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蘇合悅得救
蘇合悅:“就算所有人都認為我們般配,可是我不喜歡你,我和淩孤鶴結婚,當然是因為我喜歡他,對不起,三年前我沒有信守諾言,可是,靠近他,是我的情不自禁,所以,子軒哥哥,放了我,我可以當做今天的綁架沒有發生過。”
這是蘇合悅最大的仁慈了,隻要張子軒放了她,她決定既往不咎,她對張子軒,心裏還是有些愧疚的。
張子軒伸手捧著她的臉,看著她道:“不,合悅,我今天就要帶你離開這裏,所有的一切我都安排好了,隻要你和我離開,和我一起生活,你一定會喜歡上我的。”
蘇合悅撇過臉,語氣淡淡的的說:“張子軒,你別做夢了,不管怎麽樣,我都不會喜歡你的,我喜歡的人隻有淩孤鶴,你快放我離開,要不然淩孤鶴不會放過你的。”
“嗬嗬嗬……不會放過我,那就讓他先找到我們再說,”張子軒毫不在乎,他的眼神裏麵既冷靜又瘋狂,隨後他往蘇合悅那邊湊,要吻上蘇合悅的唇。
蘇合悅猛的轉過頭,張子軒的吻落到了她的臉頰上麵,蘇合悅很害怕,今天的張子軒很瘋狂,她怕他對自己亂來,那這樣的話,她該怎麽麵對淩孤鶴?她針紮了下,很想擦臉,但是她忍了下來,告訴她自己,她不能刺激張子軒,那樣的話,對自己絕對沒有好處,她的力氣本來就沒有張子軒的力氣大,更別說現在又全是發軟。
她小動作的動了動腳。
張子軒親了她的臉頰,也知道她是故意躲開自己的唇,但是也許是這些年自己每天都幻想著蘇合悅在自己的身邊,陪著自己,現在反而有些不敢親了,他的唇離開了她的臉頰,道:“合悅,跟我在一起吧,我對你的喜歡絕對不比淩孤鶴少,我們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好好的生活,不好嗎?”
蘇合悅沒有啃聲,什麽話都沒有說,她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張子軒完全聽不進去,他已經著魔了,隻是擰著眉心,不搭理他。
見蘇合悅不說話,張子軒不動聲色的拿出剛剛的布,又重新把蘇合悅的手腳綁了起來。
“張子軒,你放開我!我不要和你一起生活,我要回去,淩孤鶴還等著我呢!”
蘇合悅對著張子軒喊了出來,她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張子軒的動作很輕,他怕傷了蘇合悅,動作盡顯溫柔,可是最後還是拿膠帶封了蘇合悅的嘴巴。
“合悅,別怕,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你先睡一覺,我保證,我們以後居住的地方你肯定喜歡,山清水秀的。”張子軒的語氣很溫柔,還體貼的把她眼角的淚擦了去。
黑色的車子繼續向前行駛,很快就要越境。
這一去,對張子軒來說,是天堂之路,對蘇合悅來說,是地獄。
而就在這時,黑色的麵包車突然緊急刹車,十幾輛警車把這裏團團圍住從兩邊夾住麵包車,迫使它停了下來,空曠的大地上,還有飛機落下,這陣仗,倒是想抓捕罪惡的逃犯。
張子軒的額頭已經冒著虛汗,他有些害怕了,怕沒有機會和蘇合悅在一起生活了,淩孤鶴的出現完全是在張子軒的意料之外的。
他自認為計劃周密,有柴景軒的幫忙,蘇合悅消失的第一時間他的嫌疑最大,應該最先接受調查,趁這個機會,他有足夠的逃跑時間,再者,他的逃跑路線很隱蔽,走的都是剛剛修建的路,人很少,監控也是,還有就是他帶蘇合悅離開的時候,完全沒有留下痕跡。
他的臉色沉了下來,回頭,目光立刻變溫柔了,看了一眼蘇合悅,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那邊。
淩孤鶴一邊彎起袖子,一邊拉開車門走了下來,警察也都下了車,警車上的車燈全都往麵包車上麵照,這裏全都是路,空曠曠的,旁邊有一條小溪,淩孤鶴見張子軒走了下來,眼眸裏帶著狠意,張子軒也沒有退縮,跟著他對視,一秒後,淩孤鶴一拳狠狠的打到了張子軒的臉上,嘴角溢出了血,差點把張子軒打到在地。
張子軒整個人都撞到了警車上麵,發出“哐”的一聲,聽著就疼,周圍的警察都默契的沒有動,冷淡的看著張子軒撞了上來,接著他順著警車滾了下來,他在地上掙紮了一下,嘴角的血已經流了下來,他緩緩的站了起來,看著淩孤鶴。
而淩孤鶴瞟了他一眼就離開了,大步來到麵包車旁,往裏一看,裏麵是蘇合悅,他連忙把車門打開,小心翼翼的把她嘴巴旁邊的膠帶撕了下來。
蘇合悅的眼眶不自覺的留著淚,淩孤鶴一隻手撫摸上她的眼角,低聲道:“悅悅,沒事了,別怕。”
接著,淩孤鶴幫蘇合悅把手腳上麵的繩子都解開了,一舉一動都透著小心,生怕傷者她一分一毫。
蘇合悅軟軟的,帶著哭過的鼻音喊道:“老公。”
這一句老公包含在蘇合悅的千言萬語。
淩孤鶴湊過去,帶著淡淡的煙草味,吻了她的眉眼,還有她的臉頰,道:“嗯,老婆,老公一直都在。”
最後,淩孤鶴雙手捧起蘇合悅的臉頰,深深的吻上她的唇。
而麵包車的旁,張子軒看著兩人的恩愛,微微發抖。
淩孤鶴把蘇合悅抱了起來,完全的抱在懷裏,一點都不想讓她露出了,往自己的那輛車上麵走去。
張子軒轉了一個身,眼神一直停留在蘇合悅和淩孤鶴身上,蘇合悅進到車裏後,看了一眼張子軒,嘴角流著血,這一眼之後,張子軒這個人,似乎在她的腦海裏消失了,陪她一起長大的子軒哥哥,不見了。
她不知道張子軒對自己的喜歡是不是喜歡,還是他自己的一個執念。
這時,淩孤鶴的一隻手捂住了蘇合悅的眼睛,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裏,低頭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霸道的說:“不許看,你隻能看我。”
蘇合悅在他的懷裏拱了拱,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