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小樣,讓你擋我的道
二月還沒回到自己住處呢,整個王府裏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在她還不知情的情況下,整個王府再一次因為她炸鍋了。
全部都在討論啊!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不分貴賤老少了,同一個話題,同一個震驚啊!
從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在南寒川的書房裏過夜,那可是他在府裏最重要的地方,也是他獨自占有秘密,會對所有人說不的夜晚禁地。任何人都不能靠近,誰都不行。
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一個比規矩還重的守則,怎麽就被新王妃不聲不響破了戒呢?天呐,這樣的大事,想不被人關注絕無可能。
一個早上而已,議論就如炸山般在府裏蹦來蹦去,流言四起來回傳。有人說這新王妃厲害有手段,還有人說她是妖來的,專門媚惑人。不然怎麽能這麽輕易拿下,高寒隻應天上有的冷王爺?
還真是說什麽的都有,對此,二月還一無所知呢。
路上遇到的人都在偷偷背著她竊竊私語,她還沒察覺。
她還沉浸在剛才的那件事中,頭疼心煩呢,第一個得到消息忍不了的人便奔她而來了,要找她算賬。
萬真珠氣勢洶洶踩著小碎步過來,兩側攜帶的風裏都溢著來者不善的味道。
她擋住二月的去路,無比憤恨的斜著眼打量二月,上上下下來來回回反複將二月摟在眼裏摩挲。她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這種貨色竟還能超越她在王爺書房裏呆一晚。
上揚的嘴角,快斜到耳後的眼睛,那一個表情和動作都在詮釋著她的不屑,非常不甘但卻又無可奈何。她到底比眼前這女人差哪兒了?為什麽王爺選二月不選她?
萬真珠這是鬱悶到要爆炸,如果那個在王爺書房裏過夜的人是惜顏,她或許還可以接受。畢竟王爺寵惜顏是公認之事,她早有心理準備。而且惜顏在各方麵都是無可挑剔的,她輸她也認。
可為什麽偏偏是這個什麽都不是的人,一個連自己都比不過的人,她憑什麽,憑什麽幸運被王爺選中,一定是她用了什麽不可告人的方法。
“你還真是不簡單喲,這麽快連王爺書房的床你都爬上了。”
萬真珠一臉尖酸刻薄的嘲諷,做足了手撕二月的準備,看來她以前吃二月的虧都白吃了,真是一點記性都不長。
二月倒是不怕的,隻是她現在滿心厭煩,哪有心情在這和她閑磨話,隻想快點解決離開,腦子裏亂的很。
“讓開吧,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二月此時的狀態確實有點有氣無力,不想與人做過多的糾纏。
哪知偏偏這個萬真珠,她就沒有一點眼色,愣是喜歡撞二月的槍口,不被懟都不行。
“呦,你這姿態擺的,足足的王妃駕勢。”萬真珠的臉陰一下陽一下,“不就是在裏麵睡了一晚,至於這麽顯擺嗎?擺高架給誰看呢。”
二月真是受不了了,冷哼一聲,然後擺出滿月笑臉。“那你這次可真是誤會我了,我還真不是擺架子,是王爺他………昨夜太能折騰了。”適時拿出手帕放在嘴邊作嬌羞狀,“我一晚上沒睡好,所以想快些趕回去修養,所以麻煩你給我讓個道?”
萬真珠的臉唰一下子就變色了,氣的不行。“你這……你這未免也太囂張了吧?”
二月繼續,假的真的一起往外放,還不信讓你走不了人。
“這你就受不了了?那夫人你也太小心眼了吧。“二月那一顰一笑的小人得誌模樣,也不知道在哪學的,惟妙惟肖,真是氣死人了。“我還沒跟你說早上我走的時候,王爺他非拉著我,在這兒又給了我一口,到現在還疼著呢,你看。”
二月指著自己的唇,萬真珠那一刻接近崩潰,她要哭了。
“你無恥,這都往外說,你不配當王妃。”
二月很是愧疚的抱歉。“哦,對對對,這話我確實不該說,因為你都沒有過。”
“你騙人,我不信,王爺才不會喜歡你這種人,永遠都不會。”萬真珠真的被二月急哭了,眼淚即將要出爐。“一定是你使了什麽詭計賴在那不走,別在那兒裝受寵了,沒有人會相信。”
“有點甜……”二月砸了一下嘴假裝回味,為了收拾對方她也是拚了,估計一會兒她自己都要為自己這樣的無恥行為感到反胃。“這樣他現在還在書房呢,估計也累的不行,不信你就去問他。”
二月成功解決煩人的纏繞者,萬真珠滿臉烏青是跑著離開的。
二月倒在自己的大床上,四肢伸開,她太累了,隻想好好補個覺,誰都別來打擾她。
萬真珠幾乎是哭著一路過來的,她哪受過這樣的侮辱和打擊,從小皆順,哪次不是要風得風要雨來雨,今天竟在二月麵前吃了這麽一大癟。
讓她如何能心順,而且對於二月受寵這件事,她是絕對絕對不相信的。所以她跑到南寒川這裏探究竟,想回擊羞辱給二月。
她走進書房,還沒發問呢,正好看到南寒川滿是疲憊的在那兒扭腰敲背活動筋骨,看樣子真是受累後的樣子。她哪裏知道這是南寒川睡地板的後遺症,隻想是二月說的都是真的。
萬真珠是真急了,顧不得再做姿態,直接開口發問。“王妃她,你留她在這過夜了?”
“你問這個做什麽?”南寒川隨意接答,並未意識到什麽。
“王爺你隻要告訴我,是和不是就行。”
“嗯,怎麽了?”
萬真珠一下崩潰,也顧不得身份地位了,朝著南寒川大吼。“為什麽是她?為什麽你選她?誰都可以,為什麽偏偏是她?”
“什麽是她不是她,你都在說什麽呀。”南寒川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
“她說你一整夜都在折騰她,早上還親她,這是真的?”
“什麽?”南寒川的聲調出的老高,臉差一點就紅了。“這是誰說的?”他氣憤無比,有點像此地無銀三百兩。
“王妃說的,我就不明白你為什麽要選她?我比她差哪兒了?”到現在了,萬真珠還在憤憤不平。
南寒川腦子裏嗡嗡的,一陣兒怨嚎,這死女人還真是什麽都敢往外說?撒謊成性。
“真珠,請注意你的用詞,不要過界了。”南寒川義正言辭的教訓,不留情麵。“她是王妃,她尊你卑,你該有敬畏。何況她還是我的妻,我和她之間就算有什麽也很正常,你要有分寸就不該過問。”
“她是你的妻,那我是什麽?我可是等了你這麽久啊,表哥,你不能厚此薄彼。就算要給恩寵也該有個先來後到呀,她才入府多久,你就這麽給寵?”
萬真珠是真的很委屈,連表哥這個小時候的稱呼都喊出來了。
“夠了,我還有事兒,你先出去吧。”
南寒川怒了,直接下了逐客令,萬真珠也沒辦法,雖然不甘,但也隻能先暫時離開。她可不敢惹南寒川,全府都沒人敢,除了犯二的二月,初來乍到啥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