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攻略病嬌太子25
啟程與秦君赫回秦國當天,明瑤哭的撕心裂肺,說不想離開父皇,趙胤也為此感動的留下了不少眼淚,一片祥和之相。
在這樣歡天喜地的氛圍中,明瑤由太子趙天瑞親自送出城門外十裏,此待遇足矣證明趙王對她的厚待程度。
公主趙清玉從趙國帶去秦國的嫁妝整整一百箱,那架勢就跟把國庫搬空了一樣,趙胤生怕她去了受委屈或者有什麽不適應的地方,把能想到的都給她準備好了。
怕趙清玉去了秦國想吃趙國的食物,連禦廚都讓跟著去了,用心可謂良苦。
“宿主,我有點搞不清楚趙胤到底是什麽意思,說他寵愛你吧,卻願意把你遠嫁到秦國,說他對你不是真心吧,可他卻為了你出嫁的事操勞無比事無巨細,連這種小事都想到了。”
明瑤心知肚明,坐在馬車裏閉目養神,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係統聊著:“他是因為內疚,為了鞏固權勢將最寵愛的女兒嫁出去之後,很內疚所以想要加倍的對她好。”
“原來是這樣。”係統恍然大悟,覺得人類的情緒真是複雜,它要學習的還很多呢。
明瑤穿著紅色的嫁衣坐在富麗堂皇的馬車裏,馬車裏貼心的鋪滿了柔軟的錦緞和毛茸茸的動物毛毯,就算長途跋涉也不會不舒服,她想到自己離開趙國的時候,趙胤拉著她的手親切無比。
“玉兒,此去路途遙遠,父皇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時時刻刻的保護你,你要自己保重。”
明瑤當時看著他充滿真心實意的表情隻覺得很虛偽,難道她遠嫁不是他算計好的嗎?
最是無情帝王家,身為皇家兒女,她一直都懂這個道理,所以也沒有多難過多悲傷,隻是因為即將離開從小生活的地方,難免有點不舍。
再加上秦景淮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她不知道自己去了秦國會麵對什麽樣的場麵,也不知道秦景淮在算計什麽,能不能成功,她既為他提心吊膽,也為自己的未來擔憂。
秦君赫不是能依靠的人,從一開始明瑤就看出來了,再加上離開趙國這幾天他一直找各種借口來明瑤的馬車上試圖與她親近,偶爾動手動腳,現在還隻是這樣,再這樣下去明瑤也不確定他會不會某天獸性大發做出什麽不可挽回的事。
她是公主不假,可趙胤派給她的人裏根本就沒有會武功的護衛,從小保護她到及笄的暗衛也被趙胤撤了,甚至連環翠,趙胤都讓她遲兩天出發,說還有一些事宜需要她留下來處理。
可環翠隻是她的一個丫鬟,能有什麽事是需要她解決的,都是借口。
明瑤看出來了卻什麽都沒說,她隻覺得諷刺。
什麽盛寵十六年,趙胤給她的日後都是要還回來的,他甚至連她都防著,怕她半路不願意讓環翠帶著跑了,所以連環翠都留下了。
明瑤扯著嘴角冷笑了一聲,看著小桌上下人呈上來的秦國美食,色香味俱全她卻一點食欲都沒有。
她強迫自己打起精神吃兩口,剛拿起筷子,馬車的簾子被撩開,秦君赫十分殷勤的上了馬車,坐到她旁邊,目光毫不掩飾的黏在她身上。
明瑤隻覺得有些心裏不適,皺了皺眉頭:“你這樣隨便進入本宮的馬車是不是有些不合規矩?”
“你我雖未行嫁娶之禮,但如今天下誰不知道你我的婚事,不日回到秦國後一樣禮數也不會少,如今隻有你我不必在意這些。”
“這也太厚臉皮了吧,宿主我看出來了他就是覬覦你的美色。”007義憤填膺。
明瑤違心誇讚,語氣平靜:“你知道的好早啊真是好棒棒哦。”
007聽了這毫無感情的誇讚心情瞬間就不好了,它想著宿主現在的心情肯定比自己還要不好,於是小心詢問:“宿主,怎麽辦,難道你真的要嫁給秦君赫嗎?我覺得他對你沒安好心誒。”
連係統一個人工智能都能看得出來秦君赫對自己的企圖,明瑤自然也能看得出來,她又不傻,這麽多年頂著這張絕世美顏招搖,見過各色各樣的目光,也被無數人的視線觀察注視過,所以隻看一眼,她就能分辨那些視線裏藏著的情緒。
有人是單純的欣賞,有人想睡她。
秦君赫是後者,好色之徒的眼神一眼就能看出來。
明瑤一點不慌。
“就算成親了又怎麽樣,我前幾個世界攢了那麽多的積分,夠買很多醉生夢死了,撐到秦景淮回來完全可以。”
係統想問她,你就那麽確定秦景淮會回來嗎?
但它怕問出來會讓宿主傷心,所以選擇了沉默。
明瑤正不動聲色的避開秦君赫給自己夾菜的手,隨便吃了兩口就放下了碗筷:“本宮吃好了,你可以走了。”
他說他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來陪她吃飯的,所以明瑤隻想讓他趕緊走,僅僅隻是待在一個馬車裏就覺得惡心,在加上秦君赫身上不知道搞了什麽香味,太濃了,熏得明瑤頭暈目眩。
“來人,把東西撤了。”
秦君赫一聲吩咐,有人趕緊過來將飯桌撤了下去,明瑤以為秦君赫也會跟著離開,誰知道他幹脆就坐在這裏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
明瑤等了五分鍾他還是沒有離開,她終於忍不住詢問:“你什麽時候走?”
“走?我走去哪?”秦君赫明知故問,見明瑤麵色不善,他笑道:“魏來幾天我打算與公主同吃同住增進感情,相信趙王也希望公主盡快交付真心。”
交你大爺個頭。
明瑤臉色難看,氣的呼吸不穩。
眼中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芒,看著那紅色嫁衣襯托出來的雪白膚色,白皙修長的脖頸線條優美,玲瓏有致的曲線和隨著呼吸起伏的胸膛,他根本挪不開目光,口幹舌燥。
馬車驟然向前,他沒有坐穩向前撲去,直接撲到了趙清玉身上,唇瓣從她脖頸擦過,他的心跳飛快。
明瑤一把將他推開,嫌棄的在脖頸上抹了抹,往馬車的角落坐了些許。
那動作看在秦君赫眼裏就像是一把刀紮在他的心口上,他的臉色驟然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