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本王不確定
趙老爺被嚇得手腳冰冷,全身僵硬,卻也隻能臉色鐵青的冷哼兩聲。
“逸王殿下一定要把場麵弄的如此尷尬嗎?”
慕悠悠從溫北亂的懷裏探出頭來,毫無同情心的大笑。
“趙老爺說的這叫什麽話?逸王殿下若是同情了你們,誰來同情我們呢?”她眨眨眼,滿臉無辜,“難道你依舊覺得,我們微不足道,死了也沒關係嗎?”
趙老爺的臉色變了又變,對慕悠悠又厭惡了幾分。
但事到如今,看著溫北亂的臉色,他除了討饒,竟也不敢說其他的話。
隻是溫北亂如今在氣頭上,連理都不願意理她,隻是護住慕悠悠,帶著戚宵嫣迅速離開,留下滿地的血腥。
戚宵嫣被送回了慕家,而慕悠悠,則被直接帶回了逸王府。
慕悠悠眼看情況不對,連忙開口:“要去哪兒?”
溫北亂直接將人橫打抱起,大步走進府內,吩咐汀島處理後續,緊接著就將人直接摁在了門板上。
“去哪兒?”他聲音低沉,眼眸裏翻湧著怒氣。
慕悠悠的心尖都在顫,刻意避開那雙眼眸,咬了咬牙。
溫北亂笑了一聲:“今日為何要去趙府?”
慕悠悠望著那張精致的臉,冷冰冰的憋出幾句話:“你管我。”
小姑娘的尾音明明在顫,卻還逞強站直了身子,伸手要將他推開。
溫北亂怒極反笑,伸手將她的手腕捉住。
“是誰剛剛誰,我們就算是打架,隻要婚約不解除,本王依舊還是你的未婚夫?”
他另外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她對視。
慕悠悠掙紮了兩下,臉色也冷下來:“對,是我說的,怎麽了?”
在她沒徹底想明白之前,她不會做出任何決定。
她看著眼前的人:“今日謝謝你,往後我不會再去趙府了。”
看著眼前小姑娘滿臉公事公辦的樣子,溫北亂的眼眸再次變得深邃。
他將小姑娘的兩隻手腕捉住,舉到頭頂,另一隻手直接放在她腰際,直接將人擁進懷裏。
“隻要有你那句話,本王就放心了。”
他笑著,仿佛對她如今的態度沒有半點不悅。
他聲音清冷柔和。
“隻要本王還是你未婚夫,那……某些事情,就可以理所當然的做。”
慕悠悠猛地抬起頭,察覺到他話裏的戲謔之後,也終於意識到了如今他們兩個人的姿勢到底有多令人遐想。
她扭了扭身子:“放開我。”
見溫北亂無動於衷,她有些慌了。
“逸王殿下,你應該不會做一些我不情願的事情,對不對?”
她忽然有些不確定了。
聽聞男子在氣頭上,可是什麽都能做出來。有那麽一瞬間,她後悔剛剛的態度了。
溫北亂的眸子溫柔的落在他身上,忽的笑起來:“是麽……本王其實也不確定。”
他的手放在她的耳朵上,輕輕摩挲。
慕悠悠隻覺得全身都有些不對勁起來。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眼前的男子,清冽的氣息鑽進她的鼻腔,營造出一種曖昧的氣氛。
可偏偏,他臉上滿是漫不經心,仿佛在做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慕悠悠攥了攥拳頭,手臂微微有些發麻。
“算我求求你,好不好?”
她聲音很軟,眼角帶著些淚。似乎是真的有些害怕了,身子有明顯的顫抖。
溫北亂微怔,眼底湧出幾分複雜。
他終於還是心軟,將她的手放開,再次將人摟進懷裏:“本王曾經說過,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
他的舌頭抵在後槽牙,輕輕舔舐。
其實是有些後悔的。
他的手放在她後背的位置,緊接著將人抱起來。
“不過……你晾了本王這麽多日,總歸應該有些補償。”
他說的是肯定句,聲音裏還透著些笑意。
慕悠悠的心徹底亂了。
還沒來得及憋回去的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她眼眶和鼻頭都紅紅的,像是被人欺負狠了,眸子裏泛著淚光。
溫北亂的眸子狠狠的沉下來。
他的手指放在她臉頰,輕輕的摩挲,然後將人抱在了桌上。
慕悠悠怔了一下,眼淚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猛地滑落,慌張又脆弱。
溫北亂的心亂成一團,緊接著抬起臉,唇就落在了她的眼眸上,輕柔的吻去她的眼淚。
淚是苦的,他的心愈加柔軟。
溫北亂一手托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扣在她的後腦勺,生怕人跑了似的,從眼角,聞到鼻尖,一路往下,然後在小姑娘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吻上了剛剛倔強的唇。
慕悠悠猛地瞪大眼睛,周圍全都是他的氣息,她越發慌亂。
然而很快,她就察覺到,溫北亂的耳廓也微微泛紅,似乎是……害羞了。
察覺到這一點的慕悠悠,就好像終於找到了平衡似的,心稍稍安穩了一些。
倒也不排斥,隻是剛剛的他有些過於陰沉,她還以為自己今日要折在這裏了。
好像做壞事似的,慕悠悠伸手捏住了他的耳朵。
果然,摟住他的人身子輕輕顫栗,緊接著,發狠似的,撬開了她的貝齒。
呼吸逐漸變得有些粗重。
慕悠悠未經人事,卻也明白這意味著什麽。
她的身子略微僵硬,卻忍不住在溫北亂的親吻下,再次軟下來。
終於,溫北亂停下,深沉的眼眸望向她略帶茫然的眸子,似乎心情好了許多。
他的放在她的嘴角,輕輕幫她擦拭著唇角的晶瑩。
慕悠悠咬了咬下唇,長長的呼吸兩聲,然後這才有些試探性的想要跳下桌。
然而這動作不過進行了一半,就被再次重新捉住。
溫北亂眸光微斂,將人直接禁錮在懷裏,挑起她的下巴。
小姑娘的眼裏有茫然的水光,帶著純淨的疑惑無辜,被欺負的有些殷紅的唇瓣,微微張著。
他再次俯身,接受了她的無聲邀請。
“唔……”
她似乎是想要說什麽的,卻被溫北亂盡數吞進肚中。
慕悠悠攀上他的脖頸,隻能倚靠在他胸膛,勉強支撐住身子。
不知過了多久,溫北亂終於肯放過她,或者說,是看著她實在有些過於勉強,心生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