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暴力拘押
第二十七章暴力拘押
徐風冷冷掃了他一眼。
“怕死,我現在就把你扔下去!”
楚緣機苦笑道:“你聽我一言,這種靈獸不死不滅,它們就算被邪祟困住,邪祟也不能拿它們如何,我們可先離開,再找辦法解救。”
這次沒等徐風回答,飛翅小貓就毛發倒豎,朝著楚緣機吼叫起來。
它用爪子摸著腹部,比劃著重生的爪子,而後又指著小花,比劃著它的模樣。
潛台詞是,它們能肢體重生,是吞噬妖核和魔靈產生的能量,小花更是沒有這個能耐,這要是離開,等於讓黑眼小兔它們去死。
比劃完,它身子一閃,跳到楚緣機肩膀上,憤怒的伸出尖銳爪子按在他喉嚨處。
這把楚緣機嚇的一激靈,看似呆萌可愛的小貓,竟然這麽暴力。
看它架勢,意思就是他要是再說話,就要割開他喉嚨。
楚緣機隻能立即閉上嘴巴,再不敢說話。
徐風撇了撇嘴,吩咐飛翅小貓帶著楚緣機留在空中,自己順著雲梯走向鬼霧。
失去徐風的真氣維持後,楚緣機腳下雲朵崩潰,身子下墜。
飛翅小貓用爪子抓住他衣裳,扇動翅膀把他提了起來。
這種感覺比起踩在雲朵上,顯然要痛苦的多,但楚緣機沒有選擇的權力,他但凡敢招惹飛翅小貓,分分鍾就可能被丟下去。
他不覺得飛翅小貓會比徐風好說話。
徐風踩著雲梯踏入鬼霧,就像往滾油中扔進去一塊冰。
“劈裏啪啦!”
外層鬼霧被炸開,顯露出內裏邪祟。
白綾邪祟,匕首邪祟,眼凸邪祟,斷頭邪祟,鬼視眈眈!
它們後麵,還有密密麻麻宛如蜂群的白色怨魂。
都是令人頭皮發麻的恐怖邪祟,置身其中,好似站在地獄。
徐風握緊雙手,氣運丹田。
這次他準備放手一搏,頂不頂得住看天意!
白綾邪祟先前規律失效,當前最凶,白綾如蟒穿梭而來。
同樣的招式,上次被徐風用踏雲玄升破解,而這次他準備用蠻力!
在白綾收縮時,他抬手抓住白綾!
“我先扯碎這白綾,看你能如何!”
達到返璞歸真境界的《金鍾罩》可以讓他無視怨念侵襲,兩次淬體所提供的超然力量,讓他一力而絕!
“撕拉!”
代表著輪回力量的必死規律,被他以蠻力扯斷白綾宣告破除!
白綾邪祟如遭雷擊,身子連連震顫,連周圍的鬼霧都無法再保住它,迅速潰散。
“嗡……”
刺耳的嗡鳴聲,像是水紋般蕩開。
白綾邪祟如泥塑木雕般呆立原地,被憑空拘押!
本來嚇做一團的黑眼小兔和長羽小馬,仿佛看到了絕世美味,四足接地衝來,開始吞食白綾邪祟。
徐風咧嘴笑了,似乎比他想象的還要容易對付,知難行易。
他橫步一跨,來到鬼霧右側,徒手將小花抱入懷裏,用金鍾罩拭去怨念絲。
鬼霧再次湧動,剩下的匕首邪祟,眼凸邪祟,斷頭邪祟悉數出動。
同時周遭白色怨魂也如蜂群般襲來。
相對於成了氣候的邪祟,這些怨魂未經祭練,不堪一擊。
往往是剛剛貼近徐風身軀,便被金鍾罩氣化怨念,變成透明亡魂。
對付黑傘邪祟和倒吊邪祟時,徐風屬於無心插柳。
幹掉白綾邪祟,屬於他主觀為之,意義非凡。
明確邪祟並沒有那麽可怕後,剩下便是演化到極致的暴力。
他肉掌劈落匕首。
橫拳打爆眼珠。
反身拉住斷頭,用力一崩,屍首分離!
三頭邪祟的殺人規律,均被他以超強蠻力破解,悉數被拘押!
有些莫名的是,長羽小馬和黑眼小兔沒有再吃,它們捂著肚子坐在地上,像是吃撐了。
反倒是鬼霧上方,抓著楚緣機的飛翅小貓興奮異常舔著小嘴。
失去主要邪祟的支撐,鬼霧散開。
飛翅小貓迫不及待落地,鬆開楚緣機後就撲了過來。
連徐風暴力都無法完全打碎的邪祟身軀,在飛翅小貓麵前,小嘴一咬,嘎嘣脆!
到最後,小花也按捺不住,上前搶食。
隻是它咬不動邪祟,確切來說是咬上去沒有效果,就跟徐風用拳頭砸一樣,看似暴力,實則無用。
小花氣不過,鼻子嗅了嗅,將注意力放在遠處草叢,隨後一個狂奔衝了過去。
徐風本想跟楚緣機打個招呼,見小花似乎有所發現,便隻能趕忙跟上去。
之前楚緣機說,如果背後操縱鬼霧的黃靈不除,它接下來就是個禍害,或許小花發現的就是這個禍害。
楚緣機張口結舌的站在原地,心情異常的激動,許久回不過神來!
不死不滅的邪祟,是頂級修仙者都要頭疼的東西,誰也不敢輕易觸碰規律。
可徐風剛剛卻是以蠻力破掉規律,強行拘押。
他終於知道,為何秋敏說要稟報宗門了。
倘若逍遙宗的人,知曉徐風如此強悍,必然如獲至寶!
不過他沒有打算將剛剛的所見所聞報上去。
人都是自私的,楚緣機生在這兒,長在這兒,雖然離開數載光陰,但回歸故地,怎會容忍故地陷落妖魔之手。
他不說,那徐風就會幫他守住這一方故土。
不管事實如何,此刻在他心間便是這般認為。
楚緣機腦海中思緒翻轉,不知過去多久。
徐風的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
“這就是你說的黃靈?”
楚緣機頓了頓,千頭萬緒回過神來。
徐風正捏著一隻渾身牙齒印的黃鼠狼,提著在他眼前晃。
楚緣機看到這黃靈,頓時咬牙切齒起來。
就是這個鬼東西,扯碎他的紙鳥,在他眼前吞了他的精元。
同樣是這個鬼東西,凝聚鬼霧,召集邪祟,想要滅了他。
不說修仙者對待妖魔的天生敵對,就單單這些事,足夠楚緣機恨它入骨髓了。
他猛地一把抓過黃鼠狼,掌心靈氣化作無數根針,把它紮了個千瘡百孔!
徐風撇嘴道:“你這手段太血腥了,這模樣拿它篩糠都夠了。”
“不過先前你咋不弄它呢?你都看到了它,直接跟它幹一架,也不會有後續這些破事。”
楚緣機聞言,尷尬笑了笑,沒有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