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2章 駱語薇的解脫
李小婉聽了金俊的話,都要吐了,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看著金俊是滿臉的失望。
劉燁則是沒有立即拒絕金俊,因為即便是拒絕金俊,金俊也不會死心,除非讓他死,但是為了這點小事,劉燁還不至於殺人,畢竟金俊隻是普通人,也是不好去虐殺,而且金俊不會對李小婉做什麽,他深愛李小婉,所以他至少不會傷害李小婉,這一點劉燁是放心的。
當然,他的這份提議,劉燁也覺得很好,隻有繼續相處下去,才能知道關於金家更多的秘密,兩個人可謂是暗懷鬼胎,劉燁點了點頭,道:“你想打小婉的主意,也是不可能,李小婉這個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誰也奪不走,誰如果傷害她,我不介意讓他死。”
李小婉眼裏滿是激動,覺得自己被寵愛了。
金俊點燃了一支雪茄,說道:“好,我們就做朋友,做合作夥伴,這樣也不錯。”
“不管做什麽,我看你們還是早點回去吧,我累了,今天身體覺得累。”李小婉揉了揉額頭,她想休息了。
聞聽此話,金俊那是極為的心疼,立即對旁邊的韓輝喝道:“還在看什麽?你個狗奴才!沒聽到小婉說她累了嗎?還不叫醫生來,為她好好看看!她這樣我很心疼!去請最好的醫生!”
“不用了,金總,我隻是累了,我要休息。”李小婉說著,再也不說什麽,直接邁步朝著莊園那邊走去,她甚至都懶得多跟金俊說什麽,她覺得金俊就跟以前的沈恒和韓金亮一樣討厭。
而之前,不知道金俊的想法的時候,她還覺得金俊這個人不錯的。
看著小婉老婆的背影,劉燁閑定的說道:“看病這方麵就不勞煩你了,因為我就是最好的醫生,你雖然很心疼她,可是你也隻是嘴上能夠疼一疼罷了,具體還是由我來實施!”說完,劉燁也是站了起來,感到了一陣的優越感。
“哼,阿燁,我不怕告訴你,一旦有機會,我還是會向小婉示愛,還是會和你競爭,小婉不是一般的女人,人人都有競爭的權利!我祝你能夠防守得住,因為我的攻勢會很強!”看到劉燁那一份得意的模樣,金俊心中是非常的不爽,可是他卻什麽都不能做。
“我們已經結婚了,難道我還爭不過你?金俊,你怎麽搞我都不怕,因為你就是個手下敗將。”劉燁無所謂的看了眼金俊,把一旁的駱語薇是一把攬了過來:“就比如薇薇,她現在也是我的了,你還不是隻能看著?”
“哼,賤貨一個,不敵李小婉的一根頭發絲!我免費送給你了!我勸你還是對小婉好一些,因為這種貨色,根本不配讓李小婉跟她平起平坐!”說著,金俊朝一旁走去,回頭又道:“賤女人不要回我的公司了,你不是受夠了嗎?我他媽也懶得理你,既然阿燁喜歡你,你就好好的跟他過吧,我金俊不缺女人!”
“不過,你可要有心理準備,劉燁喜歡沾花惹草,跟著他的女人,沒一個好東西,而且一個個都是賤貨,不值錢!當然,小婉不算在內!”金俊又是說完,才帶著冷漠的韓輝離去。那韓輝,在這裏站了一個多小時,一直很冰冷。
這樣的結果,對於駱語薇來說簡直是求之不得,她本來還怕金俊會弄死她,可是現在金俊根本無暇顧及她,也是不要她了,她正好也不想去金家生命科技公司上班了,反正她有很多存款,說是富婆也不為過,她怕什麽呢。
想著這些,她是緊緊的把劉燁抱住,千言萬語也訴說不了她的感激之情。
劉燁把駱語薇送回了住處,原打算回紫蘿亭苑莊園,可是半路卻接到了金必行的電話。金必行是紅番街的街長,金玲的老爸,劉燁也是沒想到會接到他的來電,金必行說找他有事,讓他最好去一次。
當初要是不去紅番街找十字塔的那些人,也不會遇見金玲頭牌,不間接幫助紅番街趕走了卷雲六等人,也不會結識金必行父女,雖然劉燁間接幫助了他們,可是劉燁不覺得有什麽,相反,劉燁還得謝謝他們,要不是在紅番街那次的夜市,買了所有來自白雲山市的草藥,又怎麽能獲得《參天錄》?
《參天錄》啊,在劉燁看來那是直逼仙子石的寶貝,這份大禮,劉燁多少也得感謝金家父女。
既然他有事,劉燁也是沒有拒絕,都已經快把車開到紫羅亭苑莊園了,劉燁又把車掉頭,朝著夜晚的紅番街開去。
紅番街位於麗京市的周邊,雖然這個地方白天也有人會去,但是幾乎很少,在白天,這裏就像是一座空城,離很遠看去,就像是一個小鎮,不會吸引人的主意。
隻有到了晚上,紅番街的燈光亮了起來,真正的紅番街才是蘇醒了過來,劉燁把車開到紅番街大門口,守大門的安保人員也是認識他,簡單的查驗了一下他的銀行卡,就放他進去了。
劉燁還記得金必行家的那棟別墅,通過紅番街的大門口後,直接來到了別墅,此時天色已經很晚了,但是紅番街裏,夜生活才剛剛開始,燈紅酒綠也是剛剛上演。
劉燁下了車,別墅門口,金玲早已經在此等候了,看到劉燁,許久沒見的金玲,也是覺得劉燁沒有什麽變化,還是老樣子,笑了笑說道:“你來的可真快,我爸剛給你打電話沒多久,你就到了。”
金玲依然是一頭銀色的頭發,打扮的很是新潮,上半身穿著一件斜肩的T恤衫,下身穿著超短裙,天色涼了,她在腿上裹了一條透明的灰絲,可能已經要睡覺的緣故,腳上隻穿了一個涼拖。白皙的玉足在涼拖裏盛著,夜晚如水,更是給她增添了幾分魅力。
金玲是紅番街的頭牌,論長相足可以用閉月羞花來形容,論身材也足可以說成是亭亭玉立,即便是晚上了,她也還是化著淡淡的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