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有人要見你
劉莉跑了過來,看也沒有看躺在地上的長頭發,衝著眼鏡男發開了飆:“嚴金,你們幹什麽?憑什麽欺負新同學?”
“我們沒有欺負他呀”嚴禁裝出了一幅很無辜的樣子:“我們是在鬧著玩的。”
這小子變得夠了快的,恐怕變色龍也不一定能比得上他,長頭發捂著肚子,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嚴金說這小子昨天糾纏過你,我本來想和他好好談談,誰知道這小子出手竟然這麽狠,你看看他把我打得。他媽的,這小子敢泡我的馬子,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他的,老子打不過他,今天就不和他一般見識,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他。”
劉莉大怒:“放屁,誰是你的馬子,鄒思祥你嘴巴給我放幹淨一點,我告訴你,禦傑是我爸的朋友,要是讓他知道你敢對禦傑不利,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回頭一看,禦傑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走遠了,劉莉一跺腳:“臭禦傑,本姑娘幫你,你連聲謝謝也不說就跑了。”
不得不承認劉莉夠了彪悍的,連放屁這種話都說得出來,此時就是傻瓜也能看得出來,雖然鄒思祥家的勢力很大,但根本比不上劉莉,否則挨了劉莉一頓臭罵,他不會那麽老實。
那個年代京城的車輛還很少,遠沒有像現在這樣一堵就是幾個小時。禦勝強不僅是司機還充當了攝影師,直到把五個膠卷全部照完了,四個小丫頭才算盡了興,剛才她們擺的那些PS也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眼球,禦傑得意極了,誰讓我這麽有眼光呢?我的女人自然是最好的了。
看到禦傑回來了,正在校門口等著焦急的劉莉迎了上來:“禦傑,你怎麽才回來?昨天不是告訴過你嗎,今天我要帶你去見一個人。”
“周思祥怎麽樣了?沒找你的麻煩吧?”
“本姑娘不找他的麻煩就不錯了,放心吧,事情都擺平了,不過你下手也太重了點,沒聽說打人不打臉嗎,以後可要注意一點。”
盡管麵對四個美女,劉莉依然毫不顧忌的拉起了禦傑的手,向停在一邊的一輛黑色轎車走去,禦傑鬱悶了,大姐,咱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眾目睽睽之下,你這不是給我們製造矛盾嗎。
砰地一聲關上了車門,劉莉看了禦傑好一會:“你小子長得是有點帥,我看那四個小丫頭都對你有點意思,哎,你不會腳踏四隻船吧?”
“我隻聽說過腳踏兩隻船,腳踏四隻船我是第一次聽說。”
劉莉來了興趣:“那你說說是哪兩隻船?是穿紅衣服的還是黃衣服的?”
雖然禦傑這一世的年齡還不到十五歲,可前世卻是三十好幾的人,自然不會和劉莉八卦下去,鼻子裏哼了一聲,目光看向了窗外,一直到汽車開進了一個院子,他都沒有搭理劉莉。像這樣的女孩,還是敬而遠之為好,一旦被她給沾上,還不知道會惹出多少麻煩。
雖然禦傑前世沒有住過四合院,但對京城四合院的文化還是很清楚的,打眼一看就知道這個院子的主人身份不簡單,這倒不是說院子裝修得有多麽奢華,關鍵是院子裏的人都是練家子。
“師姐,我在京城一個人也不認識,到底是誰想見我呀?”
劉莉崛起小嘴:“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裝的,虧我爸爸還經常念叨你,你仔細想一想,你在京城真不認識人?”
