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重新做生意
陳翠伸了個懶腰:“你也別在心裏麵瞎想,我和那個大將軍就是合作的關係,前方的戰事那麽的吃緊,我利用自己的本事保護國家難不成還有錯了?”
“人家大將軍也是欣賞我的能力而已,我大了人家幾歲,連孫子都有了,還沒那麽不要臉,開始老牛吃嫩草,甚至對方還是一個沒經曆過男歡女愛的。”
兩個人說開了之後,臉色到沒有之前那樣的難看了,莫縣心裏麵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隻不過多說了一句:“我們幾個孩子也都希望你能夠過得開心,要是真的遇到了那個能夠攜手一生的人,我們都不會阻止的,隻不過這個人……”
陳翠擺擺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隻不過這個人最好不要是那個大將軍,最最好呢,不要是一個當官的,就跟我們一樣是個普通的老百姓。”
“你娘我呢也沒有那麽大的抱負,壓根就沒有想過再找個男人,反正我那麽的有錢,真要是覺得寂寞了找個男小倌是了。”
此話一出,成功的讓莫縣紅了臉。
四處張望了一下,青歌和二丫還是沒回來,估摸著是跑出去玩了。
重重的打了一個哈欠,昨天晚上做了一個晚上的噩夢,沒有睡好,她準備再去補一覺。
“等到那兩個小丫頭回來了之後,你們就開始著手準備繼續做甜品的生意吧,明天就要接著開張了,咱們還是要靠做生意吃飯的。”陳翠叮囑道。
莫縣沒好氣應了一聲:“知道了,他們兩個就是出去買原材料去了,我在這裏把小推車給收拾好,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可以開張了。”
沒想到這幾個孩子心裏麵早就有主意了,陳翠覺得非常的欣慰,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到屋子裏補覺去了。
這一覺睡到了晚上,起來的時候鼻尖感受到了一股甜膩的香味兒,順著這個味道來到了廚房,發現兩個小丫頭正在搗鼓著好吃的,他們買回來的蜂蜜,刷到了正烤著的雞翅上麵。
“你們還挺會吃的呀,”陳翠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個蜂蜜雞翅是曾經自己做過的,幾個孩子異口同聲的都覺得好吃,隻不過後來自己實在是太忙了,也沒有時間做了,沒想到他們開始照葫蘆畫瓢。
青歌和二丫也是驚喜,道:“我們想過了,除了甜品之外,我們還可以再做一些小吃,就像這種蜂蜜雞翅,大人孩子都會喜歡的,要是賣的好的話,還可以再做些其他的東西。”
陳翠笑著點點頭,這兩個小丫頭也漸漸的放開了自己,逐漸掌握了做生意的精髓。
“不斷的創新,才能夠擁有更多的客源,這個蜂蜜雞翅呢?我給你們想個主意,你們可以準備很多很多的竹簽,把竹簽插到雞翅上麵固定住用炭火烤著,這樣呢別人方便拿著吃。”
青歌和二丫眼前一亮:“大娘子實在是太聰明了,我們事情怎麽就沒有想到呢?剛剛我還和二丫說怎麽樣才能夠方便人們在路上的時候吃雞翅呢!”
陳翠無所謂的擺擺手,現在的美食那麽多,那些做生意的為了滿足客人的需求,千奇百怪的東西都能夠做得出來。
隻不過這兩個丫頭的想法讓陳翠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除了做甜品的生意之外,還可以做燒烤的生意啊。那種夜市的燒烤是最賺錢的,隨隨便便擺在一個客流量比較多的地方,一個晚上就是上千的收入。
不過這裏的晚上老百姓大多還是回到家裏麵睡覺的,所以隻能白天拿出來賣,剛好和甜品放在一起。
想到這裏,陳翠洋洋灑灑在一張紙上寫了很多的東西,擺弄在幾個人的麵前:“你們都知道燒烤吧,就是外麵的小攤子上麵那些羊肉串那種,我們也可以做燒烤生意,但是我們的就更加的多元化,不僅僅是羊肉串,我們還可以賣雞翅雞腿豬肉牛排……”
看著幾個孩子迷茫的大眼睛,陳翠咧著嘴笑的開懷,仿佛看到了自己日見鬥金的樣子。
“現在跟你們說了,你們也聽不懂,這張紙上麵全都是原材料,你們明天的時候買回來,我做給你們看!”
到了第二天,陳醋如火如荼的在廚房裏麵忙著,她先是做了一大堆的烤魚出來,用的都是那些精挑細選的小魚,每一個大概都有半個手掌的大小,烤的是外焦裏嫩的,然後撒上佐料提升香味兒。
青歌他們嚐了一口之後都豎起了大拇指。
“我都已經打聽過了,魚這個東西呢,老百姓都是不愛吃的,主要是因為實在是太腥了,所以吃這個東西的也隻有那些窮苦人家。但是經過我這樣做呢,魚的腥味基本上都被掩蓋了,隻剩下肉質的香味。”
“實在是太好吃了,如果這個東西拿到市麵上去賣的話,肯定能夠賺很多很多的錢!”二丫一邊吃一邊跺著自己的腳,小臉蛋上寫滿了幸福。
第二道菜就是一個普通的蔬菜了,竹簽上麵串著一根一根小白菜,上麵撒上了辣椒麵和孜然粉,聞著香吃著也香。
“這個可就是一本萬利的小白菜了,一整顆大的小白菜,還不到一碗錢,但是拆成這樣一小串一小串的賣,一顆白菜的量掙個七八文絕對不是問題,除了小白菜之外,還有其他的菜都可以放在炭火上烤的,比如說茄子辣椒什麽的,不過我這個人不怎麽喜歡吃蔬菜,你們要是感興趣的話,可以買點蔬菜自己回來搗鼓搗鼓。”
說完了之後,陳翠又開始搗鼓著最後一樣東西,那就是烤魷魚。
她跑了好多的地方才找到這種水產,因為京城還是比較靠近海邊的,所以魷魚並不是那麽的難找,隻不過因為這個東西的長相醜陋,還有那麽多的觸須,人們心裏麵犯怵,每次都在水裏麵抓到的這種東西之後基本上都是扔回去了,也就隻有那些有特殊癖好的老板會買些回去養著。
陳翠也是聯係了一個捕魚為生的人從他的手上截下來的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