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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 公然挑釁誰怕誰

  皇上聽完沒說話,還是麵無表情,目光冷峻地盯著我看,看的我又心肝亂顫了,斂下了眼眸。沒看懂他,到把我看的心虛了,難道看出我在撒謊?我很想說:親,別看了!說話吧!這氣氛太壓抑了!

  “父皇,思柔所言確實屬實,才會在言行上有失禮教,請父皇贖罪。”司馬玨在旁見皇上久久不話,忙出聲為我辯道。


  我心中不由驚詫,小子啊,同道中人啊,也會睜著兩眼說瞎說啊!


  “天意……!”皇上低歎道,沒再往下說。


  天意?被人追殺也是天意,明明人為!照這愚昧的想法也不是現代的老鄉。


  就聽皇上接著問司馬玨:“王妃遇險,可查明何人所為?”


  “回父皇的話,據大理寺回話,是消失多年的北晉第一暗殺門‘獵鷹門’所為!”司馬玨答道。


  “獵鷹門?又出現了!”皇上聲音雖低沉卻透著嚴厲,說完又開始了沉默。


  空氣中我那壓抑感增加,兩腿由於緊張站得都有點僵了,我悄悄地動一下,該死的封建禮教。


  這時,就見皇上身邊那名叫良安的太監端著個托盤走進來,上麵放著個打開的小盒子,裏麵有兩顆赤褐色的像蠶豆樣子的東西,走到皇上麵前躬身道:“皇上,張真人送來了長壽丹。”


  皇上看他一眼,“放下吧。”


  “皇上,張真人說了服完此藥,要打坐吐納以助增進藥效,他已經候在外麵了!”良安尖著聲音提醒道。


  皇上點點頭,轉頭對我和司馬玨道:“好生待越王妃。”說著拿起丸藥,停了一下又道,“明日唐棣凱旋,朕要設宴給他接風,玨兒和王妃也參加吧!”


  “是,父皇!”司馬玨回答的很老實。


  從皇上的禦書房出來,就見門口站著一名出家的道士,我印像中的道士應該是仙風道骨的樣子,這名道士完全和“仙風道骨”這詞不搭邊,一身灰色的道袍,手裏拿著一柄拂塵,生的短眉毛小眼睛,頜下留著山羊胡子,見我們出來低頭閃在一旁,卻用小眼睛的眼角餘光偷瞄我們,“獐頭鼠目”這個詞立刻出現在我腦中。


  我看一眼一旁的司馬玨,父子倆真像啊,一個參禪一個信道。我很想告訴司馬玨,那丹藥的成份其實都是有毒的化學成分,經常服用會死人的。可又想想,他會相信我所說?說不定皇上知道了還以為我心懷鬼胎,想阻攔他長生不老,覬覦他的皇位呢!八成會給我定死罪,算了,吃死了可別怨我不提醒。


  眼前忽然紅光一閃,出現一人,“七哥,七嫂。”來人叫道。


  司馬玨不冷不熱地哼了一聲,沒說話。


  我心中暗歎,群眾基本怎麽這麽差呢!一點也不友好!難怪你是舅舅不疼姥姥不愛呢!


  看來人的穿戴,我想起采苓的描述,正是他了。一把折扇常年不離手,一身的大紅衣衫,跟個火烈鳥似的。由於人長的很帥,那紅色並沒覺得俗氣,反到襯的來人那俊朗的麵容更加讓人產生迷戀,我的眼睛又沒出息的濕潤,穩住!

  我斂下眼簾,微頷首:“信王爺!”


  九皇子信王司馬逸 “啪”一聲,風騷地把折扇打開,上下打量我一番,帥氣的一甩頭,轉頭看向司馬玨笑道:“七哥有時日不見你了,何時從廟中回府的?”不容司馬玨簽話,他又轉向我笑道:“聽聞七嫂舞跳的甚好,能否教教我府中的姬妾呀?”


  司馬玨冷哼一聲,一拉我的手,冷著臉就要走。


  司馬逸近前一步,“七哥,好不容易見你和七嫂一麵,莫要急著走呀!說著轉向我,“七嫂,可行?”


  我勾勾唇角,雲淡風輕地道:“承蒙信王信的過,不過,我的學費可貴。”


  “多少?”他輕搖折扇笑眯眯地看著我,那雙眼睛彎彎的,笑得就似偷了雞的狐狸。


  “不多,一萬兩黃金!包教包會!”我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輕描淡寫說道,姑奶奶怎麽著也是南杞的公主,越王府的王妃,太小瞧人了。就算真教,不訛白不訛,你們這些皇子不是有錢嗎?我不能等司馬玨讓我莫名地死掉,我也要為以後作打算。錢,什麽時候都是必不可缺少的好東西!


  他麵上明顯一僵,收斂了笑容,隻是他那雙笑眼怎麽看還是在笑,“看來所傳不虛呀!”他輕搖折扇,轉瞬幸災樂禍地打量著我道。


  “所傳不虛”我立刻明白他所指的是什麽,無非就是說我摔壞了腦袋魔症了,我估計皇上召見我八成也是因為這些謠言。


  我淺笑盈盈道,心中暗罵,三月就扇扇子,騷包貨。


  我故意不在意地笑笑,複又歎口氣道:“對於信王的所傳也不虛啊!”


  “噢?”他眼神明亮起來,饒有興趣地等我下麵的話。彎彎的笑眼怎麽看都覺得他似一隻狡猾的狐狸。


  我故意也打量他一番,目光停在他的臉上,皺著眉搖搖頭,嘖嘖歎道:“人傳言信王家中如花美眷成群,少男成林!真是‘吊死鬼打粉插花‘呀!信王果然好胃口!隻是,不管是男是女還是老少,都知道一個理兒,淫欲放縱,如飲鹹水,多飲多渴!也不知道信王夜夜操勞,日日操心,腎可好?”


  “狐狸廝”一聽,“啪”的一聲合起折扇,皺起了眉頭,疑惑地眨眨眼睛,剛要啟齒。


  我不等他開口,忙又笑靨如花般真誠勸道:“信王不要激動,更不要動怒,傷腎傷身,七哥和七嫂理解你,即要讓美妾滿意,還要讓少男快樂,真真的不易呀!你瞧你累的是麵色發青,印堂發暗。隻是信王爺不知嗎?這樣‘操勞’過度會加快腦細胞死亡的速度,腦細胞一減少,慢慢地就會隻知吃了睡,睡了吃,這樣的話,就怕到頭來落得個‘茅房裏打燈籠,找閻王啊!’”


  我不急不慢地吐字清晰地婉婉道來,也不管他聽得懂不懂,嘴不饒人,痛快了再說。


  那邊“狐狸廝”的臉早就黑了,怒瞪著我,我笑看著他,司馬玨冷著臉看著我倆,眼神中不露任何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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