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0章 神功再現
“米納!注意保護,把護盾立起來!”
劉燁不害怕,河源真弓可是怕極了,連忙叫後麵的隊伍,全部立起護盾,隻不過這種護盾屬於輕型的木質護盾,如果對方放火箭,那就糟糕了。
“八嘎呀路!華國青年,清修院的雜碎們,你們給我聽著,我們大石武士和小泉武士有令,將你們一個不留的葬送在此。”
先前進屋匯報的那個下級武士,從一個屋頂上站了出來,大聲的喝道:“哼,要是識相的,就乖乖送死,否則也是徒增痛苦,不過,想要挽回,那自然不可能!你們很快就會明白什麽叫萬箭穿心了!”
這話一出,劉燁後方的幾百子弟,有些人自然本能的害怕了,久聞武士道家族和忍者家族的弓箭都很厲害,可以說是,指哪打哪,他們不是銅牆鐵壁,怎麽能不怕?就連新條真由,範文虎,都有些膽戰心驚。
因為弓箭上了弦,就好像槍支上了膛,宛如被黑洞的的槍口對準,隨時都有可能結束生命。
劉燁沒有什麽表情的說道:“我說過了,把大石淳一給我交出來,大家都能相安無事!否則的話,別說你們有幾百個人,就是幾千個人,我也會讓你們後悔被生出來!懂不懂?”
“你說什麽?華國青年?你吹他媽什麽牛逼?”
下級武士聽了劉燁的話,氣的胸腔起伏,他們三百人,三百把弓箭,一旦開弓,那就是箭雨,那就是雨打沙灘萬點坑!而麵前的華國青年竟然說幾千個人他都不怕,這就是赤裸裸的瞧不起!
他自傲的說道:“華國青年,你他媽是真活膩了,你有本事給我再說一遍!”
所有人都看向劉燁,想要知道劉燁的答案,他們對劉燁也是沒有多大的信心,因為後方的三百子弟,拿著的護盾隻能挺住一時,一旦對方沒完沒了的射箭,那就糟糕了。
而劉燁所說的幾千人都不怕,他們更是不敢相信,幾千人組成的弓箭手,那殺傷力絕對是致命的,況且,像是他們這種小家族,往往都是幾百人的規模,幾千人的大隊伍,他們想都不敢想,也根本無法匹敵那樣的大家族。
就算大鷹院那樣的門院,總院裏也隻有一千人左右,在這個世界上,不是哪一個家族,都能達到幾千人的規模,一個人占據一米的距離,幾千人都要排出去幾公裏長的隊伍,那種浩浩蕩蕩,也不是每一個家族都能有的氣魄。
畢竟這不是戰役的年代,隱世家族,拚的還是實力,而不是人數。
“你在威脅我?那我就再說一遍,你聽清了,你們若敢放箭,我定然踏平你們武士道家族!”劉燁舉起手中的金銀兩色狼牙棒,遙指遠處的下級武士,喝道:“是要大石淳一一個人,還是要整個武士道家族,你們自己選!”
“嘿呀!好小子!你還真是不怕死啊,武士道家族的人給我聽令!準備!給我放箭!射死他們!”
下級武士早就領了大石淳一的死令了,反正無論說什麽,他最後都會讓人放箭,索性也不廢話了,直接發出了最後的指令。
話音一落,隻見天空都變成了黑色,遠遠的地方,密密麻麻的箭雨,逐漸的形成,帶著刺耳的響聲,鋪天蓋地而來。
“大家快防護好!”情急之下,河源真弓提醒著後麵的三百子弟,她自己更是提起所有的內外氣,去抵擋箭雨。
劉燁則是對於箭雨視而不見,原本對於這一次出動,他沒打算大動幹戈,隻要把大石淳一處死也就算了,隻是現實,比他想象的還是複雜,困難的多,腦中想法一閃即過,他抬起雙手,口中念念有詞。
“龍嘯般若功!龍嘯!”
龍嘯般若功的第三層,他已經徹底的運行自如了,隻是一瞬間,這一招極為帶有殺傷力的一招,就運轉而出,還沒等怎麽樣呢,隻見麵前的漆黑色的大門,轟然倒塌,後麵的幾座建築,像是被龍卷風席卷了一般,直接化為烏有!
空中的數百隻箭矢,還沒等落地,就被一聲聲音爆直接擊碎,化成一捧捧塵埃消失無蹤。在建築上的那些武士也是從房頂滾落了下來。
“這是……我不是在做夢吧?”河源真弓揉了揉眼睛,到了現在,她終於明白,為什麽劉燁不怕了,他隻是這一次的招式,就抵擋了幾百隻箭矢形成的箭雨,更是把大門和裏麵的建築都摧毀的一塌糊塗。
照著這樣的殺傷力,對方如果真有幾千人,可能也不顯得那麽可怕了吧。她是滿目的震驚和仰慕之色,望著劉燁根本就無法鎮定了,心跳如麻。
上野都驚呆了,劉燁哪裏還是人?他簡直就是神,是九天之上的真神啊,以一個人的力量,就抵得過對方幾百個人的力量。
“如果老身沒有猜錯的話,劉燁閣下使用的應該也是神功秘笈裏的神功,這是何等的威能?普天之下,能夠跟麵前閣下較量的,可能不會有幾人吧,華國,真的是一個神奇的國度啊。”
宮崎清滿臉的欣慰,他甚至有心以後把清修院交於劉燁掌管了,雖然這聽起來有些令人吃驚,堂堂島國的清修院,竟然要交給一個華國人打理,可是現實是,華國絕對是比島國要水深的多的。
島國人對華國是有偏見的,唯有放下偏見,才能看到真正的華國。清修院傳承千年,也是沒有太大的發展,正是源於一直以來,清修院兩耳不聞窗外事,閉門造車,對於外界參與的太少,形成了蔽塞。
如果能夠讓劉燁這種強人接管清修院,配合清修院的傳承文化,加以改革,那麽清修院勢必會換了一個天空……
想到此處,宮崎清微微的笑了,捋著胡須連連自顧自的點頭,他就在這一刻已然下定了決心,要把清修院交到劉燁的手裏,與華國人徹底的合作,甚至可以說是,直接投靠劉燁!他不管國界與國界之分,既然華國和清修院都是向往和平的,他就願意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