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揭穿謊言
一路上今夕和流寒都沒有碰到什麽獵物,就在今夕還以為今天要無所收獲的時候,隻見不遠處的山洞旁出現了一直毛發白花花的狐狸的身影。
流寒一看到便立馬駕著馬飛奔了過去,嘴角露出了勢在必得的微笑。
“霜兒,你就看著吧,哥一定會把這一隻白狐給你拿下。”
流寒駕著速度極快的白狐沒一會便追上了拚命逃離的白狐。
隻見流寒拿下了背上的箭駑,另一隻手著悄悄地從箭筒中取了一直箭。
第一箭射到了白狐路過的石岩上,流寒不悅的眯了眯眼便又立馬從箭筒裏取出了第二隻箭。
隻見他眯起了眼睛緊緊地盯著前麵跑著的白狐。
唰
第二箭直直的插入了白狐的體內,隻見白狐一瞬間便斃命了,倒在草叢中。
“太好了。”
流寒見狀便立馬露出了笑容拉緊了韁繩停了下來,跳下來了馬,走到了白狐的身邊把白狐給拿了起來。
“霜兒你看。”
走回馬旁的流寒想拿著獎狀一般的拿到今夕的麵前,尋求著今夕的表揚誇獎。
今夕俯下了身去伸出手來摸了摸白狐順滑茂密的毛發,毛發十分的有光澤,手感也是十分的好。
“給你點讚!”
今夕轉過頭去看著馬下的流寒邊說邊朝流寒豎起來大拇指。
流寒看著今夕豎起著大拇指滿足的笑了笑,便拉起了馬的韁繩向前走著。
“霜兒我見你也有些累了,要不我們先去前麵的山下休息休息。”
流寒抬起頭來看著今夕說道,心情十分的高興。
“好啊。”
今夕乖乖的坐在馬背上,就這麽流寒拉著馬走著,不一會便來到了不遠處的山頭下。
今夕被流寒給小心翼翼的抱下來馬,兩個人一起坐到了一塊還算柔和的草地上。
“啊,好久沒有這麽放鬆開心過了。”
隻見流寒說著便緩緩地朝草地倒了下去,雙眼看著眼前的樹木,太陽透過樹葉撒在了流寒的臉上。
今夕看著流寒躺了下來,自己也笑著躺了下來。
“是挺舒服的。”
今夕說著便躺著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安靜的時刻。
忽然今夕的脖子被人狠狠地給掐住了,今夕立馬睜開了眼拚命地掙紮著。
我草,這鴨的不會是早就發現自己的假的了吧,所以今天才帶著她出來狩獵然後打算神不知鬼不覺的吧自己給殺了吧?
今夕睜大了雙眼看著眼前忽然變了個人的流寒心裏越想越害怕,隻見流寒的雙眼通紅著像住了那一日發病的南宮赫一般,隻見他們都是通紅著雙眼,眼神中不帶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就像一個發了瘋的野獸一樣。
“咳咳咳,流寒我是流霜啊,你……咳咳咳。”
今夕看著眼前的流寒心裏拿不準底,不知道流寒到底是不是真的發現了自己的身份。
慢慢地今夕的整張臉漲紅了起來,整個人都要喘不上氣來了,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著,慢慢地臉上發起了紫。
今夕還在拚命的揮舞著自己的雙手想把流寒給推開,無奈慢慢的,慢慢的今夕便瞬間沒了力氣合上了眼。
流寒忽然回過神來立馬鬆開了掐著今夕的手。
他看著地上已經暈厥過去的今夕眼神中滿是自責和悔恨。
“霜兒!霜兒!”
流寒焦急的伸出手來企圖把今夕給搖醒可是無奈的是今夕早已因為缺氧過度而暈了過去。
流寒說著便抱起了今夕立馬飛快的架著馬回到了庭院,現在的他十分的害怕,他怕他會失去這失而複得的妹妹,更害怕妹妹應他而死。
若是這樣他會承受不住他會瘋的!
“來人!傳大夫!”
