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1章 岡田太郎
“我什麽都不要,給我們幾個準備一餐飯,備個車,明天我們就要回華國了。”
劉燁看了眼河源真弓,心裏有一種邪惡的念頭,自己這次來島國,拿了神功秘笈和靈器,他真的什麽都不缺,隻是看著河源真弓一個妙齡女子……倒是很想逗一逗她,不知道問問把她許配給自己,她能不能幹呢?
隻是這念頭一閃即逝,劉燁沒有說出口,他隻是有些這樣的花花心思,要讓他真正做出來,他還不是那種人。
“那怎麽行?我說什麽也不能讓你們走,說好了要多住幾天,你們在華國,我們在島國,下一次都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麵了,你不要回報,那就更要多待幾天,讓我們清修院好好的盡個地主之誼。”
一聽劉燁這麽的說,河源真弓不禁的有些急了,清修院沒有能拿出手的禮物,但是劉燁一夥人幫助他們太多,要是明日就走,他們於心難安,當然,看起來劉燁也不像是缺錢的人,既然他們清修院沒有物質的報答,那至少要心理上過得去,她必須要把劉燁等人留下。
說句不好聽的,沒有禮物回報,叫他們吃喝玩樂幾天也是好的啊,清修院附近的景色宜人,還有溫泉,叫他們轉一轉,體會大自然的美景,陪他們散心,也是好的啊。
“山不轉水轉,怎麽會不見麵哦,島國我肯定還會來的,河源小姐不用挽留了,我意已決。”劉燁很是著急回到華國,說到底,他不適合生活在隱世家族的文明當中,他喜歡都市的繁華,那種車水馬龍的環境。
而不是亭台樓閣,鳥語花香,親近大自然,因為以前跟梅竹老人在一起的那幾年,他已經體會的太多了。
“你……你要是執意要走,那我就……長跪不起!”河源真弓一急,故技重施,也不顧任何的臉麵,對著劉燁就跪了下來,態度之真誠,把涼亭內的木地板都跪的‘噗通’一聲。
劉燁眉頭一凝,哭笑不得,怎麽回事兒啊,清修院的人都這麽擅跪……不禁的挖苦道:“你快起來,讓別人看到這成了什麽?你三番兩次的跪我,話說,河源小姐這麽想讓我留下,你是不是被我英俊的一麵,吸引住了?離不開我了?”
說著說著,劉燁便沒了正經,居高臨下的看著河源真弓,一身白袍飄飄,素淨的可以,臉上雖然不施粉黛,卻白的幾近透明,細長的脖頸,好像奶白色的軟玉一般,玲瓏剔透。
聽了劉燁的話,河源真弓不是很能理解華國人的幽默,但是知道劉燁說的話,有幾分葷味,她也沒否認,也沒順從,硬生生的說道:“總之,不留下,我不能起。”
“你這是在威脅我?河源小姐又能跪多久,那你在這裏跪著吧。”劉燁歪嘴一樂,剛要一狠心轉身離開,清修院的門口處,就傳來一片的腳步聲,有人不斷的說著話,朝這邊走來。
“忍者大人,您不要硬闖啊,我這就去通知宮崎清院長。”有個清修院的雜役說道。
“八嘎,不需要通知,我堂堂島國忍者家族的中忍勇士,來到你們小小的清修院,還要在外麵等候嗎?我直接進來不就結了?”說話的是一個男子,一口島國話,聲音十分硬氣,身穿一套深藍色的夜行忍者衣,沒戴麵具。
聽到這些話,河源真弓顧不得再跪,從地上起身,對正在聆聽的劉燁道:“劉燁君,這是忍者家族為數不多的中忍之一,岡田太郎,島國忍者家族與我們合作,其中的事宜都是他來傳達的,都這麽晚了,他怎麽會來呢?”
“跟冶煉大會有關吧,麻煩河源小姐率先去通知一下你們的人,別把我們的身份暴露了,你們知道,我和忍者家族是世仇,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們在清修院,就麻煩了,對你們也不利。”
劉燁擺了擺手:“還用我們的假身份做掩護,別穿幫了,正好我也去聽聽忍者要幹什麽。”
“害,我明白了,我這就去。”河源真弓麵部正色起來,對劉燁恭敬的回應著,便朝病房的方向走去。
幾分鍾後,岡田太郎被請到清修院的會客廳,到場的不但有岡田太郎,劉燁和周媚等人也是作為旁觀者,坐在稍微後排的沙發上,一邊吃水果,一邊聽他們講話。
宮崎清坐在主坐,岡田太郎坐在賓坐,上野作為大徒弟,在一旁聆聽,河源真弓還有新條真由,則是在一旁端茶遞水。
清修院的會客廳,是一間吊棚很高的房間,旁邊的樓梯直通二樓,在樓下可以看見,二樓有許多房間,是給客人留宿所準備的。
宮崎清看著一身忍者衣的岡田太郎,陪著笑說道:“岡田勇士,這麽晚了,怎麽還光臨寒舍啊?忍者家族距離清修院,有著五六個小時的車程呢。”
“我說,宮崎清院長,我來此意欲為何,你還不清楚嗎?你們清修院的那些得了虛弱症的人,也是堅持不了多久了吧?我感覺他們是極為需要我們的藥品啊。”
岡田太郎眯眯著眼,語氣中露出一絲威脅,把手伸進口袋,拿出一個黑色的瓷瓶,晃了晃說道:“這就是治療虛弱症的上好藥品,隻要給他們吃了,半年內必好!”一邊說,岡田太郎一邊露出無盡的驕傲神色,仿佛他們忍者家族的藥品,是神物一般。
而聽到這話,上野不禁的嗤之以鼻,去你媽的吧,半年內必好,你還有臉說?我們的劉燁大恩人,半小時都用不到就好了,而且不求回報,而你們忍者家族呢?是怎麽做的?還獅子大開口,想要神功秘笈!
“哦,的確是好藥啊。”宮崎清捋了捋胡須,帶笑不笑的說著,對於岡田太郎手裏的藥品,好像視而不見,一點都不感興趣的樣子,連看都沒看一眼。
這種反應,讓岡田太郎頗為生氣,他以為,當宮崎清看到自己,乃至看到自己手裏的藥品,會像是饑餓的人看到了肉,那般的垂涎三尺,可是結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宮崎清表現的很平淡。
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哼,宮崎清院長,你是不是沒有聽清我說的話啊,我手裏的藥,是治療你們清修院的虛弱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