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 吃皇糧的
夜魅酒色人家是魔都高檔的夜總會之一,周遊剛進去,就看到了坐在環形的沙發上,正百無聊賴在喝酒的徐文。
“我說大神醫,你這個樣子太狼狽了吧。”徐文是特意在這兒等周遊的,原本的包間是他長期訂下,就是為了隔開四周那些滿含各種欲望偷窺過來的眼神。
在拒絕了無數靠近搭訕的美女後,徐文第一時間就看到了肩膀上破開了道口子的周遊。
“怎麽約在這兒?”周遊對於四周的嘈雜有些皺眉,難得神識沒有外放,怕被這喧囂震聾了。
這兒是魔都上流圈子,即便周遊衣著狼狽,可就憑那張俊朗的麵容,也有無數年輕張揚的美女過來搭訕,她們任性的令人羨慕和嫉妒,因為優越的家世,所以有著包養別人的資本,所作所為也隻圖一個“我高興”罷了。
周遊剛開始麵對美女的搭訕還無奈的搖搖手,表示不約,坐下沒幾分鍾,就有好幾撥請喝酒的過來,也隻能麵癱著臉裝高冷了。
“有幾個朋友在,上麵的,我推不開。”徐文解釋了句,然後瞧著周遊的模樣,不由打趣了句:“可以啊哥們,就你這破了衣服的狼狽樣,還有無數美女前仆後繼的呢。”
周遊也很無奈好嗎,如果換個時間,他不介意左擁右抱的,可是現在,隻得開口道:“找個安靜的地兒。”
“走吧,咱去樓上包間。”徐文看他的模樣,就知道周遊有話要說,再一次給周遊擋開約人的美女後,幹脆便示意他先回包間再說。
舞池裏翩然起舞的人們,剛開始還伴隨著輕快的音樂裝的斯文,等到音樂嗨起來後,就變成了群魔亂舞。
徐文等到了樓梯上,稍稍清靜點了,才和周遊解釋:“都是二代,家裏吃皇糧的,跟他們合作有好處,可磨了半個月,其中有個明裏暗裏的要見你,之前我看你忙著治病救人,就沒拿來煩你。”
“京城?”周遊微微挑眉。
魔都不是京城那個花盆砸下就能砸死個官員的地兒,可是徐家在魔都的地位,能夠讓徐文示意上麵的,推不開的,周遊想,那就隻有頂端的那些人了。
“兩個口的不好整,我這時間都堆他們身上了。”徐文無奈的搖搖頭,想起什麽忽然問:“你來不是因為阿斌的事情吧?”
周遊知道徐文暗示的,他那幾個所謂的朋友是官家人,要見自己的,身份就更不簡單了,吃皇糧,那也是有高低貴賤之分的。
對此,周遊並不感興趣,知道徐文對徐斌的關心,便隨口回答道:“屍毒的事情,目前我還沒完全解決法子,不過你表弟目前不會有事。”
周遊跟著徐文進入二樓時,樓下的喧囂聲才降低了些,看著走廊上紙醉金迷的過往行人,他也不打算繼續走下去了,便直接和徐文交代道:“剛才電話裏說不清楚,你回頭記得查一下,那個手上有鋼爪的,是雷家人,他知道些東西,都問出來。”
“鋼爪?”徐文愣了下,指指周遊的肩膀:“就是你這兒破了個口子的由來?”
周遊這才看了看自己肩膀,後知後覺的發現肩膀上還被刮破了。
“能讓你這樣的,”徐文有點吃驚道:“不簡單吧。”
哪裏是不簡單這三個字就能形容的,周遊搖頭:“那鋼爪的材料挺神秘的。”
對於那神秘的文物和氏璧,周遊沒說,一來還不知道鋼爪男說的是真是假,沒必要擾亂了徐文查的思路,二來其實周遊還是有些不相信所謂的因為和氏璧才有的那些幾乎可以說是神秘的武器。
“我倒是有點好奇了。”
“我把童心留你那兒了,不用擔心武力上的問題,他可能還會要改裝輛車,你不用管他。”
徐文微微訝異,卻還是狠積極的問:“要我準備車嘛?”
“不用,有了。”周遊覺得,如果徐文看到了小機的話,就不會這麽積極了。
“什麽車啊。”徐文說真的,還真是有點好奇的,畢竟周遊身邊什麽樣的美女都有,可就算是對著美女,也沒見他多麽的遷就。可突然多了童心這麽個小正太,來曆不查不說,還幾乎有求必應的同吃同住。
要不是確定周遊沒有兄弟姐妹,徐文都快懷疑童心是不是周遊的親弟弟了。
“賓利。”周遊想到今晚撿到的車,估摸著雷鳴也是剛到手的,不過很可惜,等童心改裝完了後,隻怕使出啥手段,那位雷大少也都要不車子回去了。
真正的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我去,哥們你可真夠大方的!”徐文不知道那車的來曆,不得不驚訝了。
周遊到是不在意,自從修真後,他對外物的在乎感是越來越低了。
徐文原也就是好奇,知道後便不糾結在這上頭,隻是笑了下:“行,等會回去我就著手開始問。”
“對了,還有一個小孩,應該是洪婷的兒子,你試著看看能不能跟血狼傭兵的人聯係上。”周遊想了下,又道:“他可能是我故人的兒子,多照顧點,那小孩有點怪,你看看是請心理醫生還是什麽的。”
“咦,兄弟,你這難得還關心個小孩起來了啊。”徐文一副有情況的模樣,而後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什麽來:“等等,你說洪婷的兒子?她兒子不是死了嗎?”
周遊還真不知道,挑眉道:“怎麽回事,說來聽聽。”
“我也不知道具體,隻記得當年,她突然就跟個退伍兵結婚了,沒到一年就生了兒子,當時大夥還都說,洪家的女博士是個人生贏家來著。”
周遊點頭,隊長退伍後結婚的事情,他是知道的,隻是當時還在執行任務,所以沒能請假去喝喜酒,當時還跟戰友們遺憾了下。
“不過我印象還有點深,”徐文像是仔細回想了下:“當時影響還蠻大的,那個孩子沒三個月就去世了。不知道洪家發生了什麽,之後洪婷的丈夫就離開了洪家,對外卻沒人解釋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