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紀禦抵達藏城
李狗蛋知道,餘笙可能出事,讓紀禦很難接受,不過也得接受。
“禦爺,你還是看看笙爺的信!”
說完就將辦公室的門給合上了。
在紀禦看到信封的第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餘笙的字,顫抖著手將信封打開。
打開了幾次都沒能將信封完全打開,紀禦有些崩潰的將桌上的文件扔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牆上。
信紙被取了出來平鋪在桌上,卻連抬眼看過去都勇氣都沒有。
心裏暗罵了一句廢物。
目光移了過去。
[阿禦,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證明我已經出事了。
這次是我最不確定的一次,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回來,卻又不得不去。
阿禦,我答應你的長命百歲,可能沒辦法做到了。
我還想要麻煩你一件事,我的爺奶,我對不起他們,是我不孝,能不能麻煩你幫我照顧他們,頤養天年!
阿禦,黃泉路難走,我先下去了,阿禦,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捏著信紙的手指慢慢的犯了白,眼眶瞬間紅成了一片。
他不要長命百歲,他隻要餘笙。
呢喃著,“笙笙!”
卻沒有一個人回答。
整個辦公室裏靜悄悄的,看不見那小姑娘端著飯,嘟囔著他又不認真吃飯,人是鐵飯是鋼,小姑娘似乎有很多的理由……
紀禦紅著眼,看著擺在辦公桌上的飯盒,“笙笙,我沒有認真吃飯,你怎麽不來管我啊!”
沒人回答。
死寂一般。
關關難過,難過關關。
隻知道餘笙帶人去了藏城,其餘的一概查不到,就好像是地球上憑空出現的一個地方一樣,根本就查不到。
藏城。
紀禦帶著人來到了這裏,秉持著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想法。
藏城這些天,多了大大小小的組織,開始往藏城的周邊,像是尋找著什麽。
就連邊境的戰鬥似乎都按下了暫停鍵。
在一堆軍區物品中,找到了幾個用塑料瓶裝著的藥丸,看起來很是廉價。
卻被紀禦一眼認出了,這東西就是餘笙做的保命丸,那股子的藥香味,他不會記錯,這是餘笙做的藥丸獨有的。
發現這幾箱藥丸的人被請了出來,推到了紀禦的麵前。
臉上明顯有些緊張,畢竟這東西,他也不知道是什麽,就貼了三個大字“保命丸”誰敢信這不是敵方送來的東西。
紀禦沉著聲音,看著眼前這人,所有的線索都在這裏了,“這東西哪裏來的?”
“大概兩周前,有人放在軍區物品那裏!這東西有什麽問題嗎?就貼了三個字保命丸,我也不敢拿這藥開玩笑!”
得知了所有的情況,紀禦臨走時,看了這人一眼,“那些藥丸危機時刻可以救命!”
紀一從非洲改造回來,明顯黑了幾個度,跟了上去,將附近的地圖翻了出來。
餘笙那群人沒進到戰爭區域,那麽就一定在另一條路。
隻不過那條路,連信號都沒有,餘笙怎麽會去那條路。
紀一找到了這當地以前的獵戶,現在已經五六十歲了,身體還是硬朗。
將一箱子擺在了這人的麵前,將箱子打開,一箱子的紅色鈔票直接露了出來。
“帶我們去這裏!”手落在了地圖上的一點。
原本簡直金錢發亮的眸,一瞬間暗了下去,還帶著幾分的恐懼,不停的往後退,手不停的擺著,“這裏不可以,這裏不能去,這裏不行,沒人能從那裏或者回來,那裏就是一個禁區!”
獵戶的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快。
“禁區是什麽意思?”
紀一從行李箱裏抽出了一疊錢拍在了桌子上,推到了獵戶的麵前。
見幾人沒再說去禁區的事,趕忙將錢揣了進去。
“這我也是聽我爺爺他們講的,好像是我爺爺的爺爺給我爺爺講的……”
紀一打斷了這人的話,“說重點!”
“哦!哦!哦!”獵戶生怕紀一要把錢給要回去,手放在了放錢的包那裏,繼續說道。
“很多年前,那個地方是個宅子,雖然沒什麽人居住,當時鬧饑荒,就有人想要去那裏找找有沒有什麽吃的,或者是貴重的東西,拿出去賣錢,怪就怪在那些人進去以後就再也沒出來,而且是每次進去的人都沒出來,前前後後不知道進去了多少波人,總之沒有一個人活著出來!
幾十年前還進過幾批考察團,說是裏麵有什麽考察的東西,當時大家想著那麽多年過去,那地方會不會就隻是單純的被誤傳了,又進去了不少人,和以前一樣沒有一個人活著進去。
自此,再也沒人敢去那個地方,這就是我們這裏的一個禁區,進去了就出不來的地方。”
紀一將視線落在了紀禦的身上,像是在詢問著什麽。
紀禦臉色無常,像是這人所說的一切都打擾不到他一樣。
“準備明天進去!”
獵戶瞬間就慌了,“那地方去不得,去了就出不來了,去不得!”
紀禦繼續說道,“問問那些人,哪些人主動進去!你也一樣!”
紀一有些慌,以為紀禦要趕他走,“禦爺!我一定要和你一起進去,我的使命就是保護你的安全!”
紀禦搖了搖頭,此行艱難,“你得有自己的路!”
紀一沒任何的猶豫,“禦爺的路,就是紀一要走的路!”
紀禦搖了搖頭,抬頭看向了天上的月亮,藏城的天黑得快。
獵戶瞧著紀禦的背影,慌亂的跪在了地上,“那地方不能去,不能去!”
“你可以不去!”
獵戶還想說著什麽,把話吞了進去,望著紀一的背影,歎了一口氣,這或許是他們最後一麵了。
還是忍住了想要帶走那筆錢跟著他們一起入禁區的衝動,拿命賭,他可不敢。
第二日,天邊剛吐白。
紀禦一群人就已經整裝待發。
紀禦的人沒有一個孬種,沒有一個怕死的人。
全都將裝備配好,朝那所謂的禁區趕去。
能明顯感覺到去往禁區那地的荒蕪,很顯然那獵戶沒有說假話。
這禁區在當地是很恐怖的存在。
越發的靠近那所謂的禁區,紀禦的心裏越發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