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 你給我適可而止
這一刻,劉燁感動的心緒不寧,但不知為何,心情很沉重,完全是因為李東的逼迫,才使得李小婉說出這些話的,劉燁知道,她心裏也不會很好受,此時,有一股戾氣在劉燁的身體內像是要噴湧而出,為世間所有的不公平,找一個發泄的出口。
李小婉站起身子,什麽都不想解釋,側頭看著劉燁道:“你對我來說,意義非凡……是你讓我學到了很多,也改變了很多。”
劉燁默然的點點頭。能夠體會到李小婉此時的心情,在自己的母親和丈夫之間總是要做出一個選擇,那一定很痛苦。
劉燁暗暗下定決心,為了不讓李小婉承受這種選擇,他不但要保證自己永遠陪在李小婉身邊,更要把慕容香蘭找到,並帶回李小婉的身邊。
“所以。”李小婉看向李東:“不要再拿我媽媽來威脅我了,滾開。”
“你!你!”李東氣的指著李小婉,渾身震顫,咬著牙,實在忍無可忍,伸手,一個續了力量的大巴掌,朝著李小婉的側臉扇了過去。這一巴掌的力量,足可以把李小婉直接扇倒在地。
隻見劉燁,眼珠都變了顏色,橫起手臂,一把攔住了李東的胳膊:“你給我適可而止啊!李、東。”
砰,一聲巨響,李東倒飛而出,整個人砸進了路邊的草叢裏,整個場麵瞬時間,安靜了下來。
劉燁一動不動的站在夜空之下,麵無表情的低頭說道:“我忍你很久了,就讓我來把你打趴下,問問我丈母娘的下落吧。”
候處機一愣,這是什麽力量?居然一把將生花級後期的李東打飛了?
李小婉兩隻眼睛看著劉燁,想說什麽,話卡在喉嚨裏。
“看來今天,要有一場惡鬥了。”候處機眼睛盯著劉燁,動了動頭頂的棒球帽,也是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劉燁,別跟他們打,我們回家。”李小婉勸道。
“他們來的目的就是找我,怎麽可能善罷甘休呢。小婉,你到車裏等我,他們兩個還不能把我怎麽樣。”劉燁說著,邁步走向前。
那個叫李東的,生花級實力,這個叫候處機的,劉燁不知道他的級別幾何,但想必也不會超過自己,畢竟氣勢有限,一個超越自己實力,也就是圓滿級後期以上的強者,又怎麽會聽從李東的調遣,不存在的。
“你?你居然先動手了,把我鼻子給打出血了。”
李東從路邊的草叢裏爬起來,修飾一番衣服,站在五米開外的位置,長長的影子印在地麵上,他抹了抹鼻孔流出來的鮮紅液體。
“這隻是剛開始,你出血的地方還多著呢。”劉燁話畢,猛然抬起頭,嘴角掛著處事不驚的笑意,腳下驀然地動了!
“候處機,一起上!”李東神情一陣嚴肅,他隻想迅速把劉燁拿下,置劉燁於死地。
“好,兩個打一個,最能教育這樣狂妄自大的孩子了。”候處機狡黠的一笑,與李東一左一右,奔劉燁接近過來。
三人接觸在一起,拳腳相加過了幾招,均是帶著拚死的決心,每一拳的力量也在千餘斤左右,打在身上,砰砰作響。
“李東,你控製住他,我來讓他體驗體驗當頭一炮的感覺。”候處機躍躍欲試,握緊了拳頭。李東立即配合候處機,繞到劉燁的身後,一把扯住劉燁的胳膊,二人僵持在一起。
李東舔舔嘴唇:“無論如何,你是要死去的,不掙紮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千不該萬不該,你擋我的財路!”
“我讓你小子狂!”候處機掄起的一拳,猛然抽回,直奔劉燁的胸口砸來。
劉燁麵色都未曾變過一下,輕聲道:“是嗎?想控製住我,這點力氣顯然是不夠的啊。”說著,反身抓起李東的手臂,把李東整個人掄起丟了過去,當即和候處機的一拳接觸在了一起,兩個人茫然的砸在一處,落花流水一般的趴在地上去了。
“怎,怎麽回事兒?我不是讓你控製他嗎?”候處機從地上爬起來,滿臉哀怨之色。
“別廢話。”李東惱羞成怒。候處機那個所謂的當頭一炮,正好砸在他身上了,他尚且沒有抱怨,候處機倒是責備起他來了。這個人做事一向挑挑揀揀,若不是在侯家找不到合適的人選,說什麽也不會找他來幫忙。
候處機瞪了一眼李東,啐了一口痰道:“廢物!兩個打一個,多麽簡單,讓你弄的如此複雜!”
正說著話,劉燁哪裏會給他們喘息的機會,一拳砸在候處機的肩頭,候處機被砸的猝不及防,喝道:“乳臭未幹的小崽子,你敢偷襲於我。看我一腳把你的門牙踢飛!”
“哦?生花級的小嘍囉,當我沒看出來你的底細麽?是誰給你的自信啊。也該收斂一些了!”劉燁舉起右手,灌輸一絲內外氣,揮手過來就是一記鋼鐵野蠻拳!
鋼鐵野蠻拳,是劉燁的一個小招式,基本不會耗費什麽內外氣,但是瞬間的力量,能夠達到三千斤的蠻力!
候處機抬腿在地下一掃,側身一個倒踢朝劉燁的拳頭踢了過去:“哼哼,愚蠢的家夥,我已經告訴你了,我這一招用的是腳,而你還自不量力的用拳頭接我這一招,你是想做斷臂俠嗎?哼哼。”
說話間,候處機的倒踢和劉燁的野蠻拳,當空對撞,隻見劉燁的一拳之下,候處機的腿被砸的一頓,向下不斷彎曲起來。
候處機頓時臉色大變,急忙收回腿,忍著其中的劇痛道:“這不可能,你的拳怎麽可能克製我的腿!”
“沒什麽不可能,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你沒有任何機會。”劉燁收回拳頭,剛才那一下砸的很爽,甚至能感覺到候處機的腿部肌肉被砸的深陷進去。這如果換成普通人,腿當即就會變成粉碎性骨折。
“哼,絕對的實力?你還真會往你臉上貼金,在我們兩個人的攻勢下,你也好受不到哪裏去!”候處機眼睛冒著寒光,把頭頂的棒球帽摘下來丟在了一邊:“小畜生,這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