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3章 唐老大
“哦。”劉燁點了點頭,看了眼華炮,要不是華炮在裏麵作梗,恐怕也不會這麽麻煩,不過既然有機會看見地下世界的老大,劉燁倒是真的不急著走,他也想看看麗京市的地下世界老大,究竟是什麽人。
畢竟,他以前生活在華海市,對於麗京市不是那麽熟悉,掏出古董手機晃了晃的道:“行啊,你們找人,那我也要找找人了,愛徒,你在這呆著,我到旁邊打個電話。”
“嗯。”百裏玉子輕快的答道。其實別看他年紀小,他什麽都懂,尤其對他的師傅,那更是非常了解了,劉燁足有強行從這裏帶人離開的本事,但是劉燁選擇留下來,一定有他的原因。
看著劉燁手裏拿著的手機,綠發少女眼睛一亮,真好啊,不愧是內外氣修煉者,拿的手機都是那麽複古,同時,她對華炮也是產生了恨意,要不是華炮,吳宇男就不能把地下世界的老大找來,如此一來,和劉燁就徹底的鬧僵了。
為了華炮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商人,鬧到這樣的地步,真是不值得。
另一邊,劉燁走到無人的地方,用手機撥出一個從未撥過的號碼,號碼一經接通,對麵的人愣了三秒,立即恭維的笑聲先是傳遞了出來:“是劉先生啊,嗬嗬,能接到你的電話,那真是不容易,現在是不忙了?昨天,我家老爺子還提到你呢,你什麽時候來書記家串門?現在有時間的話,我可以開車去接你。”
對麵的人不是旁的誰,是彭國安的一號秘書,孫秘書。
要是有別人在旁邊,聽到孫秘書跟彭國安之外的人如此客氣的說話,那就要驚訝的張大嘴了,陪著笑,還要恭敬著,恐怕在麗京市的一畝三分地,除了彭國安和劉燁,能讓孫秘書這般的,不會有第三個人了。
這全部源於彭國安對劉燁的喜歡和寵溺,才讓孫秘書不得不如此啊,自從在咖啡館外麵相遇了劉燁,彭國安幾乎每天都要提起劉燁來,滿臉都是笑容,像是開了花兒一樣。
回到家以後,彭國安也是發現,自從吃了劉燁給的那顆藥丸,腰酸背痛,頸椎的毛病,一股腦的全好了,大病痊愈,這幾乎是天大的好事兒,加之,彭國安知道劉燁是國安署的一員,從某種程度上說,劉燁也是國家的官方人物。
大家都是為了華國做事,種種原因吧,彭國安沒理由不喜歡劉燁。
劉燁一聽孫秘書的話,深深吸了一口氣,故作愁容的道:“唉,孫秘書,我倒是想去彭叔叔那裏去看望他老人家,可是我沒法去了,我恐怕都沒機會再看到他老人家了!”
“啥?”孫秘書被劉燁的話嚇屁了。誰都能出事,劉燁絕不能!
“是這麽回事兒,最近我被一個叫華炮的人盯上了,聽說這個人是開公司的,因為一點小事,和我沒完沒了,我看殺害我的可能性都有,不把他解決了,我是沒法去彭叔叔那裏了。”劉燁故作歎息的道。
果然,孫秘書聽後,有著短暫的思考,然後電話裏傳來聲音:“劉先生,如果有這樣的事兒,華炮已然觸犯了法律,你等我消息,我馬上叫警方嚴查這個人的檔案,看他到底有沒有違法違規的地方,你等我消息,我叫他們連夜現在就處理!”
“那就麻煩孫秘書了。”劉燁把手機輕輕掛斷,嘴角洋溢著笑意,以華炮的為人和性格,他會不違法亂紀?那怎麽可能?對方他這種人,髒了手絕對犯不著的,交給孫秘書來處理,再好不過。
正當劉燁打完手機,返回到剛才的區域,拳館的大門被再一次打開,雜亂的腳步聲此起彼伏的響起,看上去能有大約五十人,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
為首的,一位西裝革履的老者,頭發一絲不苟的梳到腦後,大約五十多歲,口叼雪茄,手腕上帶著勞力士的腕表,臉型屬於方形臉,在眼睛部位,戴著一副茶色眼鏡,行走起來,沒有老者的佝僂,反倒十分的威風。
劉燁隻是看了一眼,就從老者的身上看出了一絲不同尋常,有著上位者居高臨下的氣息,劉燁想起來他前段時間了解到的情況,在麗京市,無論是地下世界的老大,還是骷髏聯盟的盟主,雖然誰都知道他們是黑勢力起家,可是他們無不是在努力的想要擺脫這種標簽。
於是他們看起來就像是上流社會的人物,和華海市的灰道以灰道為榮不同,麗京市是以灰道為恥。
在老者側翼,走著一個年紀約為二十出頭的女孩兒,身材高挑娉婷,穿著黑色的緊身背心,勒出了一抹誘人的好身段,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背心下口,露出了半截腰肉,連同小腹部的肚臍,也在外麵吹著風,說明女孩兒的穿著很是前衛。
在一老一少身旁和身後,就是一群身穿白色襯衫,白色西褲的男子,年齡都不大,應該是一些手下人的樣子。
“唐老您來了!芙蓉姐姐,你也來了啊,這麽晚打擾你們我很不安,隻不過這件事我沒有解決好,我怕影響地下世界的聲譽……”
看到這等陣勢,吳宇男立即迎了過去,在一老一少的麵前,他更像是一個孩子了,完全沒了氣場,一臉的不安之色。而他身邊的一群少男少女,嚇得腿都在發抖,綠發少女也隻有點頭哈腰的份。
和真正地下世界的老大比起來,他們還算不上地下世界的一根毫毛,地下世界是除了骷髏聯盟以外,在麗京市所有灰道的總稱,而吳宇男和綠發少女,充其量算是小混混,美其名曰自己是地下世界的一員,其實完全是看在吳宇男他老子的麵子上,不然地下世界根本沒他的一席之地。
再看華炮那廝,更是沒有了臉,他仿佛是一條哈巴口,伸著舌頭在旁邊看著來人,大氣都不敢喘,而狄明和林安娜,論地位,都排不上等級了,隻能做一個沒有任何存在感的小人兒,看著大家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