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7章 冤家路窄
百裏玉子本是生花級實力的修煉者,但是呆的久了,難免有一股斯文的氣質,見到自己的師傅師娘,格外親切,話說個沒完,還有些童稚的天真,畢竟他才十六歲。
劉燁對待這個徒兒,也算是寄托了不少希望,可以說,對他是傾囊相授,毫無保留,而且他能在十六歲的年紀進入生花級,不能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但是劉燁也很滿意了,拍了拍小家夥的肩膀,兩個人等李小婉下班了,一家三口人開車朝長益街而去。
到了地方,天色已經漸晚。
長益街133號,街邊的正門旁邊,有一個老舊的小門,在小門上麵,一塊霓虹的牌匾上麵寫著‘台球’二字,看起來不像是正規的場所,更像是那種地下場所。
“就是這兒了,華炮讓我來這裏找人。”劉燁拉開小門,跟李小婉和百裏玉子介紹著,幾個人朝小門裏走去,首先是來到一個寬敞的玄關,頓時,裏麵混亂的聲音傳遞了過來。
李小婉四周看著這裏的環境,眉毛輕輕的拉直,低聲道:“劉燁,你不覺得這裏我們好像來過嗎?”
“我也有這種感覺,外麵的那個小門,還有小牌匾,感覺都是似曾相識。”劉燁點著頭,確切的說不隻是感覺,劉燁幾乎可以肯定,他來過這裏,也許就是去年的某一次。
三個人拐過玄關,裏麵喧鬧的場麵撲麵而至,這裏是一個大廳,廳內有三兩個桌球的台球桌,正有幾個青年在打桌球,大廳裏烏煙瘴氣,有人在抽煙,有人在拿著瓶子喝酒,還有人在錫紙上吸著白色的粉末。
劉燁一眼就看出來,他們吸的是什麽了,整個大廳內有十多個人,年紀都在十八九到二十一二區間,頭發的顏色各異,十分紮眼,男女都有,就在這群人之間,劉燁的目光立即鎖定了三個人。
正是以華炮為首的,狄明和林安娜三人,看到他們,李小婉的臉色都是變得異常冰冷起來,好像遇見天敵的母鹿一般。
除此之外,劉燁還把目光落在了一個漂著白發的青年身上,還有在白發青年旁邊,一個正在吸東西的綠發少女,也是引起了劉燁的注意力,劉燁立即在李小婉的耳邊道:“小婉老婆,你看那兩個人,你有印象嗎?還記得去年我們從老鴉山的軍隊回來,坐了一輛出租車……”
“啊,我想起來了,去年我和葉子,還有你,我們三個被一個出租車司機帶到這裏來的,你還打死了那個叫連毛子的司機……後來我們跑掉了……”
李小婉嘴裏的葉子不是別人,是葉玫瑰,回想起那個時候,葉玫瑰還沒去法國。當時那個叫連毛子的出租車司機之所以把三人帶到這裏來,就是看上了自己的長相,想把自己獻給白發青年。
“沒錯,就是他們,還真是冤家路窄啊,那時候的我實力還很一般……他們有槍,我們就跑了,現在可不一樣了。”劉燁悄然露出一抹邪氣的笑容,幾人向前邁步走了過去。
“啊,看看誰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為了一個賤女人,你真是什麽地方都敢來啊。”
華炮見到劉燁,露出滿臉戲謔的笑意,立即對旁邊的白發青年道:“吳少爺,這個人,就是前幾天把我打了的小子,叫劉燁,你看他身上的女人,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女神啊。”
看著李小婉,華炮的嘴角都恨不得往下滴水,李小婉渾身上下的每一寸,都讓他為之振奮。
吳宇男看了眼來人,微微的點了下頭,目光發出一抹精光,在李小婉的臉上也是停留了多時,隨後和身旁的綠發少女耳語著,與此同時,手不斷的在綠發少女的渾圓豐臀上,肆意的遊走。
也許他們都剛剛吸了那些致使興奮的粉末,綠發少女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在現場十幾個人的麵前,不但不躲,就任由吳宇男使勁的放肆,倆人耳語了一會兒,……
整個一場活色生香的畫麵,俗不可耐到了極點,不過身旁那些人似乎都習慣了,不但不覺得有什麽,一些年輕男女還嘴角掛著驕傲的神色,舔著嘴唇,直勾勾的盯著兩個人的糾纏。像是在以他們為榮。
李小婉看著這一幕,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越來越冰冷,那股子冰山女總裁的模樣,顯現的淋漓盡致。
“車文靜在哪?你的目標是我吧?把車文靜放了,我隨你折騰。”劉燁對於周邊的一些情況視而不見,直接對華炮道。
“哼,放了?沒那麽簡單,劉燁,我說過,我不會善罷甘休的,你敲詐了我一千萬,還弄傷了我手底下的狄明和林安娜,還讓我中了一刀,這筆賬我要跟你仔細的算。”
華炮惡狠狠的道:“知道我身邊的人是誰嗎?就是號稱華南省四大惡少之一的吳少爺,是麗京市地下世界有頭有臉的人物,走到這一步,都是你自找的!”
四大惡少?
劉燁再次注視著吳宇男,安戴文也是四大惡少之一,看來四大惡少注定跟自己有緣,冥冥中,都得罪了兩個人了,而且這人是地下世界的,地下世界包含麗京市一半的黑麵人物,這下有意思了。
“看來你還記得我對你做的事情,不過你很不長記性,你放心,這次我絕對會讓你長記性的!”劉燁咬了咬牙,上次不願理他,以為給他一些教訓也就算了,可是他把教訓當成了經驗,又卷土重來,著實可氣!
華炮恨不得劉燁現在就死,聽劉燁這麽說,立即跟吳宇男求助了起來:“吳少爺,你看到了吧,這小子太他媽囂張,一個從外地來的小子,在麗京市就敢這麽無法無天,你要不好好整治他,他以後說不定要幹些什麽了。”
“我知道了,你退下。”
吳宇男從綠發少女的身上離開手掌,緊緊的注視著劉燁道:“他確實很囂張,他不但得罪了你,還得罪過我,如果我沒有認錯,去年的夏天,我手底下的連毛子就是死在他的手裏!我豈能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