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藍錦表白
“哪裏哪裏,是小六給你添麻煩了,他還時常在你這裏買丹藥,你都給他打九折,真是感激不盡啊。”
“王伯,客氣了,小六做事實在,他不在我這裏買丹藥,去別家買丹藥豈不是證明我做人失敗?
就是要大家你幫我、我幫你才好呢!我攤位上沒人看著,先過去了,王伯您先忙著啊。”
回到攤位上,雲翩翩瞅準李小丫沒生意的時候過去問道,
“小丫,你知不知道這龍泉坊市有幾個中級煉丹師,都姓什麽呀?”
雲翩翩這是問對人了,李小丫平常便是個話癆,她爹又是煉丹師,說起城中中級煉丹師這樣的人物,還不是如數家珍?
“這個我知道,龍泉坊市是五家金丹家族在管理,他們之中,黃家、藍家、洪家都有中級煉丹師。
而且不僅是他們,五大金丹家族每一代都會送家族子弟去吞天教參加收徒大典,隻是不一定每次都能成功入門罷了。”
“藍家你熟悉嗎?他們家有幾名金丹?洪家呢?他們現在有子弟在吞天教嗎?”
“這一代洪家的老大在吞天教,金丹大圓滿了,有望結嬰。黃家是老二在吞天教,好像也是金丹大圓滿,中級煉丹師。
藍家的老大也是金丹大圓滿,他還是中級煉丹師,隻不過藍家送的老三去吞天教,築基後期的時候被人殺了。
如今龍泉坊市有三名中級煉丹師,這三家一家一個,這三家老早就開始聯姻,三家弟子的資質差不多,每一代都有雙靈根子弟加入吞天教,資質不足的就在家呆著。
這藍家老大娶的是黃家女,金丹中期。藍家老二金丹後期,娶了洪家女,金丹初期。
老四是女兒,金丹初期,嫁到了黃家。老五也是金丹初期,找了個築基期散修做道侶。
嫁出去的女兒便不能算自家人,藍家五名金丹期修士。
洪家現在算三還是四名金丹,我也不清楚。
老大在吞天教,老二也死得早,老三金丹初期,娶了黃家女,也是金丹初期,一個雙胞胎妹妹嫁到了藍家,還有個弟弟在衝擊金丹,也不知道成不成。
黃家比較低調,不是很清楚他家幾名金丹,應該在六到七人吧。
他家在龍泉坊市開埠前就是築基家族,龍泉坊市繁榮起來之後便晉級金丹家族,藍家和洪家都是他家拉來的強援,一直以來以黃家馬首是瞻。”
雲翩翩笑道,“他們三家的姓氏怎麽都帶著顏色啊?黃的藍的紅的,哈哈哈哈……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調色板呢。”
李小丫也被逗笑了,“原本他們都是吞天教的弟子,而且是同一個師父座下的師兄弟,也不知道他們師父有什麽毛病,就喜歡收集帶色兒的弟子。”
兩人又哈哈大笑起來。
雲翩翩塞給李小丫一個紅包,李小丫也摸到了一瓶丹藥。雲翩翩還在這裏,她強忍住拆開看看是什麽丹藥的衝動,一陣陣磨蹄擦癢。
半個時辰後,雲翩翩又賣了三十萬的丹藥,遠遠地看見藍家父子二人來了,遂收起小攤迎了上去。
李小丫等幾人走遠,抽空摸出紅包,打開玉瓶的瓶塞,頓時一股丹香彌漫在她的鼻端,嚇得她趕緊塞住瓶口收入儲物袋中。
抬頭小貓一樣警惕地觀察了一下四周,無人注意到她,這才鬆了口氣。
沒想到尤雲會煉製築基丹,而且還大手筆地送了她一顆。
王掌櫃拿出一顆築基丹,也是猜不到尤雲會送這麽重的禮,不禁陷入了沉思。
席間,藍承德依然話不多,但雲翩翩曾經聽到過別人與他打招呼,稱呼他二爺,那洪掌櫃是他小舅子,自是明白了宣德堂的打算。
藍錦一個勁兒勸雲翩翩吃菜,她不得不打起精神與他聊天。雖然十分厭惡他家長輩們的算計,但錯不在他,藍錦好歹算是個朋友。
在藍家父子看來,他們相處甚歡,雲翩翩隻覺得演戲好累,以前演戲好歹是演給對她好的人看,比如傅青山、謝登科、雲清遠。
如今要在藍承德這種仇寇般的老賊麵前演戲,實在太考驗演技了。
藍錦送雲翩翩到家門口,黏黏糊糊不肯走,雲翩翩並沒有請他進去坐坐的心情,
“你還有什麽事兒嗎?沒事兒的話我打算睡一覺。”
“尤雲,我想跟你說個事兒,昨晚我娘問我喜不喜歡你,若是喜歡,她給我們張羅婚事,我想問問你的意見。
我的命也是你救的,我也知道你比我厲害許多,若是你不願,我必定叫她打消這個念頭。”
雲翩翩有些可憐地看著藍錦,事到如今,已經由不得他了,更由不得她。
她略一思索,笑道,“你不嫌棄我比你醜?”
“怎麽會?若是嫌你醜,我在星洲坊市時也不會與你結交。況且我爹說過,你定是吃了黃褐丹掩蓋容貌,等藥效一過,必然是個絕色佳人。我隻怕,到時候是我配不上你。”
雲翩翩又道,“我出門是因為有大派元嬰家族子弟,要強娶我,你家不過金丹家族,有本事幫我擺平家中隱患嗎?”
雲翩翩說的沒錯啊,傅青山不就是那個大派元嬰家族的子弟?若是藍錦家她不是對手,少不得要拉傅家出來頂住。
對於傅青山與藍錦,她寧願做傅青山的妾也不願做藍錦的妻,要問為什麽,她也答不上來,不為什麽!
藍錦卻絲毫不懼,“我家也是吞天教附庸家族,雖然家中最高修為不過金丹,但世代有子弟入吞天教學藝,還是有那麽一兩個元嬰期的師父與師兄,也可以幫你家討個說法。”
雲翩翩看嚇不住藍錦,又微微一笑,
“若是和你結為道侶,你能給我什麽?你也知道我並不喜歡你這種乖寶寶,你總要有能讓我心動的東西,我才能細細掂量。”
藍錦完全不以為意尤雲對他的貶低,星洲坊市的遭遇早已證明,十個他捆起來也不是尤雲的對手,人家實話實說,他又有什麽好矯情、好羞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