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0章 球球
楓哥舔了舔嘴唇,吹著他一頭飄逸的劉海兒,看向劉燁道:“你自己的小命兒都保不住了,還在想著英雄救美,是我的好脾氣給了你什麽錯覺嗎?你也……”話音未落,借著一道閃電的光亮,楓哥頓住了語句。
劉燁的衣服也被雨水淋濕了,臉色不太好,望著這一張臉,楓哥臉上的得意之色,漸漸的凝固了,向後退了兩步,有些栽楞的道:“是……是你?”
楓哥手下的小弟們愣住了,有人問道:“楓哥,他是誰啊?”
要不是楓哥認出了劉燁,劉燁還沒有認出這個人呢,畢竟劉燁都懶得看他們一眼,也沒有仔細去打量,這會兒,對著楓哥的臉看了看,才是把他認了出來,這個人就是當初穀健民和穀明父子找的幫手,是穀明的楓叔叔。
穀明那倒黴孩子,就是因為他的楓叔叔,第二次被劉燁廢掉了襠下的球球。
有句話叫不是冤家不聚頭,劉燁冷冷的看著楓哥道:“又見麵了,當初我對穀明做的事情,沒有對你做,你是不滿意了嗎?我要知道你是管不住自己小兄弟的人,說什麽也要幫你一把。”
“你在威脅我?”
被人稱為楓哥的人,正是鹹楓,他沒想到在這裏還能遇見劉燁,那一次事件過後,他就回到了麗京,這段時間幾乎把劉燁這個人給忘掉了,如今一看,心裏還是很害怕的,他知道劉燁是會功夫的人,今天的事情可是棘手了啊。
他嘴上雖然強硬,可是他知道劉燁真有能力一腳把他下麵廢掉,劉燁當初一招把他打飛,他至今沒有忘記。
鹹楓現在混得那可是風生水起了,當初他不過是骷髏聯盟的小混混,現在他是骷髏聯盟的舵主,骷髏聯盟在麗京市就是最大的地下勢力,上麵有盟主,盟主有十二生肖護法,護法之下還有堂主,舵主等分類。
他手底下也是管理著眾多的小弟,和華海市的地下勢力決然不同,他們骷髏聯盟裏麵有著內外氣修煉者,故此是十分的囂張,他一個小舵主,就可以每天遊手好閑了,就像今天這樣,騎著重機車在華海市招搖過市,目中無人。
甚至到了一群人輪一個女人,還想殺人滅口的地步,這些所有的能耐,都是骷髏聯盟給他們的勇氣。
被劉燁打了以後,鹹楓不是不想報仇,而是他回到麗京以後,骷髏聯盟裏出了點狀況,十二生肖護法之中的蛇護法——蛇男,被麗京市地下世界的唐家抓去了,要挾骷髏聯盟交出內外氣的修煉方法,否則就不放人。搞得骷髏聯盟之內,亂成一片。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一個小小的舵主,哪還敢提自己那點兒破事,想著以後在辦,結果這一耽誤,就直到了今天。
“啊!”鹹楓剛說完話,正想趾高氣揚的吹吹自己的劉海兒,隻覺得下*體一陣麻木。他不由的叫喊了出來。
“我不是威脅你,而是通知。”劉燁揚起頭,沒有再聽鹹楓廢話的耐心,一腳掄在鹹楓褲襠之間,伴隨著嚎叫聲,鹹楓被踹出三米遠,重重的坐在牆邊。
鹹楓捂著自己的那裏,疼痛瞬間上腦,傳遍了全身,大顆大顆的汗滴不住的落下,他痙攣的掀開褲子看了一眼,我去,血肉模糊。他終於知道穀明有多疼了,顫巍巍的恨聲道:“你!你居然廢了我?”
“難道不該幫你一把嗎?你管不住它,我來幫你。”劉燁大言不慚的說道。
望著劉燁高高在上的模樣,鹹楓痛苦的痙攣著:“會一手功夫了不起?我也不是不認識會功夫的人!你有什麽權利剝奪我的命根子?在你眼裏就沒有王法嗎??”
“王法?你在這姑娘身上聳動的時候,可曾想過王法?你完全是活該,剛才我給你機會讓你走,你不走,現在你隻能爬著出去了。”劉燁冷著臉,對於這樣的家夥,廢了他的小兄弟是最好的選擇。
這時,那個短發女人臉上抹過一絲解恨之色,咬牙切齒的尖聲道:“你活該你!你個畜生!”
“小婊子!你閉嘴!我剛才就該弄死你。”疼痛使得鹹楓眼淚都掉出來了,對劉燁和短發女人的濃烈恨意,突破了天際,隻是他知道,他沒有任何的辦法可以對付劉燁,今天來了六七個人,根本不足以對付劉燁。
鹹楓見過十二生肖護法打架,那些牲口一個人都能打十個,而麵前的劉燁,應該也是那一類人,今天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畜生!畜生!”短發女人氣極,她剛剛留學回來,還沒等到家,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初次,就被一群變態給剝奪了,那不是正常的剝奪,而是世間最殘酷的侮辱。
“楓哥!這小子他……”鹹楓的手下反應過來,看著他們的楓哥麵色熏黑,沒有人色,顯然下三路是被劉燁給斷送了,一個個露出凶惡的神態,都從身後拔出了小刀。
“給楓哥報仇!”剛才那個最為愛好美色,欲求不滿的家夥,率先朝劉燁衝了過來,後麵的人,一擁而上。
“你們動一下試試?我要你們全部跟他一樣!”
劉燁一動未動,氣勢猛然壓迫了過去,感知力霸氣行雲流水一般,自然而然的傾瀉而去,這一瞬間,被劉燁喝止的一群人,好像是從劉燁的眼目中,看到了些許不同尋常的光亮,隻感到劉燁的眼眸特別深邃,特別冰冷。
形之眼,不是單單的眼神,他有感知力的功力在裏麵,令人本能的就感到氣勢不足,那壓抑感覺,沒有一定的內外氣修為,根本就承受不住。連司馬千尋都嚇得腿肚子發抖,何況這些人隻是市井的小無賴啊。
“呃……”帶頭的家夥一下子停住了腳步,向後退了退,刀都掉在了地上,啪嗒一聲。
後麵的幾個人更是麵無人色,不可抑製的渾身發抖。
“楓,楓哥,我們走吧……快走……”有一個小子嘴唇抽搐,安靜的鐵皮屋內,突然傳來一陣極不協調的“嘩嘩”流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