對於他的邀請，我並不拒絕，實際上這樣的忙碌生活有助於我忘記我自己的憂鬱和困惑，同時，他也滿足了我對於男人的大部分幻想。


  在第七天的一場飯局過後（我始終覺得吃飯是他給我布的局），他第一次邀請我到他家去“看看”，到底看什麽，我也不得而知。


  他的住所位於較為繁華的街區，小區環境一般，但周邊吃喝玩樂盡有。當我踏上通往他的住所的電梯的時候，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麽今晚約會的地點就在他家附近，一個距離他家近的不能再近的地方。


  “順便來看一下吧，認認門。”


  “你是自己住嗎？”


  “是的，買不起大房子，就有這麽一個小窩而已，噔噔噔噔，大美女，請進。”


  一進門便是廚房，這有點方便過頭了。除了內裏的隔間，其餘的場景幾乎一覽無餘，不大不小的廁所，不太實用的小陽台，但卻有著溫馨的小客廳和一張看起來十分柔軟的床墊，對了，下麵還有床。


  “隨便坐，屋子太小了，不過，兩個人也正好。”


  他是在暗示什麽嗎？應該沒錯了。


  混沌之初，人類絕非清醒，當他把他那男友力十足的大手壓在我得肩膀上時，我仿佛就喪失了全部的抵抗力。屋裏麵的加濕器在孜孜不倦地踔騰飛升。我的小園地被他溫柔地貼緊，滿滿的，我凝固成那絕美的一團，揮灑著青春的倦意。


  “你真棒。”


  “是嗎。”


  “我知道你棒，但沒想到你這麽棒。”


  “你也很棒啊。”


  聽了這話，我有點不高興，但他馬上把我抱在懷裏，讓我平靜了許多。幸福的生活，正式開始了嗎？

  “陳夢陳夢，陳壇老酒，也可以叫舊夢，你的感情啊，還挺豐富的。”


  “是啊，我覺得我會跟他結婚，否則的話，我可能再也碰不到這麽好的男人了。”


  “遇到一個完美的男人，需要犧牲幾次靈魂和身體。”


  “一次也不需要，我隻做我自己。”


  “一個肆意的、失去控製的自己？”


  “你是局外人，根本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麽。”


  “也是，嗨了就行了，過把癮，死不足惜。”


  “戲仿京味某作家沒什麽意思，我是一個獨一無二的存在。”


  “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那我管不著。”


  “實際上，姻緣，或者說緣分都是偽命題，你了解他嗎，也許我給你講講他的過去，你會接受不了。”


  “什麽過去，你有病吧。”


  “沒什麽，算了。”


  “你最好快點說。”


  “人呢？喂，喂！”


  那一夜，我徹夜難眠，不知道是誰在我耳朵裏囈語，如鯁在喉。什麽叫姻緣都是偽命題。


  “寶貝，怎麽了，做噩夢了嗎？”


  “沒事，我沒事。”


  夜，終歸於喧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