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被救
不由的勾起了唇。
呢喃著,“阿禦!”赤紅的桃花眼裏有了笑意。
似乎別的都顧不著了。
直接衝了出去,火海徹底將餘笙包圍了起來。
直到金線的再生功能消失。
火直接燒在了餘笙的身上。
衣服瞬間就燃了起來。
距離屏障隻有不到十米的距離。
咬緊了牙關,進行最後的衝刺。
每走一步,對於餘笙而言就像是被針紮了一樣。
疼痛從全身傳來,讓她已經分辨不出來是哪裏疼了。
重重的摔在了屏障的外麵。
屏障外的冰冷,讓她一瞬間昏倒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中好像看見了紀禦的身影,默默的勾起了唇,呢喃著,“阿禦!你來接我回家了啊?”
輕扯起的唇角,像是在笑。
“嗯!”紀禦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搭在了餘笙的身上。
擋住小姑娘纖細的身子。已經那幾乎已經被劃破的身子,一想到小姑娘衣服上破了的地方,泛起的紅。
眼眸就紅了起來。
緊緊的盯著身後的屏障,讓她的小姑娘受傷就得付出代價。
察覺到紀禦已經替餘笙搭上了衣服,紀一才別過頭,“禦爺!醫生在外麵!”
就瞧見他們矜貴的禦爺,單膝跪在了地上,彎腰將餘笙抱了起來。
抬手理著餘笙兩邊的碎發。
縱使臉上的灼燒帶來的紅痕已經消失了。
被火灼燒過的碎發沒能恢複,都表達著內裏情況的危急。
摟著餘笙腰身的手越發的有些緊。
一想到小姑娘的傷,就恨不得一把火把這山也給燒了。
等到餘笙醒過來的時候,第一眼瞧見的便是紀禦。
眼裏泛起了迷糊,難不成是夢。
又覺得有些不現實,正準備抬手掐上自己一把。
紀禦便回過了頭,“醒了!”將餘笙額頭處的濕毛巾拿了起來。
伸手探了探餘笙頭頂的溫度,再比較自己額頭的溫度,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阿禦!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們還在山下,你傷得太重了,睡了一天一夜!”
餘笙撐著手想要坐直。“一天一夜?”原來那麽久了。
小桌子擺在了餘笙的床上,紀禦打開了保溫壺,放在了桌上。
這粥已經是今天換的第五壺了,一旦有些溫了就成功換下一壺。
所以現在打開保溫壺,還有熱氣冒出來。
用勺子盛上了一勺,吹了吹遞到了餘笙的嘴邊。
餘笙沒喝,整個人傾身鑽進了紀禦的懷裏。
她差一點就見不著紀禦了。
現在有了炎火草,很快就能完成讓紀禦長命百歲的承諾。
她說過她一定會讓紀禦長命百歲。
紀禦的手裏還拿著勺,隻能單身輕拍著餘笙的背。
心裏難受到了極點,喉嚨還有些哽咽。
他差點以為就見不著餘笙了。
不管去想象餘笙滿身都是血倒在他麵前的樣子。
似乎隻要一閉眼,那畫麵就會出現在眼前。
讓他忘不了,也不敢忘。
不敢去想,如果他沒來,餘笙又該怎麽辦。
至少現在他來了,餘笙也是好好的。
“阿禦!”餘笙抬起了眸來,眼底還有些散不去的紅意,有些躁,越發的勾人。
揚起了頭,似乎隻要紀禦一低頭,就能相擁。
“笙笙我在!”
低下了頭,唇與唇之間,也就隻有幾厘米的距離。
氣氛明顯的有些曖昧了。
餘笙急切的想要尋找一方法告訴她,她現在還活著是活生生的人,比如撕咬帶來的疼痛感。
正準備仰頭吻上去。
帳篷就被人給拉開了。
是紀一。
“禦爺吃飯了!”話還沒說完,就卡住了,紀一趕忙轉過了身子,當做什麽都沒看過的樣子,自言自語道,“禦爺好像不在這裏!去其他地方找找吧!”
似乎以為這樣就可以免除去非洲開發建設的事。
餘笙的臉有些燥,下意識的想要收回揚起的頭。
“啪!”的一聲,是勺子落在地上的聲音。
腰身一緊,被人拉近了懷中。
紀禦似乎和以前不一樣。
也好像是用著同樣的辦法,來確定餘笙現在是活生生的一個人,而不是他的幻想。
血腥味在口腔裏炸開了花。
呼吸有些急切。
眼神裏帶著幾分迷離。
紀禦停下了想要繼續的動作。
餘笙才剛醒,受不了那麽大的刺激,更別提現在還在帳篷裏,別的人隨時可能進來。
紀禦可不想餘笙被這些人看光。
將餘笙攬進了懷裏。
小心翼翼的,似若珍寶。
“笙笙!”把玩著餘笙有些粉嫩的手指。
頓覺有些奇怪,曾經餘笙的手指上是有著一層薄薄的繭子,顯然時間不長。
隻不過現在卻依舊消失不見了。
光滑像是上好的璞玉。
紀禦自然是相信眼前這人是餘笙。
因為無論餘笙變成了什麽樣子,他都可以第一眼認出餘笙來。
隻是,這手指又是什麽情況。
新肉?
在那裏麵餘笙到底經曆了什麽,誰也不知道。
從帳篷裏出來。
紀一立馬將最新的數據告訴紀禦,搖了搖頭,“禦爺!依舊進不去!”
他們的人這一日裏,不知道尋了多少種方法,都進不去那屏障。
看得見卻摸不著。
差一點觸碰到屏障的時候,屏障就會退後一米。
他們也試過一直逼著屏障,這東西就好像沒有盡頭一樣。
紀禦應了聲,想著那山洞的古怪,以及餘笙的手指。
眉皺了起來。
有些東西,注定留不下來。
“炸了吧!”
“好!”
餘笙醒來後,便不想在留在這山下了,急著回去將蘭桉的七魂六魄融合在一起。
紀禦全程都扮演著餘笙保鏢的角色。
直到餘笙進到蘭桉待的房間。
紀禦才沒繼續跟著。
等在了房間的外麵。
傑弗裏敲著紀禦臉上的胡渣,沒了打趣的心,一門心思都懸在房間裏的蘭桉身上。
這麽有趣的精神案例,他可不想失去。
房間裏,餘笙將器皿裏的魂魄全都放了出來。
絲絲的金線,纏著魂魄,送回了蘭桉的身體裏。
將魂魄拉扯在了一起,融合成了蘭桉。
又送了點靈力進去。
做完這一切,餘笙的臉色有些白。
大病初愈,似乎還不適合做這些大動作。
整個人有些無力的支撐在蘭桉的病床上。
直到臉上的虛弱微微的有些散去,才直起了身子,拉開了房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