隻見流寒一回到庭院便立馬把今夕抱了下來朝著屋內走去,邊走還邊衝裏麵的小廝侍女們喊叫。
小廝和侍女們第一次見到這樣整個人都在嘶吼著眼神更是十分的恐怖,血紅色的眼睛遍布陰霾,吼叫聲遍布整座山峰。
“快!”
流寒飛速的抱著今夕走到了屋中,徑直把她放到了床上,他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今夕紅了眼,一滴淚順著他的臉龐流到下巴,緩緩流了下來。
不一會隻見一位手拿藥箱的大夫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好在這一次流寒出來狩獵特意帶了大夫,就是怕萬一今夕會受傷所以特意……沒想到真的受傷了卻是因為他。
“老夫參見……”
還沒等大夫說完隻見流寒便立馬朝大夫走了過去踢了大夫一腳,弄得大夫險些摔倒。
“還不快去!”
隻見大夫被莫名其妙的踹了一腳吃痛著立馬跑到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開始替今夕看診了起來。
流寒走回今夕的床邊看著大夫一會伸出手來扒了扒今夕的眼皮一會看了看今夕的脖子,把了把脈。
心裏一震的嘀咕這宮主下手也太狠了吧!隻見今夕的脖子那裏還留有刺眼的巴掌痕跡,下手可謂是要置人於死地啊!
流寒看著大夫的神情不太妙的感覺,手中的拳頭不經慢慢的握緊了起來。
“她現在如何了?”
流寒看著正在診治的大夫十分緊張擔憂的詢問道。
“回宮主,主子這是血液不暢,呼吸窒息而造成的,身體因此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所以才暈厥了過去。”
“至於危險倒還好,隻要等主子慢慢的恢複了氣血多休息幾天便可痊愈了,隻是……”
大夫朝流寒行著禮緩緩的說道,忽然說道後麵眼神便變得奇怪起來,又側過頭去看了看正在躺在床上的今夕,欲言又止著。
“隻是什麽?”
這大夫話說一半不說完可把身旁的流寒給焦急的,生怕今夕的身體還有什麽不適。
“宮主請恕老夫鬥膽,老夫覺得主子的這一種情況並不是第一次發生。”
!!!
“什麽?”
流寒一聽到這裏眼睛看上去都要噴出了火來,不是第一次!那不就是說他的霜兒之前差一點便沒了嗎?
隻見流寒緩緩的坐到了今夕的床邊伸出了手去,撫摸著她微皺的額頭。
我的霜兒你這些年到底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都怪哥哥沒有好好保護你。
流寒滿眼的柔情與自責的看著還在昏迷中的今夕。
身旁的大夫見狀也知道自己應該要退下了,於是便朝流寒行了行禮便退下去為今夕準備藥去了。
流寒看著今夕脖子上的淤青恨不得把自己給錘死。
流寒伸出手去觸碰著今夕脖子上的傷痕慢慢的他一點一點的瞧著忽然發現了今夕的肩頸處並沒有梅花型的胎記。
!!!
她不是霜兒!
隻見流寒像是受到了什麽驚嚇一般站起了身來直直的往後退著,眼神滿是震驚,一時間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流寒看了看床上的今夕一時間失了神便朝庭院外跑了出去。
正在往屋中走去照顧今夕的侍女們看著眼前失魂落魄的宮主每個人都麵麵相覷起來。
隻見流寒像瘋了一樣的跑到了遠處的深林裏,不知道跑了多久他才疲憊的停了來,整個人直直的跪到了地上。
“為什麽!為什麽!”
流寒站起了身來發著瘋的朝旁邊的樹木狠狠的捶去,一下、兩下、三下,直到鮮血從手中直流下來,他還是死命的敲打著。
仿佛不知道痛楚一般,這一刻他的心仿佛灰了下來,他期盼了這麽久的妹妹,高興了這麽多天的失而複得原來竟是一場笑話!
他的霜兒到底在哪?
他此生還能在看一看他的霜兒嗎?