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動容
越往桃園的深處走去,今夕的心便越慌起來不知道為什麽一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起來。
“我們回去吧。”
今夕心裏發著慌伸出手來抓住了流寒的手臂有點擔憂的說道。
流寒轉過頭去看著今夕的臉色有點不對,眉不經皺了起來。
“不舒服嗎?”
流寒看著今夕擔心的詢問道。
今夕看著流寒搖了搖頭,臉色有些許蒼白。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草叢中發出了一陣陣的響聲,隻見一條長六十多厘米的通身都是綠色,體側各有一條紅白參半的縱紋的青蛇正在朝今夕和流寒快速的移動過去。
“小心!”
流寒自小便對聲音十分的敏感,他第一時間便拉開了今夕讓今夕成功的躲避開了朝今夕裂開大嘴的青蛇。
流寒拉開了今夕手臂卻不小心被青蛇死死的給咬住了,隻見流寒忍著痛立馬伸出手來掐住了蛇的七寸,蛇吃痛著立馬鬆開了口。
流寒見狀便立馬又朝青蛇的七寸狠狠一掐,隻見蛇便立馬翹辮子死了過去。
今夕見狀立馬轉過身來握起了流寒的手,一臉的擔憂。
“你沒事吧?”
“!有毒!”
流寒看著自己的手臂傷口上正朝外流出青紫色的暗血。
一旁的今夕一聽更是焦急的不知所措起來。
“我們現在要怎麽辦呢?”
今夕看著眼前的流寒,卻發現他的臉色越來越差,嘴唇也逐漸的失去了顏色,沒一會流寒便暈倒到了地上。
“流寒!流寒!你這是怎麽了?”
今夕看著這麽快就毒發暈倒的流寒焦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他在這樣怕是就要死了。
她的眼神看著流寒被蛇咬傷的傷口,一時間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直接俯下身去把流寒傷口處的毒血給吸了出來吐到了地上。
就這樣吸了幾次毒血,吐了幾次毒血,流寒的臉上終於有所好轉起來。
但是今夕由於親自替流寒吸毒血,自己也中了毒,便神誌不清的暈倒在了流寒的身旁。
兩個人就這麽雙雙暈倒在了桃園。
另一邊
還在亭子中一直等待著他們的晚青看著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不經皺起了眉頭。
“主子和宮主怎麽還沒有回來,都去了這麽久了?”
晚青等著不知道為什麽心裏開始發慌了起來。
“他們不會是出事了吧?”
晚青在亭中東走走西走走坐立不安著。
“不對,不對,呸呸呸,宮主這麽厲害就算遇到了危險也一定能保護好主子的。”
晚青自言自語的說著,便點了點頭自我安慰道。
“可是他們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啊?”
晚青看著遠處的桃園還是一望無際,沒有他們的身影不自覺的撇起了嘴。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暈倒在草地上的流寒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睜開眼便看到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他緩緩地坐起了身來伸出一直手來扶著額頭,頭還有點痛暈暈的感覺。
他的另一隻手撐著地麵,便發覺到了身側今夕的衣裙擺。
隻見流霜眯著自己的眼睛側過了頭去,便看到今夕正暈倒在旁邊的草地上。
他一轉眼便看到了今夕嘴角殘留的血漬。
她不會?
流寒立馬伸出了自己被咬的手,隻見原先的毒血已經不見了,手已經恢複了原樣。
流寒低下頭來看著身旁的今夕,一時間心裏有太多的情愫,他伸出手來溫柔的撫上了今夕的臉頰。
“你可真傻。”
流寒看著今夕緩緩地說道,他替她擦拭去了嘴角的血漬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和青紫色的唇,心裏很是動容。
流寒艱難的站起了身來,看著眼前倒在地上的今夕,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艱難的把今夕給抱了起來。
“哥帶你回家。”
流寒看著懷中的今夕笑了笑,這一次的笑是這麽的開心。
他現在已經不再在乎今夕真實的身份,這一刻她便是他流寒的妹妹。
流寒就這麽跌跌撞撞的抱著今夕朝園外走去,一步、兩步、三步,每一步仿佛都用盡了流寒的力氣。
但是他的眼神卻又是這麽的堅定不移,就這麽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
此時正看到流寒和今夕的晚青立馬朝他們跑去。
“宮主。”
晚青看了看臉色蒼白無力的流寒又低下頭來看著今夕,發現今夕一副中了毒的模樣,隻見今夕的臉色失去了血色,唇上還泛著紫青色。
“這.……”
宮主看了看身旁的晚青並沒有說話,隻是繼續抱著今夕往外走去。
晚青看著眼前的宮主也明白了他們遭遇了不測,於是便立馬拔起腿朝院外跑去。
終於晚青氣喘籲籲的跑到院外找到了原先一起來的車夫和小廝,他們一聽便也急急忙忙的朝桃園跑去。
等到他們找到流寒和今夕的時候,便發現流寒也因體力不濟身體虛弱也暈倒了在地。
“宮主!宮主!主子!”
晚青和車夫小廝們見狀立馬把倒在地上的流寒和今夕給背了起來,快速的朝院外走去,急急忙忙的把他們給放回到了馬車,朝庭院走去。
“主子,宮主你們可不要有事啊!”
晚青正坐在馬車上看著身旁暈倒的今夕和流寒滿是擔憂,淚止不住的往外流著。
庭院
“大夫!大夫!快!”
晚青和車夫小廝們下了馬車便邊背著流寒和今夕邊朝庭院中的人喊叫道。
一時間庭院中的其他侍女和小廝們便紛紛的走來出來,看著不省人事的宮主和今夕十分的焦急,大夫也立馬馬不停蹄的背著藥箱來到了今夕的房間。
隻見此時的流寒和今夕正躺在一張床上,大夫一來便先檢查了最外邊的今夕,臉色一下便沉重了下來。
“看來主子這是中了墨脫竹葉青的蛇毒。”
大夫說著便皺起了眉頭,搖了搖頭。
“這大夫主子不會出什麽事吧?”
一旁的晚青一聽立馬便焦急了起來,整個人都要焦急的跳了起來。
大夫並沒有回答晚青的話隻是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也隻能盡力醫治了。”
大夫說著便讓身旁的侍女去取來了筆墨紙硯,快速的寫下了藥方又給今夕抓了一帖藥,便吩咐侍女去給今夕盡快熬藥去了。
“這上麵的藥,這裏的庭院剩下的並不多了,明天便要派人去城裏買來才行,這服藥主子現在是萬萬挺不得。”
“那我明天便去。”
晚青看著大夫眼神堅定的說道,現在就隻盼望著主子別出事。
“嗯,那便好。”
大夫診斷完了今夕便又開始替宮主診起了脈,不一會大夫便鬆開了宮主的手歎了一口氣。
“好在宮主的毒並不是很深,隻需要喝幾貼風熱去毒的藥把體中的餘毒除清便好。
“嗯。”
身旁的晚青看著大夫點了點頭,終於鬆了一口氣,好在宮主的身子沒有太大的問題,要不然主子該有多傷心。
不一會便見到侍女端來了兩碗湯藥,晚青和侍女紛紛一起給流寒和今夕喂下了藥,晚青看著眼前的紛紛昏迷的兩人,心裏很是不好受。
“我們下去吧,讓主子和宮主好好休息休息。”
晚青轉過頭去看著身旁的侍女淡淡的說道。
“嗯。”
隻見晚青和侍女紛紛的退了出去,關上了門屋中就隻剩下今夕和流寒兩人躺在床上就這麽躺著。
月光撒在兩人的身上,夜是那麽的寧靜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