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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三章 搞笑

  這,這也太財大氣粗了吧。


  申沛自家也算是有個小錢的、


  但是他可沒碰過這麽貴重的東西啊。


  聽完他們的意圖,手抖不行,後來更是戰戰兢兢的把東西推了回去。


  “還是不夠嗎?那諸位先把東西收下,等我回去整理一番,再親自送來。”


  既然對方看不上自家的誠意,那她回去再商議。


  姚蟬救活了他們家的人,而且還把籠罩在自家頭頂上的陰謀給擊散。


  跟她交好,這才是重中之重。


  日後自家還有數條人命要仰她搭救,這樣的恩德,豈是一些金錢可以相提並論。


  姚青河搖搖頭。


  “二夫人,收回去吧,這也是姚蟬的意思,她同我們說過,您家的診金,她先前已經收過了。”


  收過了?

  怎麽可能?!

  以前鬧成那樣,誰會給診金。


  她確定府上沒人給錢。


  正要再問時,瞥見了對方臉上篤定的神色,一時間她有些恍惚。


  收過了,收過了……


  渾渾噩噩的腦袋,突然湧上一絲的清明。


  想當初,姚蟬第一次來府上時,就金口玉言,斷定了大伯有隱疾。


  當時婆母很是生氣。


  那會是看在秦宗的麵子上,像打發叫花子一般,給過她一點錢。


  如果說,是那次的話……


  “鋪子什麽的,更是不能收,姚蟬的底線在這,夫人還是被讓我們為難了,她先前說過,不管先前鬧過什麽不愉快,但隻要有秦宗在,兩家就永遠不會交惡。”


  阮二夫人渾渾噩噩,直到被人送出府,被下人扶著上了馬車。


  這才稍稍恢複了些理智。


  鋪子沒收,她也沒受到什麽冷嘲熱諷,對方就這麽輕而易舉,把先前的矛盾給化解了。


  這可真的是,以德報怨。


  車輪滾動時,她突然想到什麽一般,“對,這件事究其根本,還是跟表少爺脫不了幹係,我們快些回去,我要修書一封,我要把這件事跟秦宗說一下。”


  是感激,同樣的,也是表達自己的歉疚。


  一點無傷大雅的小事,別說是鄔易,就連姚家的人都沒放在心上。


  畢竟以前碰到過數次類似的事件了。


  雖說都是不打不相識,但是前期冷漠,中間疑惑,事後感恩戴德的麵孔,他們見識過太多次


  就說沒姚蟬那麽好的心態,但多少也磨礪出幾分寵辱不驚。


  姚蟬在宮裏,也不是完全閉目塞聽,家裏的消息,時不時的會被人傳到宮裏。


  她也指著這點歡樂度日了。


  一日兩日三日四日,日子跟流水一般匆匆過去。


  宮內的日子倒也沒她想的那般難熬,就是輕易不能離開白貴妃的住所。


  除了無聊外,旁的也沒那麽要緊。


  當初一個開腹手術,一個開顱手術,當初情況比較嚴重。


  加上倆人身份特殊,所以她暫時脫不了身。


  宮中的人脾氣多變,事又多,不能他們接觸,姚蟬她還求之不得呢。


  這些日子忙並快樂著,給人複診,閑下來了看醫案,學習新的知識,看書看累的時候,索性督促著葉端學習理論知識,練習縫合之類的。


  就這麽自我消遣著,日子唰的一下就過去了。


  等啊等,終於等到阮家大老爺恢複了理智,身子也日漸好轉起來。


  不過,精神好是一回事,能不能下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姚蟬是怕他傷口裂開,所以不敢讓他出宮,但是長時間在個嬪妃偏殿住著也不是那麽回事。


  兩方商議之後,索性在外麵找了一處無人的偏殿,暫時安頓下來。


  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姚蟬的活動範圍大了些,不用整日困在這一畝三分地了。


  這天,她剛剛從阮家那邊回來,迎麵就撞到一個匆匆趕來的身影,白太尉看見她後大喜過望,健步朝她走來,不等她開口,就眉開眼笑道,“大夫,昀兒醒了!”


  醒了嗎?

  不得不說,姚蟬此時也鬆了口氣。


  做完手術已經有很多時候了,除了最開始麻藥勁過去,他清醒過那麽一回,後來大多數時間都是昏睡過去的模樣。


  雖然姚蟬給他做過無數次的檢查,也再三篤定他沒事,但是家屬們好像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被他們情緒影響,搞得她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


  眼下他終於清醒了,就連姚蟬都被家屬的情緒感染了幾分。


  “清醒了嗎?算算時間,也該清醒了。”


  既然這樣,那先前給他下的氣管插管之類的,也能摘下來了。


  等到她跟家屬們進去的時候,葉端已經幫著他把那東西摘下來了。


  “這不還睡著嗎?”


  也沒清醒啊。


  豈料,姚蟬還泛著嘀咕時,先前那個緊閉雙眸的人,竟然在聽到她的聲音後,強撐整著睜開眼了。


  劇痛襲擊著他為數不多的理智。


  白昀皺起了眉頭。


  先前清醒了片刻,下人說他腦袋後麵受傷,被奇特手法治療過,眼下不能動彈。


  他雖不知特殊治療手法是何,但頭頂上傳來的劇痛,可不是開玩笑的,所以他還是挺聽話,不動彈。


  但是當姚蟬出現,並在他身上亂動著,這就說不過去了。


  白昀身子不能動彈,但是臉色難看表情僵硬,他像是被人綁住四肢的野獸,睜著大眼,無力咆哮道,“誰讓你這個,肮髒之人,觸碰小爺我的?”


  姚蟬把血壓計收回。


  聽到他的出言不遜後,其實該氣惱的。


  畢竟這麽些日子一來,沒人比她耗費的心神多,付出的代價大。


  對待救命恩人是這幅模樣,怎能不讓人心寒,生氣?


  就連一直擔憂兒子情況的白太尉。


  此時也不免黑了臉。


  這小子剛醒,錯把珍珠當魚目。


  這樣寶貝的大夫,他還敢跟人起爭執?


  “白昀!”


  他怒聲叫道。


  訓斥了他兩句後,又略有些小心的看向姚蟬,“大夫,他剛清醒,腦子還有點不太靈光,你別放在心上。”


  但是,不對勁啊。


  明明該生氣的,但她怎麽露出一張笑靨呢?


  姚蟬也不想笑的,但是這人太好笑了嘛,當初做手術的時候,是給他把頭發全都剃掉的,如今腦門前麵還是一片青茬。


  他腦袋上是被層層疊疊的紗布包裹起來的。


  頭兩日換藥都是她的活,可能是出自報複心理,就給他紮了個諾大的蝴蝶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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