劉莉這一說禦傑還真的想起來了,去年和馬強剛開始烤羊肉串的時候,有一次為了收拾錢思友,禦傑和馬強跑到謝小六家,把錢思友包裝盒裏的點心都給換了,讓這家夥和他的姐夫,在縣委領導麵前出了一個大洋相。在回來的路上看到一輛軍用吉普車掉進了溝裏,禦傑和馬強從車裏救出了一個人,送到醫院之後還給他輸了二百毫升血。
半個月之後傷者出院了,還親自到禦傑家裏表示過感謝,並給禦傑留下了一個電話號碼,讓他到京城一定去家裏做客。
難道就是這個人?禦傑想起了來,他救得那個人好像叫陳鬆林,是國家安全總局的一個大官,當時禦傑還以為陳鬆林隻是客套客套,並沒有拿著當回事。
難道劉莉是陳鬆林的女兒不成?可是又一想也不對啊,哪有老爸姓陳孩子姓劉的。
禦傑正在捉摸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大笑著迎了上來:“哈哈,我的救命恩人終於來了!”
去年救陳鬆林的時候,這家夥臉色蒼白渾身是血,後來去禦傑家表示感謝的時候也很虛弱,這一年不見,陳鬆林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臉色紅潤、中氣十足,如果不是兩道劍眉和眉角的一顆黑痣,禦傑還真的認不出來。
雖然禦傑隻是一個未成年人,但陳鬆林絲毫沒有怠慢的意思,不由分說拉著禦傑來到了餐廳,桌上擺得滿當當的,一看就知道是事先準備好了的。就憑桌上擺著的五十年茅台酒,就看出他確實把禦傑當做貴客了。
禦傑苦笑著搖了搖頭,幸虧沒有和四個美女在外邊吃晚飯,否則陳鬆林可就白準備了,可是又一想,陳鬆林是國安局的大官,人家就是幹這一行的,想知道禦傑的行蹤還不簡單啊。
“這一年不見你長高了很多,”陳鬆林打量著禦傑:“像一個男子漢了。”
禦傑很會講話,也知道如何拍大官馬屁,幾句話就把陳鬆林忽悠得找不著北了,讓禦傑奇怪的是,潑辣好強的劉莉和在學校判若兩人,一直是一副很淑女的樣子。
“小傑,今天我除了表示感謝之外,還有件事想問問你,這句話憋在我肚子裏一年了。”
“陳叔叔想問什麽我自然知無不言了。”
陳鬆林點了點頭:“聽說你救我的時候給我輸了兩百毫升血。”
“噢,你說的是這件事情啊,你當時傷的很重,醫院血庫裏的血和你的血型匹配不上,隻有我的血才合適,這點小事陳叔叔不要放在心上。”
陳鬆林笑了:“你不放在心上,我可不能不放在心上,我受了那麽重的傷,不到半個月就痊愈了,一開始我還以為你們醫院的醫生醫術精湛,可是回來之後我卻發現根本不是這個樣子。以前我有很嚴重的胃病,出院之後卻莫名其妙的好了,原來的一些毛病也不見了,渾身覺得有使不完的力氣,對於這個原因,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幸虧你來京城讀書了,否則下個月我就會派人去請你了。”
禦傑心想壞事了,當時給陳鬆林輸血,除了想挽救他的生命之外,還想試驗一下自己的血液輸在別人的體內,會不會也出現傷口快速愈合的功能,卻沒想到竟然惹出麻煩來了。陳鬆林是安全局的大官,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是絕對糊弄不過去的。
陳鬆林好像看出了禦傑的為難,給禦傑的盤子裏夾了一隻大蝦,然後說道:“小傑,你既然不願講陳叔叔也不為難你,誰還沒有點小秘密呢?我想告訴你的是,幹陳叔叔這一行的,整天麵臨著各種危險,受傷是家常便飯,如果你能幫陳叔叔解開這個謎底,不知道會挽救多少人的生命。”
禦傑歎了一口氣:“陳叔叔,其實也沒有什麽秘密,就是在您受傷的時候,我趁人不注意偷偷給你喂下了一顆藥丸,也許就是這顆藥丸的功效吧!”
兩害相侵權其輕,既然非要暴露一個秘密,就隻好拿錢爺爺給的秘方做擋箭牌了,一旦說出自己的傷口能夠自動愈合,以後的麻煩可就大了,禦傑可不想當那些科學家的小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